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火葬场(178)
备完所有课程内容,她收好桌面上的纸张与笔,靠在沙发,幽幽愣神。
陈白屿坐在阳台边上抽烟,拉动式的玻璃门开了一掌宽的窄缝,夏晚的暖风吹进来,有海水的咸和尼古丁淡淡的辛烈。
他仿佛是烟瘾犯了,又怕她闻不了烟味。椅子边上的烟灰缸里全是燃尽了的黑色烟头。
贝曼盯着他的侧影,任湿热的风吹了她许久。
她走过去,拉开门。
陈白屿见她过来,几乎是下意识般把指间的烟按灭,扔进了烟灰缸中。
“课备完了?”他从旁边拖过来一张椅子,放在她身边,还细心地把椅子上的软坐垫摆正按平。
贝曼坐下来,盯着那灰缸里的烟头,“嗯…”
她在数,里面有多少个。
数过七,她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怎么抽这么多烟?”
他回,“转移注意力。”
贝曼知道他的意思。
她去牵他的手,摩挲他夹烟的指节,修长干净,像冷白的玉石做的笛管。
她小声嘟囔:“我没让你忍,陈白屿。”
“嗯,我自己要忍的。”
她握紧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洁润的玉眸直直看着他,
“陈白屿……”
“这回,换我给你解瘾好吗?”
“怎么解?”
“像你对我那样。”
她看到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颈子后凸起的喉结泛了红意。
似乎只是让他想象一下,都足够使人血脉喷张,无法自控。
第71章
“课备完了?”他从旁边拖过来一张椅子, 放在她身边,还细心地把椅子上的软坐垫摆正按平。
贝曼坐下来,盯着那灰缸里的烟头, “嗯…”
她在数, 里面有多少个。
数过七,她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怎么抽这么多烟?”
他回, “转移注意力。”
贝曼知道他的意思。
她去牵他的手,摩挲他夹烟的指节,修长干净, 像冷白的玉石做的笛管。
就是这只手,在她身下做尽了荒唐浮艳的事,让她抽搐颤抖,快乐不已。
她小声嘟囔:“我没让你忍, 陈白屿。”
“嗯,我自己要忍的。”
她握紧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洁润的玉眸直直看着他,眼神满是心疼和温柔,
“陈白屿……”
“这回, 换我给你解瘾好吗?”
“怎么解?”
“像你对我那样。”
她看到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颈子后凸起的喉结泛了红意。
似乎只是让他想象一下,都足够使人血脉喷张, 无法自控。
他把手往回收, 仍是拒绝, “你那样对我,我停不住。”
她的力气比不过他, 没握住他的手。
贝曼看他拉了阳台的门往里走,她也跟在他后面,执着地说,“我是说真的,你愿意对我好,我也可以一样地对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不用你证明给我看。”
证明。
没错。
好像从他们在一起以来,她就像怕他不知道似的,加倍地对他好,关心他,照顾他,陪伴他。
虽然过去的事早已随风飘散,可在贝曼的潜意识里,她仿佛还在自责自己高中的时候对他的忽视和冷落。
她在想方设法地填补自己没能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给他的那些爱。
然而这些刻意,他都知道。
贝曼:“……”
他回过身,看着她垂着头颅,还是心软地抱住了她,摸她的头发,“再晚点吧,我又不会跑。”
贝曼把脸贴在他胸口,闻他身上让人舒心的味道,悄声低喃,“我可是真心的,你现在不要,今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温软香玉在怀,再多抱一会儿,都受不了这蛊惑。
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丢在靠窗边的大床上,用薄毯盖住了她全身,“睡觉了,少说话。”
贝曼捏着毯子边,定定地看着他,“男朋友,你真能忍。”
陈白屿站在她床边上,听到她还在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俯身握着她的脖子好好把她亲了一顿。
贝曼在接吻的时候不会换气,每次都被弄面红耳赤。他这回更狠,吻到她头脑缺氧晕眩才停下来。
挣脱开后,贝曼赶紧侧过身,背对向他,剧烈地喘息换气。
身后,她听见浴室的门关上又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淋浴水噼里啪啦砸在地板上的脆响。
————
翌日下午。
语文试听课到了很多家长和学生,坐满整间教师。隔壁的两间演讲试听的科目不同,一节是数学,还有一间讲英语,也有不少家长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