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kayla离开后，汤羽挽着夏菁菁的手往前走，压低声音道。

“她真的适合当主编，长袖善舞，你也是，一点都不弱。”

她弱了，岂不是让人看笑话么？

夏菁菁轻摇头，没说话。

此时，她手机响了。

是尚雁的，应该是工作上的事。

“我去接个电话。”

夏菁菁去会场旁边安静些的通道接。

等再回来时，就看见汤羽对面站着一个意外之人。

是段婉。

她双手抱胸，表情一脸得意，正看着汤羽，嘴里说着不善且挑剔的话语。

“路过这边还以为什么大牌子在举行发布会呢，结果进来一看是你朋友的，汤羽，这么多年了，你的品位怎么就没好点呢？弄点乱七八糟的产品在身上戴……”

汤羽的脸色被她的话说得很难看。

这边是公开场合，还有不少记者在蹲着。

如果事情闹大，发布会就毁了！

她沉着脸正要说话，夏菁菁从身后走近，漂亮面孔冷峻如冰。

“这位大妈，麻烦你离开这。”

极其疏离与漠然。

令人直面感受到她的不屑和讽刺。

段婉冷嗤一声，“你们这种地方，这种玩意，请我来我都不来……”

话还没说完，夏菁菁直接上手，攥着她手臂就往外拖。

段婉一惊，正要扬声。

夏菁菁的手穿过去，看似揽着她肩膀，实则伸到前捂住她的嘴。

不让她说话。

就这样，很快，她就将段婉拖到会场外面的走廊尽头。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夏菁菁松手，段婉立即弓着腰咳嗽。

“咳咳咳……”

一边咳一边骂人。

“该死！你想杀了我啊……夏菁菁……”

汤羽也跟出来了，此时没有其他人，她涨红着脸骂人。

“段婉，今天这个场合，你跑过来胡言乱语！是真打算毁掉这场发布会吗！？”

缓过劲儿来的段婉站起身，瞪汤羽。

“关你什么事？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倒是你，夏菁菁，你把我拖出来，我还没跟你算这笔账！”

夏菁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她将双手放下，盯着段婉的双眸，话语直白。

“醒醒吧，阿姨，被人当枪使，你还挺得意是不是？”

段婉一愣，下一秒摆手，“你胡说什么！谁敢拿我……”

“有谁不敢？但凡脑子比你好一点的人都敢！”

夏菁菁厉声打断她的话，精致漂亮的脸上尽是不容反驳的决绝。

她眯着冷眸，看着微愣的段婉，一句一句质问。

“用你的猪脑子好好给我想清楚，段婉，有没有故意透露今天这场发布会的时间地点人物给你？

是不是有人经常在你身边吐槽我们？

说汤阿姨对不起你？

说我仗势欺人？”

段婉被提醒，似乎想到什么，脸色微变。

但她不想在夏菁菁和汤羽面前露怯，挺直背，仍还在死死坚持着。

“你这是在挑拨离间！”

“呵！”夏菁菁嗤笑，眉眼间尽是不屑。

“我会用这一招？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知道唆使你的人是张玉楠，既然你不想反思，那你就帮我带一句话！”

她逼近段婉，压迫之力，竟然骇得她往墙后退。

夏菁菁盯着段婉惊恐的双眸，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你帮我问问她，我夏菁菁到底是哪里惹到她，只要说出来，我们当面对质，别背地里玩阴的，也别派出你这样的蠢货和我对战！”

……

五分钟后，夏菁菁和汤羽一起回去。

汤羽有些忐忑。

“她背后，真是张玉楠？”

夏菁菁几乎肯定点头。

“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段婉第一次出现，不就是张玉楠带着的吗？除此之外，我没看见其他人，对了，你对张玉楠了解得多吗？”

“不多。”汤羽摇头，“就，挺厉害一女强人，我甚至不知道段婉什么时候就和她有这么深的关系。”

“那段婉呢？”夏菁菁又涉及到这个问题。

她盯着汤羽飘忽的双眼，不想让她逃避。

“你知道她的家人有谁吗？”

汤羽被她握着手，眼神锁定，一瞬间逃无可逃。

她重重的叹口气。

“没有了，只有她一个人了。”

夏菁菁顿时一惊。

此时又有熟悉的人过来打招呼，这事自然而然的略过。

发布会举办得非常成功。

中间，夏菁菁和汤羽在代言人后，上台展示，说一些场面话。

赶过来的尚雁还用微博开了个直播。

做一个简单的宣传。

可夏菁菁忽略了她自己的带货能力。

弹幕一片。

“买买买！终于到了为菁女王花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