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真真和戚喻一起租了房子?,虽然离开学校,她们还能继续相伴。
只是小柔要走了,让她们很伤感。送小柔去车站的路上,三个人都?红了眼睛,在车站依依不舍的再见,最后哭成一团。
裴云之?私下里从来不过?生日?,偶尔恰好?在剧组时,组里往往出其不意?的把?蛋糕推出来,给?他惊喜。
大家的好?意?他不好?拒绝,便会主动提出请大家吃饭。
这?次又是恰好?赶上生日?在剧组,提前和制片人打了招呼,不用准备蛋糕和礼物,到时候他会请大家吃饭。
制片也是与他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了,知道他不过?生日?的习惯,便不强求,找了个由头,在那天全剧组聚餐。
吃饭的时候,裴云之?一直心不在焉。戚喻已经三个小时没有和他联系了。
下午发微信时,她说晚上要吃散伙饭,不方便电话。
长方形手机就像一个玩具似的,被裴云之?转过?来、摆弄过?去。屏幕始终灭着,没有电话,也没有微信。
听着别人说话,脑子?里琢磨的却是她怎么还不发信息给?我。
虽然他不过?生日?,也不喜欢过?生日?,但那晚她因为不能陪他过?生日?那么沮丧难过?,结果却把?他忘的干净。
何群比周晋年轻,精力充沛,聚餐时聊的不尽兴,提出结束后到裴云之?房间继续聊。
裴云之?看戚喻一直没动静,便答应了。
四五个人浩浩荡荡的穿过?酒店走廊,停在房间外,裴云之?拿出门卡“滴”的刷开门。
在他背后,何群和编剧还在激情高昂的讨论着剧情。推开门的刹那,裴云之?立刻感觉到一丝不寻常,空气里隐约有熟悉的香味。
房间里安静依旧,灯亮着,他的手在门板握紧,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转过?身?对何群说:“导演,我有点头疼。”
何群立即关?心的问:“喝多了吗?还是压力大。”
编剧也跟着说:“既然云之?不舒服,我们回我房间聊,刚好?带了几?瓶好?酒,省的往这?里拿了。”
几?个人一拍即合,成群结队的离开。
裴云之?将房门关?上,放下房卡便快步往卧室走,急于想要确认什么。
当?他推开卧室的洗手间时,那只小猫正惊慌的躲在门后,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
裴云之?愣怔住,全身?的血液在加速流动,而大脑却反应异常缓慢。
说是要晚几?天才能到,如今却提前来了,还这?么的……惊喜来的猝不及防,他整晚的心情像坐过?山车。
太意?外了,让他呆愣了许久,才慢慢向她走近,把?粉色小猫抵在墙角里。
他的眼神越发晦暗,染上欲、色,呼吸变得急促。
她太漂亮,也太可爱了。胸前被粉色毛绒绒包裹着,隔着薄薄的衣料蹭着他,猫耳朵的毛又细又绒,她一动,就会蹭到他的鼻子?,痒痒麻麻的。
“怎么躲在这?里?”他的声音低沉且沙哑,是极力克制的结果。
一条黑丝绒choker缠在她优美的脖颈上,挂着一颗金色铃铛。她一抖,铃铛就跟着响。
她小声呼吸着,很紧张的说:“我听到有人说话,怕他们进来。”
他压低身?子?,用气声承诺:“我把?他们都?赶走了,不会有人来。”
他的手指拨弄着脖子?上的铃铛,她的呼吸越发颤抖起来。
“你是什么?奇迹小猫吗?
她被迫扬起脆弱美丽又极具诱惑的颈项,胸膛挺起,微微喘、息着:“是,是你的礼物。”
他竭尽全力的克制自己,没有把?小猫剥干净,手掌顺着腰线向后,摸到她窄而深的腰窝。要命,她还戴了一条猫尾巴。
将她捞进怀里,气息黏糊热烈。
“我可以拆礼物了吗?”
虽然得到她肯定的答案,但是这?么漂亮的小猫礼物,他可舍不得拆掉。
他爱不释手,食髓知味,挂在她脖子?上的铃铛几?乎响了一夜,天快亮时才安静下来。
裴云之?只睡了几?个小时就不得不起床开工,离开房间前,戚喻还裹着被子?睡着,只是他一靠近,她的呼吸就会抖一下,像是被他做出应激反应了。
他餍足的亲了亲她的脸颊,又留了字条给?她。
化妆师都?看出裴云之?心情好?,趁着化妆的时候,还与他聊了几?句。
“咦,酒店里有蚊子?吗?”化妆师看着裴云之?的脖子?问。
裴云之?侧了侧头,看到脖子?上一块红色印记。
“不是蚊子?,”他解释,带着些许笑意?,像是想到了什么,声调很低却缱绻,“是猫。”
“猫?”
裴云之?笑了笑,不再说话,化妆师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贴上一块透明胶布,再用粉底补上色差,勉强算是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