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为何如此有病[女A男O](30)
旁边的江宙在他靠近的瞬间就注意到了,这兔男郎是名长相甜美的Omega,腰细腿长,穿着兔女郎衣服十分能勾勒出惹火的身材,一举一动全是勾引,此刻眼神透着股勾引邀约味道。
他像遭遇领地侵犯的小狮子般嘲讽道:“这春天刚来,怎么就有人开始发骚了?”
兔男郎涨红了脸。
“她可是有家室的人,还不滚?”江宙眯着眼笑得和蔼可亲,眼神却危险得吓人。
兔男郎燥得慌,瞅瞅张钊,又瞅瞅无动于衷的刑拙,灰溜溜走了。
刑拙隐约猜测到什么,敛了敛眉并不说话,继续赌牌。
江宙吃醋归吃醋,倒还清醒。
他也注意到场上不对劲,这张钊跟他赌时就出千,遇到刑拙这个硬茬子只能硬生生拼赌术,眼瞅着输钱输得月老越多,竟还想出让人上场下药勾引刑拙来!
今晚刑拙一赢,能不能出赌场还是个未知数。
“张钊都输了两个亿了,还赌呢?”
“好家伙,这Alpha赌术也太好了,我人都看傻了。”
“所以说,赌赌赌,也得有实力。”
“没那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我看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她这种赌术。”
“可不是,谁能赢张钊一局就不错了……”
“我瞧着,那张钊是赌上瘾了,看上去都有点癫狂了!”
“那可不,张钊就是赌术发家的。”
“……”
这一赌,就赌到次日清晨。
张钊等刑拙中毒发作,牌都换了好几幅,按理说每一张沾一点,沾了几百张牌应该早就信息素暴走了,可等阳光都洒进来了,对手依旧安之若素,摸牌姿势与第一场赌局别无二致,周围的人包括他在内都困倦起来,而她始终精神奕奕。
刑拙身侧摆放着两个箱子。
巷子里的放着厚厚的不动产、动产证明,甚至还有不少大的筹码。
赌场里围观的客人们早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眼底的震惊逐渐淡化,转而望向张钊的眼神都变了。
那张钊赌疯了,一遍遍喊“发牌”,筹码一次次推上牌桌,精神都有些癫狂,明明输了那么多次,偏偏还要赌!
“发牌!”
张钊又输掉一局,暴躁吼叫道!
身后赌场经理忧心忡忡小声提醒道:“大人,您已经输光了。”
“输光了?”张钊扭头震惊,眼底闪烁着阴鸷:“我有整个垃圾星!怎么可能输光!”
赌场经理额头冒汗,解释道:“你一局局赌下去的钱少说三十万,按照牌面规则,您作为庄家输掉还要翻倍赔给对家,而且您中间还让我们把您的动产不动产资料全部拿了出来……”
说着说着,他朝把玩筹码的刑拙望去,视线定在那两箱厚厚的资料上。
“唯一没输掉的,”他补充道:“就是这家赌场了。”
“不知道,张先生,还跟我赌么?”
刑拙斜唇一笑,眼底闪烁着几分讥诮。
不可否认,在昨晚的赌桌上,她和江宙没少用激将法逼着他继续赌下去,且她看出来张钊似乎在等什么,赌徒的赌瘾上来后就像陷入了一种自我世界,谁也拉不住,期间赌场经理劝过,但张钊低斥着把人撵走,继续赌。
张钊等刑拙毒发。
他笃定她中毒,毒发只是时间问题,所以他不管输多少,这一局绝对会赢!但他没想到,这赌下来竟然输掉了这么多,只剩下这家赌场。
他目光阴鸷盯了她一秒,骤然拍了下桌子博然大怒指着二人道:“她出千!给我抓住他们!”
打手们得令,从四面八方涌动进来要抓刑拙和江宙。
可惜三楼客人拥挤不堪,早就因观摩赌局水泄不通。
那些打手钻进人群,像逆流的鱼儿般难以寸近,骂骂咧咧个不停,推开其他人。
刑拙跟江宙对视一样。
她几乎没多想,一把抓过江宙的手钻进人群朝落地窗跑,眉峰皱得紧紧的,并不怎么意外张钊这么做。
在靠近落地窗时,她和江宙不约而同抓过旁边的铁椅子朝落地窗砸去。
“框框当当”下,玻璃碎了一地,出现个大窟窿。
后面人群攒动,打手们追了上来。
“抓住他们!”
“快!别让他们离开赌场!”
刑拙抓着江宙的手冲到落地窗前,她朝他看了眼问:“怕么?”
不知道为什么,跟前明明是个跟她出入过军部的alpha,是个战士,这个问题她甚至都不该问,也不该担心他,可这问题偏偏脱口而出,就好像……她得不断确定一样。
这感觉,很微妙,很奇怪。
“怕什么?你当我白训练的么?”
江宙眼神定定,回头看了眼追来的打手,催促道:“愣着干嘛!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