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为何如此有病[女A男O](70)
江宙也想低调啊,现在官宣后闹得沸沸扬扬,可惜怎么看刑拙都不可能上任何综艺,不禁道:“低调,当然得低调,我是不可能上综艺的。”
上综艺他兴趣不大,可要是能跟刑拙上综艺,那就意味着他们能公费恋爱,还能呆在一起许久。
刑拙日理万机,能抽空去综艺的可能性为0,他不想耽误她工作。
刑拙回来时,还没踏进病房就听到欢声笑语。
听保镖说是江宙车队朋友来了,她走到门口觑见环着江宙坐成一圈的男人们,连藤卓都在,她轻轻敲了敲门,感觉到四周俱是混杂的信息素味道,不由地眉峰微微皱了下。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病房里的热络气氛,几双眼睛齐刷刷朝门口面无表情的刑拙望去,地面活像满眼开层层寒意般,空气里散发着股次次的信息素味,含着几分警告意味,让人心里发憷。
靠!这Alpha要不要这么明显宣誓主权?
江宙嗅到她味道顿时眉开眼笑,下床蹬蹬蹬跑过去抱住她,嗔怪道:“你终于回来了。”
“嗯。”刑拙看他脑袋拆了线,活像一只需要安抚的大型犬类,稀碎刘海下留了小小的一道疤痕,她眸色深了深,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后脑勺道:“回来了。”
江宙松开她,也知晓这当口不是亲亲我我的时候,转头就见队友们黑压压耸立在跟前,眼神调笑看他。
刑拙看着簇拥的众人,斯文有礼笑道:“不给我介绍介绍你的朋友?”
“我就不用介绍了,”藤卓打了个哈哈,上前朝她伸手,笑眯眯道:“重新认识一下,我是江宙发小。”
刑拙跟她握了握手。
随后,江宙一一给她介绍了队友,也不知道怎么脸颊越来越红,刑拙从善如流与人握手,把名字一一记住。
萧侃等人也知晓两人久别胜新婚,识趣离开了。
相较离开前的病房,现在病房里倒多出不少物件。
床头柜上摆放着几条领带,颜色不一,系的结也不同,看来是不在时江宙尝试系领带了,旁边摆放着一踏财经杂志,封面上是她的照片,此外窗户上摆放着几盆盆栽,里面不知道种着什么,角落的椅子上坐着一只丑不拉几的狗,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
刑拙:“?”
她不在的时候,他都干什么了?
江宙觑见她眼神朝角落那只玩偶望去,跟蝴蝶似的跑过去抱住一米高的玩偶,也有跑回来兴高采烈往她怀里塞,看她眉峰微蹙略微惊讶看着玩偶,拍拍胸口十分骄傲道:“这是我给你缝的兔子,可爱吧?!”
兔子?
刑拙抱着兔子,挑眉望着它半截不长不短的耳朵,前腿干瘪,后腿肥硕,胸口还缝了两颗红艳艳的桃心,侧方部位不知道怎么缝的,竟然还有点棉花露出来,再瞥了眼后面,兔子尾巴都没有。
“你晚上可以枕着它睡觉,看电视也可以靠着它,我试过了,可舒服了。”
江宙扯着丑兔子的两只小短腿,指了指窗台上还没发芽的绿植道:“诺,那个是午夜昙花,你以前不是说你喜欢么?我问了保镖,你在家都没种,我帮你种上了。”
刑拙微微一愣。
她是喜欢昙花,因为麻烦就没让园艺师种植。
这些,江宙怎么知道。
她觑见他抓着兔子腿的手裹了乱七八糟的纱布,应该是缝兔子时扎伤的。
把丑兔子放在旁边座位上,她把人拉到一边坐下,抓着他手拆开纱布,瞧见好些针眼,稍一触碰就疼得江宙“斯斯”出声,她蹙眉有些生气:“怎么弄成这样?”
这家伙养尊处优,哪里干过这种针线活儿?
“没事儿,过几天就好了。”
江宙抽回手,起身辩解,一脸无所谓道:“我这不是在医院无聊么?而且我这皮糙肉厚的,你担那么多心干嘛?”
刑拙让保镖拿了纱布药水,把人重新摁在椅子上,上药后细心裹上纱布。
江宙越是对她好,她越是愧疚,越是忽略掉项链主人。
她再三告诫自己,他是alpha,她跟alpha是不可能的。
江宙看她小心翼翼模样,心底甜滋滋的,再多的伤都不疼了。
“我过两日要去参加综艺,暂时不能陪你。”刑拙裹好纱布后收拾好药品,抬眼定定道:“你在医院好好照顾自己。”
跟江宙呆在一起太危险了,她得跟他分开。
某种揣测在不断接近现实,可她又害怕知道真相。
“综艺?”江宙颇为意外。
刑拙道:“是一档经营类综艺,叫《奋斗吧客栈》,当嘉宾,为期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