炽热吻(169)
余知鸢哑然失笑,摸了摸他的发,“好吧,阿檬,妈咪就知道瞒不住你。”
阿檬现在的身高是140,早就超过了这个年龄的平均身高。
余知鸢经常感叹,才几年时间,当初那个可可爱爱的小团子就变成小少年了。
阿昭软软的小手拉了拉余知鸢的手指,“妈咪,阿昭也想给爹地惊喜。”
余知鸢弯腰捏了捏的阿昭软软的脸蛋儿,“小阿昭,你就是你爹地最大的惊喜了,要不妈咪把你装进礼盒你送给爹地好不好?”
阿昭有些慢半拍地眨眨眼,“阿昭想给爹地买花,用零花钱。”
余知鸢亲了亲他的额头,“好,那我们出发吧。”
“嗯嗯。”
余知鸢开车,带着两个小家伙去了花店。
阿檬已经有审美了,选了一束向日葵。
阿昭就比较朴实无华了,小孩子稚气地和营业员姐姐说:“姐姐,我要最大的花,超级超级大,阿昭要送给爹地。”
虽然不太懂,但孩子想把他小小的年纪认为最好的送给爹地。
最后营业员给阿昭包了束超级大的月光蔷薇。
余知鸢买的依旧是他们结婚那天谢怀与送给她的黑骑士玫瑰。
买完话,余知鸢带着两个小孩子去餐厅吃了点下午茶。
在香港生活三年,她早就适应这里的生活方式了。
只不过她粤语说得依旧不太好。
但阿昭说得很好,小孩子声音奶里奶气的,用粤语叫妈咪的时候软得余知鸢心都要化了。
吃完下午茶后的时间是四点,余知鸢带着孩子去谢氏。
她直接从停车场做电梯去了顶层办公室。
刚到办公室门口,就碰上从会议室回来的男人。
谢怀与单手抄进裤袋,步子不快不慢,身边的员工拿着文件在和他汇报工作,他时不时淡声纠正一些问题。
即使已经到了三十而立,男人脸上依旧没有一丝皱纹,面庞精致得一如当初。
阿昭年纪小,不懂办公室的规矩,一见到谢怀与,孩子就开心地跑到他面前,仰着头伸出小手要抱抱。
“爹地,抱。”
谢怀与挑了挑眉,抬手示意身边的员工停下,弯腰把阿昭抱起来。
拍了拍孩子的后背,朝员工道:“今天先到这里,剩下的工作向副总汇报。”
“好的。”这位空降的经理忍不住道,“老板,您家宝宝真可爱。”
谢怀与勾了下唇,“谢谢。”
余知鸢和阿檬早就闪进办公室了,谢怀与抱着阿昭一边往办公室走一边温柔问,“阿昭今天和哥哥一起去篮球场了吗?”
他看小孩子身上穿的球衣猜测这个可能。
俩小孩平时都比较喜欢篮球,阿昭有时候经常抱着篮球在运动房里玩。
阿昭趴在他肩膀上,用软乎乎的粤语回答,“嗯嗯,超级开心。”
“爹地~”小孩子软软地唤他。
谢怀与笑了笑,眉眼勾勒起浓郁的幸福,推开办公室的门去迎接他的惊喜。
第124章 他的胆小鬼
我该怎么释怀?——谢惟舟。
这些天,看着阿昭和阿檬两个小朋友一天天长大,我时常在想,要是姜愿还在的话,我们的孩子估计也得有阿檬这么大了。
我十七岁遇到姜愿,二十二岁想娶她,二十三岁让她成为了我的新娘,永远然后失去了她。
昨天,我梦见了姜愿,她还是十九岁的样子,很美,不会变老了。
在梦里,我们讲了好多话,谈及风华正茂的年纪,她总是笑意盈盈,一点也不责怪我把她带进了深渊。
我忽然问:“阿愿,如果再来一次,你还会选择跟我吗?”
姜愿眉眼弯弯,脸上还带着十九岁的婴儿肥,“会,我还会跟着你。”
我醒来脸上已是泪流满面。
可是阿愿,跟着我你会死的啊。
十七岁,谢家出现内斗,我被父亲送到云城。
在云城七中,我第一次遇到姜愿。
那天她正在被欺负,她被摁在地上,被打。
我救了她,她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朝我露出了一个如雪莲花般纯洁的笑容,“谢谢你。”
她长得还漂亮,但我对她印象最深的是她的笑。
明明上一秒还在挨打,她怎么能做到这么乐观又纯粹的?
后来我知道她经常挨打,那些女生不喜欢她,因为她没有爸爸妈妈,是野孩子。
从那之后,我鬼使神差地成了她的保护神。
姜愿很胆小,怕鬼,还怕黑。
真是个小孩子,怕鬼还说得过去,黑有什么好怕的?
那年,她上高一,我上高三。
我在云城度过了一个棉花糖味的夏天。
可能是夏天太美好了,我觉得那个胆小鬼也没那么傻兮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