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痕+番外(83)
“于是我们聪明漂亮的左枝同学,非常有主见、有预见性地准备了这些。”他戏谑道, “三只装,还把我的size摸得这么清楚,再配上这个……哇,真是爽到爆炸的不眠夜。”
知道烧开的热水壶是怎么沸腾尖啸的么?!
左枝恼羞成怒地磨着后槽牙,“你给我闭嘴!”
他偏不, 左手环住她的腰, 轻揉一把, 恶劣至极地往她耳朵轻轻呼气,嗓音低沉沙哑,蛊得她骨头酥麻:
“BB, 唔開口點同你談情說愛打茄倫吖?(宝宝, 不开口怎么和你谈情说爱接吻啊?)”
“邊個要同你打茄倫!(谁要跟你接吻!)”真是要被他气死!
左枝一把抢走他手里的东西, 跨上膝盖高的窗台, 正要把窗户打开, 就被宋延琛拦腰抱住往后拖。
“你想高空抛物?”
“……”
左枝扭头剜他一眼, 冷声命令:“放开我。”
“OK。”他将她从窗台抱下来,然后在她恨不得用眼刀捅死他的恐怖眼神中,摊开双手,做投降的动作。
妈的!
他笑得好猖狂!
左枝偏头往后扫一眼,在沙发边找到一个垃圾桶,刚要掷进去,手腕被他擒住,东西又一次落入他手中。
“扔了干嘛?”看她要抢,他坏心眼地把东西举到她碰不到的高度,另只手圈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保质期内还用得上呢。”
“……谁要跟你用。”
“唔使BB套有咗BB点算?(不用套有了宝宝怎么办?)”
“……”
鸡同鸭讲!
这么一闹腾,烟花汇演也要结束了,左枝开门见山:“那你叫我来干嘛?”
“只叫你来,不干。”他扭头看窗外。
最后一发烟花升至高空,“嘣”地绽开出五颜六色的火光,又“唰”地如黄金瀑布飞流直下。
美不胜收。
“想陪你过年,就这样。”他说。
闻言,左枝舔了下发干的唇,黏黏糊糊地埋怨一句:“那你以后找我请尽量赶早,洗完澡我就不想出来了。”
“果然是洗过澡才来的……你闻着好香。”他附耳低语,低头在她颈边轻嗅,混不正经道,“既然都准备到这个份上了,要不今晚还是试试吧,否则如此辜负你一番心意,我太过意不去了。”
回敬他的,是她向后一个肘击,铆足了劲的,没击中他,反倒险些把自己给带出去。
宋延琛没脸没皮地笑她,看她实在气得不行,耸耸肩,转身去开了灯。
这一套房的装修风格同样偏冷色调,大面积的米白灰三色,很是清爽简约。
就是和他在鹏市月半湾 2号的那套房一样,太大太空,少了人气。
“这套房也是你的?”
左枝去玄关,把双肩包和猫包拿到客厅。
蛋挞一得到释放,就在屋里到处窜,左枝拿猫条诱惑它,安抚它情绪。
“算是吧,我妈留给我的。”宋延琛说。
左枝愣了下。
关于他妈妈顾嘉欣的事,新闻曾报道过。
过去快两年了吧?
据说是办公时突然猝死的。
那天还是她和丈夫的结婚纪念日。
最可怕的是,她就死在儿子宋延琛面前。
听说当时他一个人又是打 220,又是做心肺复苏,想尽了各种办法,最后都没能救回来。
那之后,过了没几个月,宋延琛便从京市转到了鹏市。
担心自己会说错话,左枝不再多说,宋延琛倒是释怀:
“我外公不喜欢我爸,毕竟,当家长的,都不想自己女儿嫁得太远,何况我外公对我妈,还寄予了很大期望。
“我外公和我爸,貌似就只在我妈第一次带我爸到港区见家长时,见过一面。那次,我爸好像还是被我外公用拐杖打出来的。后来,我们一家人再到这边来,都是我和我妈去见我外公,而我爸就留在这里。”
所以……藏人这种事,他算不算是遗传了他妈妈?
左枝将碎发别到耳后,问:“你外公没可能不知道这套房子的存在吧?那我们在这里的事,会被发现吗?”
“有事我担着,你怕什么?”宋延琛说,“要喝酒吗?”
她抬眼看他时,红酒已经被他倒进了醒酒器中,而他正要从柜里拿取高脚杯。
“不喝。”她回。
但他仍是倒了两杯红酒,其中一杯端到她手边。
吃够猫条,蛋挞从她腿上下来,左枝犹豫了下,伸手接住,他捏着高脚杯与她轻轻一碰,抿了一口,在另一张沙发坐下。
“什么时候送我回去?”左枝问他。
他不答,瞧见她搁在一旁的双肩包,“你包里带的什么?”
“衣服。”
“那你多待几天再走。”
“就一套!”还是担心跟他发生了点什么后,没有换洗衣服,才特地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