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为何如此有病[女A男O](27)
天知道,赌星那群人现在恨死他和刑拙,要是他两出现,被千刀万剐的概率比较大。现在他确实还跟着她,可跟那时心意相通截然不同了,想想他就觉得好心酸。
那边刑拙跟张钊赌完最后一把。
所有筹码尽皆摆在刑拙跟前,她扔掉手中的纸牌起身,双手撑着牌桌直视着脸色黑得像要滴出水的张钊道:“看来,今天我可以带走我的朋友,还有那枚项链。”
“就是,不知道张钊先生,说话算不算话?”
张钊咬着后槽牙看着手里纸牌,怎么也不敢相信会输得这么彻底!
他呼吸凝滞,脸都涨红了,从头到尾他被吊打得厉害,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让他怎能不气!
“能!”他颤巍巍起身,连连说了几句“能”后,目光灼灼盯着他道:“但是你要再陪我赌一局!”
刑拙眯了眯眼睛,笑意更浓道:“你以什么为筹码呢?”
“钱,我有的是钱!”张钊眼睛里泛着疯狂,志在必得道:“我是这个星球的主人,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属于我!你跟我赌,我不怕输!”
瘾。
赌博输赢都有瘾。
这张钊,恐怕是输掉后赌瘾上来了。
刑拙勾唇摇头道:“看来,我是不得不跟你赌,否则我和我朋友还无法离开?”
“不错,你必须跟我赌,”张钊咧嘴笑得志得意满,他是这个星球的主人,他根本不需要害怕输。
“赌几局?”
“直到我赢你为止。”
刑拙把玩着一枚筹码,在指尖滑动,忖度了下,倏而笑道:“好啊。”
既然走不了,干脆些试着破开垃圾星的局面。
这里,也并非没法真正经商,不过是遭张钊把持罢了。
第9章 09.乱嗅什么?
赌局并没有立刻开始,张钊企图暂时休战,待三日后再战,被刑拙拒绝了。
这休战一休便是一个小时,张钊率领一群人去了后面,临走时刑拙稍稍提了下项链,就有一名兔女郎端着丝绒盒子过来,微微俯首恭敬将托盘递给刑拙道:“客人,您的项链。”
是熟悉的四叶草项链,上面雕刻着荆棘,下方有XZ字母。
刑拙捻着那四叶草摩挲了下,是熟悉的触感,确实是她当掉那条。
拿回就好。
江宙欲言又止。
他表现得那么明显,她应该要把项链还给他了吧,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心潮像泛着层层冰凉。
刑拙把项链重新戴在脖子上。
她唇角微微一勾,捏着那枚四叶草上放在唇瓣轻吻了下,那模样倒似无比眷恋。
江宙:“……”
江宙心跳砰砰直跳,脸颊微微泛了红,匆匆别开眼,一颗心又开始翻江倒海。
嘴里说不重要,可拿到又亲,她到底什么意思?
中场休息时间,刑拙领着江宙在附近小面馆用餐。
江宙心不在焉吃着面,时不时瞅瞅刑拙脖颈上缀着的四叶草,忍不住拉着小板凳朝她挪了一点。
他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一脸肃容盯着正在慢条斯理吃面的刑拙,问:“你是不是……还很喜欢这条项链?”
刑拙顿住,抬眼瞧他正经八百模样,搁下筷子懒懒笑道:“确实喜欢,算是最喜欢的一条。”
她笑了下,怕他责任感和愧疚感过重,不由得安慰道:“江宙,命比死物重要,当时你病况危急,如果能救你,再重要的东西我也会当掉。这件事,你不要多想,换成是我病重,我相信你也会这么做。”
江宙脑海里焰火砰砰迸射开,眼睛里像掺了沙子般,鼻尖酸酸涩涩。
“那我问你,你干嘛……骗我不重要?”
刑拙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面条,勾唇轻笑道:“那自然是因为我人美心善,不希望你愧疚难受。”
她瞥了他一眼,见他感动得一塌糊涂,活像要哭起来似的,略含嘲笑道:“哪知道你竟然为了不承我的情,冲动把赌场都砸了,现在呐,我们在这儿可比之前处境危险多了。”
话是这么说,也没见她紧张。
这回属实冲动,江宙自知理亏。
没想到,是因为怕他难受骗他的,而他胡思乱想一通,闹出这么大一事儿!刑拙看他为了一条项链赌上自己五十年,估计早把他那点小心思拿捏得准准的,他再藏着掖着,也藏不住掖不住!
“快点吃吧,一会儿还有一战。”
刑拙想起那堆被彻底毁掉的电子设备,没个几天几夜根本无法抢修完成,估计张钊正在焦头烂额。
江宙破罐子破摔,反正都被alpha看出来了,索性拿脚踢了踢她的裤管。
刑拙抬眼:“??”
“那你现在,对项链的主人是什么想法?”
江宙注视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