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带着幼弟出嫁后(82)
就连范婆子这个刺头儿都投了赞成票,不用猜,种烟的事儿最终自然是拍板定了下来,不过,眼下已是五月,要种也是明年二月开春后了,而眼下另一件近在咫尺的重要事情,是割麦。
散会前,邵长弓大手一挥,宣布了今晚集体大会的最后一件事情。
“打麦场也整得也差不多了,这两天,每个人都再把刀给磨磨利,后天,正式开镰割麦!”
*
繁星点点,月儿如钩。
坝场上的集体大会是结束了,夏居南也在他的床上打起了小鼾鼾,而属于邵振洲主导的夫妻“二人会议”,才刚刚开始……
灯熄了,帐坠了,风起了。
弓着腰背,定格成“战斗”状态的男人,犹如冬天里的山风,打着尖锐的唿哨,急风暴雨般狂卷山谷,鸳鸯帐内,杨柳拂动,梅花吐蕊。
“邵,邵振洲,你,你慢点……”
俏皮的月光驱散浮云穿透窗棂,留下偷窥的星眸,把清辉投洒在跳动的蚊帐上,倘若此时月光更亮些,邵振洲就能清晰地看到,掌下的姑娘,银牙轻咬,粉脸似乎就要被撑破了,一层红润在月色下透着鲜亮,那副嗓音,更是娇婉如莺啼。
风起云涌的进攻,终于暂时停了下来,不过,邵振洲眼睛闪了闪,盯着夜色中隐约可见的娇颜,嗓子有些暗哑,就像刀片在喉咙间刮。
“刚刚我们怎么说的,叫我什么?嗯?”
“振,振洲……”
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这句让他心心念念的亲昵称呼,邵振洲满足了,不过,讨到好处的同时,也被那双似乎装了刺钩的猫爪子在他背上刮下了一道长痕,不痛,却是该死的威力巨大,让他差点就像昨晚的初次进攻一般,再次崴了脚……
邵振洲的喉结滚了滚,一脸的爱怜和无语:这只小狸猫!
最终,急急如律令一般的嘎吱嘎吱声,还是慢慢缓和了下来,既不猛烈也不轻狂,就那么一下一下的,温柔,坚定,却又恰到好处,流动着莫名的温暖,直到,胜利的号角吹响……
一声闷哼中,只见床上的娇人儿,乌发散乱,小脸潮红,水眸半开半合,眼角处还沾着几粒亮晶晶的水珠,轻灵滑动,宛如露水浸润花瓣……
勾人魂,酥人心。
刚刚饱食过一钵清香甘腴让人唇齿留芳回味无穷的荤馅水饺的邵振洲,瞳孔再次被激得收缩成一个精光闪烁的亮点,身体不由地又是一热,不过,看着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般全身无力的媳妇儿,他只好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个媳妇儿啊,还是太弱了!
邵振洲以强大的意志力,勉强压住了心头那份意犹未尽的蠢蠢欲动,轻轻地在夏居雪嘴角又压下一个深吻后,把她半抱在怀里,让她的脸蛋搁在了他光滑的月匈肌处……
五月的乡村之夜,夜风阵阵,倒也不算太过燥热,邵振洲一下一下地抚着手下的娇芙玉背,声音带着男人在某方面餍足后特有的低沉和暗哑。
“部队原则上虽然规定干部每年都有探亲假,但因为战备任务紧,很多时候都抽不出空来,我这次回来,算是休婚假,能待一个月,下次回家,还不定什么时候,明年春节,是肯定回不来了,到时候,你带着居南去部队探亲好不好,你们可以在部队里住上一段时间,我们一起过年?嗯?”
都说“春节春节,阖家团圆”,明年的新春佳节,是他们结婚后的第一个年,他身为连队主官,肯定是要留在部队和战士们一起过的,但他也不想错过和她婚后的第一个年。
今晚的邵振洲,在后半程算是毕竟克制的,没有像前两次那般,一味地贪婪索需,夏居雪便也没有在云消雨散后,就沉沉地熟睡过去。
邵振洲的呼吸已经逐渐平稳了下来,她也终于从刚刚那种被搅得心跳心乱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但还是浑身软绵无力,便只能乖乖地俯在他的肩头,任由他抱着,乍然听到他的邪番话,她身体不由动了一动。
她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后,轻轻地动了动下巴,声音还是软绵绵的:“好!”
目标达成,邵振洲高兴了,胸膛里发出一阵愉悦的低笑声,跟着,两只大掌握住夏居雪的脸颊,半抬起来,在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清辉中,与她四目相对,一脸戏谑。
“怎么还是这么娇气,嗯?你命令我慢点来,我不是服从命令了吗?你这个战斗力,还是不行啊,我看,不但要多补,还要多加训练才行……”
夏居雪:……
夏居雪惊呆了,这男人,又来了又来了,这是什么臭流氓言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