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带着幼弟出嫁后(230)
结果,陆学海照葫芦画瓢地一刺刀下去,猪血倒是冲了出来,但量很少,没捅到要害上,猪一吃痛,就惨叫着挣扎起来,原本按猪的几个兵怔楞间就松开了手,逃脱束缚的猪,为了活命,疯狂地朝外跑去,一群人只能跟在后头追,气得站在坡上看着这一幕的连长,连骂了好几声“操淡”!
当然,那头猪最后还是没能逃出生天,被“就地正法”了,不过,陆学海的这一“壮举”,也被记录到了连史里。
夏居雪想象着那幅你追我赶的混乱画面,也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
邵振洲勾着唇角,继续道:“至于女兵的津贴为何比男兵高嘛——”
他低头看着趴在他胸前的夏居雪,咳了一声,眼睛闪了闪,故意拖着长音卖了个关子,没再继续说下去,这也让夏居雪不由抬起头来,眨了眨眼。
???
邵振洲神情古怪,忽然一个翻身,宽阔的肩膀把夏居雪覆盖得严严实实的,话里有话:“你自己想想,你们女人和我们男人,有哪里不同?需要特别照顾的?”
夏居雪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男人古怪的脸色,听到这话,脑海里忽然灵光一现,就想到了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以及,身上的小内内……
这下,轮到夏居雪尴尬了,耳根烫了起来,一张脸也不争气地染上了红晕。
她胡乱地推开的胸膛,掩饰性地道:“我要睡觉了!”
看着夏居雪这副带着几分羞涩的憨媚反应,邵振洲就知道,她是猜到了答案,不过,今晚,他可没打算就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他俯身欺了上去,把她额前的一缕秀发别到耳后,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看,眼神灼亮得仿佛有火随时从里面喷出来。
“这几天,落下了那么多功课,昨晚就补了一次,你不打算今晚再检查一下,看看我最近的成绩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
他虽然正当年,对这事也挺上头的,但也知道要节制,这几天都是连着吃素,昨晚又才争取到了一次机会,今晚自然要再争取一次。
夏居雪无奈:“你不是要去参加比赛了嘛,你看看你的衣服鞋子,最近磨得多严重!”就不能消停消停?
部队训练多是“四条腿爬”,最近的训练强度又有所加重,衣服鞋子自然是磨损得更加严重了,只是,要想用这个理由拒绝他,那可不行。
邵振洲的大掌箍住她的腰身,嘴里振振有词:“所以,更要从媳妇儿你这里加加油!”
话刚说完,唇舌就攻占了上来,是夏居雪熟悉的男人的味道,强势干脆而又不失温柔缱绻。
夏居雪的脚指头,忍不住又蜷了起来。
事实证明,在这件事情上,夏居雪十次有九次都是输的,不过,在男人又想入非非地提出某个奢想时,还是被她滴红着脸坚决地拒绝了!
那晚的男人,野性,粗狂,澎湃,那种几乎是排山倒海的节奏,让她就像一次次被淹在海底,又在濒临淹没前被男人捞上来,那种感觉,太可怕了,事后回想起来,她仍觉得口干舌燥脸红心跳的,像是小死过一回。
而男人第二天虽然依旧神采奕奕的,但——
“不行,你还要去参加大比武呢!”夏居雪红着脸抓住男人的手,坚决不松开。
“那等我回来,我们再试一次,嗯?”
男人低哑的嗓音中酝酿着澎湃的激情,夏居雪脸红耳赤地没有再吭声,算是默认。
……
睡梦中的邵淮勋小朋友,成功保住了他小小的床位,而夏居雪呢,也算是勉强扳回了一局。
至于下一回,会不会又再次被男人扳回去,那就另说了!
风吹麦成浪,蝉鸣夏始忙。
仲夏季节,日头愈发火辣起来,无论是附近的生产队还是部队自身的麦地里,每天都能看到嚓嚓嚓割麦的人群,镰刀所过之处,一片片金黄的麦穗在剧烈地晃动中,很快就变成了一截截整齐的麦桩和一堆堆“麦铺”……
而夏居雪她们的菜园子也被浓浓的绿色覆盖着,该长叶的长叶,该开花的开花,该结果的结果,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王协理员在她们傍晚浇水时又过来了,先是乐呵呵地夸了她们的菜园子一番,还看着瓜秧上的小黄瓜,念了一首什么“黄瓜开花黄又黄,结了果实长又长”的顺口溜后,告诉她们两个好消息。
“后勤处给各单位采购了一批化肥,到时候分给你们一些,还有,我已经跟开阳公社的供销社主任谈好了,等到你们的第一批菜成熟上市了,他们就派人过来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