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为何如此有病[女A男O](76)
这还是,她初次有这么清晰的记忆跟Omega亲密。
刑拙抱着他进了浴室,放了温水,一起泡了个澡。
她把人搂在怀里,看他闭着双眼熟睡,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侧脸,想起失忆后这两年来糟糕的事情,以及在垃圾星上他的种种反常,回帝都星后他遭遇的种种,她却没在他身边好好安慰他。
“宙宙,对不起……”她十分愧疚道。
虽然记忆还没恢复完全,但先找到人也是好的。
所幸,宙宙还爱她。
洗完澡,她给他擦了擦身子,又找了药给他擦了擦身上的痕迹。
旋即才给他穿上她的睡袍,这才将人收在怀里睡觉。
薄荷味的信息素钻进鼻尖,她暗笑,这么重要的提示她都能罔顾,当真有些蠢了。
江宙醒来都日上三竿了。
他掀开眼睛,脑子还昏昏沉沉的,稍一翻身,就感觉浑身像被卡车碾压重组似的,每一寸都是自己的,但每一寸又好像不属于自己,后面还有点难受。
Alpha不知道去哪儿了,昨晚令人脸红心跳的记忆涌入脑海。
他不自觉甜蜜的笑了下,裹着床单不顾难受滚了滚。
之前他还愁Alpha怎么不愿意跟他亲密,现在看来就是个假正经,昨晚一搞就搞了整晚,也不知道多少次,床单凌乱得厉害,他罕见的脸红脖子粗起来。
身上穿着浴袍,没丝毫黏腻感,应该是alpha帮他清理过,舒舒服服的。
此刻,他浑身上下都沾满了树木味。
这让他心底那颗漂浮起来的心稳稳落地。
Alpha,老这么害羞怎么能行。
昨晚闯进来仓促得很,他都没好好瞧瞧四周,如今趴在床上跟蚕蛹似的,他忍不住四周打量起来。
刑拙房间以黑白灰色调为主,显得冷淡疏离,很难接近的样子。墙壁上陈列着八排奖杯,各种各样的,其中还有一枚剿灭星盗时获得,旁边挂着一枚上校军衔作为纪念,另外一边墙壁上是些摆设,旁侧放着些许书籍,显得沉闷。
阳台上的窗被他砸了个大窟窿,碎玻璃映射着阳光,十分刺眼。
窗外养殖着不少绿植,增添了几分人气,消解了几丝死气。
江宙倏然想起昨晚被撕烂的衣服,捧了捧滚烫的脸,费劲起身穿好拖鞋,姿势怪异朝浴室走,逡巡了一圈发现衣服裤子都不见了,包括小内裤。
江宙:“……”
江宙脸颊更红了。
卧室的门“咯吱”一声开了。
他扭头就见刑拙进来,一看他醒来迎了上来笑着问:“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Alpha比往常主动了些。
“腰疼。”他揉了揉酸涩的腰,瞪了她一眼道:“昨晚都说不要了,你非要……”
跟他破败不堪的情形不同,alpha一脸春风拂面,活像吸了精气的狐狸精似的,颇有点神采飞扬。
刑拙把人横抱起来。
“喂你……”江宙骤然悬空,下意识揪住她衣襟,“你干嘛?”
“不是腰酸么?”
刑拙把人抱着放在床上,让他靠着坐下,还贴心的给他垫了两个枕头,揉揉他的头坐在床边关切道:“饿了吧,我让女佣送餐点上来……”
这会儿下午三点。
刑拙不说,江宙还没感受到,她一说肚子就汩汩汩叫了起来,点了点头。
他倏而想起什么,挠了挠头问:“那个,我昨晚的衣服呢?你放哪儿去了?”
“撕烂了,让女佣们拿去扔了。”刑拙理所当然道。
江宙有点慌乱坐直了身子窒息问:“你让他们进来了?”
那不是……那不是会闻到屋子里的味道?看到他睡在刑拙床上?想到这,他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矜持矜持,他不矜持,也不想被传刚住进来就跟刑拙厮混啊。
“没有,我在门口递给他们的。”
“那……”江宙松了口气,又意识到另外一个严重的问题:“那他们都知道我睡在你房间了?”
刑拙扬眉,好笑道:“嗯。”
“我……我们都还没结婚,”
江宙不算传统的Omega,可总归是想给刑拙父母留个好印象的,他挠了挠头十分懊恼道:“这样不太好。”
“你是我男朋友,没人敢说什么。”
刑拙抚着他的后颈,吻了吻他的额头,微笑着注视着他安抚道:“如果有人说,我会解决。”
“真的?”
“真的。”
江宙懊恼。
几分钟后,女佣端着餐点进来,瞧见江宙坐在刑拙床上。
她微微红了红脸,把餐点匆匆在在茶几上摆放好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