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为何如此有病[女A男O](149)
整座岛屿, 像一个大型赛车场般,蜿蜒盘旋的赛道十分亮眼。
山下是金黄色沙滩,一阵阵海风吹拂,海浪一波接一波冲上海滩。
江宙枕着双手躺在沙滩躺椅上,头顶是撑开的一柄橙色遮阳伞, 身体彻底将阳光遮蔽, 戴着墨镜望着前方蔚蓝的海域拧着眉。
十米之外, 站着四名穿白色短衣短裤的保镖。
此刻, 他们撑着阳伞戴着墨镜,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
这时,江宙喝了口饮料, 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他捞过旁边的草帽戴上,海风吹得他衣服猎猎作响, 他敛了敛眉瞥了眼几人,面无表情道:“我去上厕所,不准跟过来。”
四名保镖亦步亦趋跟着。
“我TM上厕所你们也跟?”江宙察觉后面那几人跟着, 心情糟糕转头冲他们疾言厉色骂道:“你们是不是准备还要看着我上厕所?信不信江景回来我说你们觊觎我!对我不规矩!”
四名保镖犹豫了下,面面相觑后。
一名保镖为难道:“二少爷, 您别为难我们,这是大小姐吩咐的,您绝对不能离开这座岛。”
“我不离开,我就上个厕所!”
江宙蹙眉冷冷道:“你们这么多人守着,我也得有办法离开才行。”
他见几名保镖些许松动,心平气和又漠然道:“再跟,我就告诉江景你们非礼我。”
四名保镖眼神商量了下,停在原地。
江宙转身疾步朝附近厕所走,没听到身后脚步声暗暗松了口气,赶紧进了木板和稻草搭建的简陋厕所。
他赶紧用手挖了角落里的沙子,不一会儿把早先准备好的物品挖了出来,有保镖夏装、食物、染发膏和水。
把身上的衣服换成简单的短衣短裤后,他挤染发膏往头上胡乱抹,硬生生把金发给染成黑色,由于手法不熟练又没有镜子,他抹得并不均匀。
这种染发膏是一次性的,染黑后洗一洗又会恢复发色。
在厕所里呆了一个小时,染发膏干了,他用剪刀“咔嚓”几下将长长的头发给简短了些,拾掇了下他探出脑袋朝四周观望了下,瞧见四周没人后这才从厕所出来,佯装保镖负手大摇大摆朝塔楼而去。
那晚拉开窗户救他的是江景。
他前脚跟江景离开山间别墅,后脚就听到轰然爆炸声,他望见被人硬生生扛出来的刑拙想跑过去拥抱她,谁知江景把他打晕带到了这座鸟不拉屎的岛上。
他从没见过那样的江景,眼底溢满疯癫、偏执与占有欲。
她说:
“你以前是属于我的,以后也是,就算出现过刑拙也没关系。”
“这座岛是专门给你造的,四面环海,城堡别墅,无数赛道。”
“宙宙,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简如琢不适合你,刑拙也不适合你,匹配度都是聪明者愚弄愚者的谎言,只有我对你是永远不变的,我保证永远爱你,我可以保证我所有的一切都写上你的名字。”
“就算你怀着刑拙宝宝也没关系,你想生下来我会成为他的母亲,你不想生下来我们就打掉。”
“我爱你,我比刑拙爱你千倍百倍,我不会再允许你离开我!”
“宙宙,他们看到你在爆炸中消失,那里夷为平地,你在他们心里已经死了,所以你失踪他们不会察觉,你也永远逃不出这座岛,除非你愿意跟我在一起。”
“别妄想逃跑,这里的安保措施跟简如琢的可不一样。”
江宙脊背发凉,骂她神经病,骂她跟江城有什么区别?
江景不为所动,说:“因为这是唯一能留住你的办法。”
谈判无果,江景是铁了心要囚禁他。
他不得不在围困下想办法逃脱,刑拙得到他死讯不知道得难过成什么样。
这种事情以前他经历过,他太清楚那种无力的绝望,天塌地陷似的,他得赶紧回去。
岛上唯有保镖队长有一部手机,用于与江景联络,网络切断得彻底,他没有任何办法向外界发出求救讯号。江景并不限制他在岛上自由,四个保镖日常跟着他,走哪儿跟哪儿。此外,饮食里含有身体酸软的药物,他初初时没察觉,两日后四肢提不起力气,软绵绵的,加上没有Alpha的安抚,身体素质在不断变差,别说打架了,他现在跟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O没区别。
江景并非日日都在岛上。
她有许多业务需要处理,不过一周会来岛上看他一两日,不是逼着他跟她吃饭,就是让他跟她做些小活动,像钓鱼、晒太阳、兜风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