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为何如此有病[女A男O](101)
她打趣,嗓音多了几分低沉喑哑:“这哪儿来的小狗?”
“谁是小狗!你是!你全家都是!”
江宙松嘴,狼狈揩揩眼泪,发丝被一遍遍抚摸着消解了不少慌乱,嘴硬着怼了回去。
他抬眼见她还在笑十分不忿,又哭又恼又委屈,扬着哭腔道:“你还笑!你还笑!你就一点不担心我?我差点……我差点就被吃了……”
刑拙还没见过他哭的样子。
小狮子眼泪一颗一颗滚落,脸颊湿漉漉的,我见犹怜的样子。
她捧着他的脸,用拇指擦着他的眼泪。
看他扁着嘴可怜巴巴看她,察觉到他劫后余生的不安惊惶,她低头吻住他的同时释放着信息素包裹着他。
这个吻并不激烈,却缠绵且短暂。
江宙短暂呆愣后,感受着唇瓣的厮磨亲密。
口腔里、身上都染上清新的树木味令他心尖颤抖着的不安稍稍安抚,他双手环住她的脖颈回应着她的吻,无比依恋,好像只有通过这样的亲密才能诉说所有。
刑拙何尝不是。
岛上危机四伏,辛游虎视眈眈,又与他们有旧仇,谁知道江宙被抓住会遭何种对待?她这一路提心吊胆,生怕来迟,所幸
封夏兰惊魂未定,就见偶像和女儿拥吻。
她狠狠掐了掐人中,硬生生保持清醒,没让自己晕过去:“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啊啊啊啊!刑拙这回真把宙宙给糟蹋了!
呜呜呜呜!她可怎么向小宇宙交代啊!完了!全完了!
“阿姨,阿姨……”
傅知言见状忙给她顺顺气,薄唇微抿劝说道:“您别气,其实……其实江宙也挺好的……”
那边一吻结束。
江宙埋在她怀里,乖乖巧巧不说话了。
刑拙耳根微微泛红,觑了眼挣扎着爬起来脸色难看的奈登,笑道:“奈登团长,看来您豢养虫族的计划要失败了。”
虫穴里的星盗死伤不少,多数丧失行动能力。
奈登审时度势,站直了身子望着她冷冷道:“辛游那个废物,竟然会疏忽大意把你放进来!”
“我倒是要感谢他的疏忽。”刑拙淡淡道。
奈登眯了眯眼睛审视了下刑拙,又觑了眼身手不弱的桑故。
他知晓若再战恐怕会陨在此地,忖度了下道:“现在你我困在这里,你若是现在杀我易如反掌,但我若是叫人进来,你们同样插翅难飞!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奈登船长可能搞错了一件事情,”
刑拙扬了扬眉,微微一笑道:“我既然能混进来,就一定有办法带他们出去。”
奈登眉峰皱了皱,在她锋利的眼神下后退了一步。
他倏然又想到什么哈哈大笑起来道:“刑小姐,这里地形错综复杂,稍有不慎就会进入虫族豢养地,我们现在的状况实验基地的人通过监控绝对知道,你觉得……没有我,你们能顺利出去么?”
刑拙不语。
奈登继续道:“你是商人,不做亏本买卖,我是海盗,我也不做亏本买卖。”
“你们保证在岛上不杀我,我保证在岛上不杀你们,如何?”
刑拙扬眉道:“不杀我?抓我们?”
奈登难得耐心,承诺道:“不抓。”
“绑架?”
“不绑架。”
“此外,你还得保证我们在岛上的安全。”
“可以。”
哪知道话音刚落,刑拙和奈登就听到江宙疑惑说了句“那是什么”。
几人齐刷刷朝空中望去。
就见空中滚落下十几个烟雾弹,恰恰滚落到几人脚下,地面烟雾迅速席卷开。
先是傅知言软倒在地。
紧接着是封夏兰、云稚、桑故和夏净流,奈登意识到什么眼底闪过几丝惊慌,意识被撕碎重新倒在了地上。
江宙嗅到那股甜腻腻的水果味,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宙宙?宙宙!”刑拙察觉怀里身体变重,低头一看暗叫不好,唤了几声嗅到那烟雾也昏了过去。
不是烟雾弹,是麻醉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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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星,城南区友新路天使之家墓地。
似方格般的墓地如春笋般矗立,嫩草青青,微风里含着几分冷清,一条条小道穿插其间,每个名字代表一个人,每座墓碑上都雕刻着人名和后代的名字。唯独一块墓碑不同,它既没有名字,也没有后代,甚至连遗照都没有,坟体却修建得十分精致,大理石雕刻着繁复炽烈的玫瑰花纹,材质价值不匪。
这座墓碑前空荡荡的,许久没人前来了。
江景单膝跪地,献上一捧盛放的小雏菊,接过郭繁点的香烛插在墓碑前,烧了纸钱后站直身子,神色肃穆鞠躬三次,注视着空白的墓碑嗓音低沉道:“妈妈,我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