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带着幼弟出嫁后(281)
陆世平等人:“哇!”
邵振国:……我要不要谢谢你的夸奖啊!
邵振洲看着邵振国,同样带着几分同情,之前他心里就有过这方面的怀疑,现在果然被证实了。
梁仲平无视邵振国的幽怨表情,又看向邵振洲,挤眉弄眼的,继续卖关子。
“昨晚撞破他们两个那件骚事的,你们猜是谁?哈哈,猜不出来吧,说起来,那人你们也都认识呢,就我们队那有名的惫癞货。”
邵振洲看着他这副模样,脑海里猛地窜过一个名字,眉毛一挑:“刘毛子?”
梁仲平哈哈哈地笑了起来,“还是振洲你脑子转得快,可不就是刘毛子嘛!而且——”梁仲平脸上的笑容变得暧昧起来,“这事,有意思着呢!”
想到刘毛子今早回到队里后,噼里啪啦说起昨晚自己的所见所遇,梁仲平就想连呼三声,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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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毛子昨晚的经历嘛,说起来的确挺上头,让人不知道如何形容。
刘毛子和梁仲平正是一个生产队的,他还有个当过寡妇的姐,二嫁在固山大队,昨晚,他是拎着几只猪卵和一瓶苞谷酒去姐姐家窜门,无意中撞破了许卫国和孙瑞香的“好事”的。
是的,拎的就是猪卵。
且说,那年,刘毛子被邵振洲一脚踹晕后,不但在一群小弟跟前跌了份,还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他那从小相依为命的大姐,更是在他床前哭哭啼啼了好几天。
“我晓得,你变成今天这副逞凶斗狠的样子,都是因为大姐,我们老汉儿老娘去的早,春荒灾月时,我们两个饿得连野菜糊糊都没得吃,你不凶些,横些,我们能被人欺负死,后来,我又嫁给了你那个痨鬼姐夫,上头还有那么个寡毒的虎姑婆,你那病鬼姐夫一蹬腿儿走了,她还要磋磨我,他们家又人多气壮的,你要是不更凶更横,我就要死在那个家里……
“但是,弟娃儿诶,如今,我已经不在那个家了,你新姐夫虽然蔫吧,但对姐是真的好,你听姐的,往后,别再做这些偷鸡摸狗的营生了,好好过日子,姐再找个媒婆,给你说个媳妇好不好?要不然,你再出点啥子事,我以后怎么有脸去见爸妈哟!”
别看刘毛子是个混不吝,对自家姐姐却是极好的,不过,人的性情一旦形成了,也不是他想改就能改的,同样的劝诫,刘大姐以前也说过,刘毛子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但这次,姐姐哭得他心烦,而且邵振洲那一脚,也让他多少有些心怀余悸,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下来。
此后,刘毛子虽然也不能说改过自新,但果然消停不少,虽然日常还是吊儿郎当,一副混不吝的模样,但倒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明目张胆去搞三只手了,可见邵振洲那一脚,踢得还是挺有用的。
就是刘大姐,虽然心疼自家弟弟被人打了,但内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感谢邵振洲几分,在床上躺几天,总好过再次被关篱笆子劳改吧!
“被踢一脚还能算是人民内部矛盾,要是再被劳教处理,那就是第二次敌我矛盾了,毛子以后就真完了!”刘大姐私下如是跟自家男人道。
当然,刘大姐的这些复杂心思,刘毛子是不知道的,邵振洲也是不知道的。
两年前,刘毛子还因缘巧合,被他们本家的老汉儿刘一刀看中,学起了劁猪的活计。
刘一刀说了:“你这娃儿胆子够大,还不怕血,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做了劁猪匠的刘毛子,就经常拎着那些被他干脆利落一飞刀割下来的猪卵,去姐姐家蹭饭的,一口苞谷酒,一口辣炒猪卵,那真是安逸得咧!
昨晚,也是如此。
饭后,夜深了,刘大姐要留他宿,他摇摇头,带着两分酒意,一哼二哈三摇头地走了,不想,刚出村口不远,就听到了一棵大树后传来男人女人的哼唧声……
刘毛子眼睛一亮:哦豁!
说起来,刘毛子虽然目前还是个光棍,但他听过很多墙根啊,这声音一听,就是有人在打“野战”哪,刘毛子鸡冻了,脑子一热,酒意也没了,弯下腰,鬼头鬼脑地就摸了过去……
嘿嘿嘿,刺激刺激真刺激,这抓野鸳鸯,虽然不如抓女干有意思,但同样让人热血沸腾啊!
大树后的那对野鸳鸯,正是许卫国和孙瑞香。
都说女人小心眼,男人同样,许卫国虽然默认了孙瑞香迟早要嫁人,但听说她当天又去找邵振国了,心头又不痛快起来,当晚,又把孙瑞香找了出来。
且说,许卫国跟自家婆娘撒谎要巡夜,其实却是跟孙瑞香在草窠里,啧啧啧亲得火起呢,亮晃晃的月光下,晃着一颗夜壶似的光脑袋的刘毛子突然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