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爷的小祖宗真是坏透了+番外(195)
哪壶不堪提哪壶。
穆修泽下意识去看杨婉婉,见她神态自若,在跟徐清蝉讲小话。
“我工作忙,暂时还没成家的打算。倒是你,你哥怕是要开始操心你的人生大事了。”
她哥自然指的沈毓南。
季清柏开口:“他都没操的心你倒替他操上了。”
两人的聊天是夹杂着那么点火药味的,之间的恩怨还得从季清柏刚养到沈毓南家那会儿说起。
那年她有点病弱,家里给买了只小泰迪陪着,后来一次穆修泽来沈家玩,带了只大狼狗,还没栓绳,结果那狼狗见到小狗不知怎么就疯了般扑上去撕咬。
等佣人奋力救出泰迪时已经被大狗咬得奄奄一息,不久就断气了。
为此,季清柏就记恨上了穆修泽,小时候见着他总没有好脸色,大点才好些。
防止两人幼稚地斗嘴,严徐先岔开话题,看向徐清蝉,“阿璟说的没错,只要是对的人时间不是问题。你时隔一年才回来,让有的人好等,不过也终于是盼回来了。”
穆修泽也挑眉看向沉默寡言的男人,意有所指,“是啊,亏得回来了,一年不见,想必思念的紧,怎么不去过二人世界,反倒先和朋友聚。”
徐清蝉一愣,见两人都意有所指,忙解释,“抱歉……”
几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边,她不疾不徐开口,神色坦然,“你们好像误会了,我和祁先生不是那种关系。这样说,恐怕对祁先生的声誉不太好。”
一双深炯的目光投过来,祁肆睨着她清润的眸子,面色微紧。
聊了一阵后徐清蝉去卫生间。
水龙头哗哗淌着水,刚洗完伸手去旁边的烘干机,余光看见一道修长身影。
祁肆眉眼深邃,慢步走近,目光一眨不眨定在她脸上。
“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给你造成困扰。”
“你能给我造成什么困扰?”
想想措辞,她掀唇,“我们一年没见了。”
男人喉结微滚,“所以?”
“而我们在一起的仅那短短两周,这真的……”她把手装进口袋,“一般这种情况,就是视为分……”
知道她要说哪两个字,男人出声打断,“不管做什么都要有始有终,当初是你不告而别,我从来没提过那两个字,我们这段感情就是还没终止。”
“不是这样的,”她摇头,眼里一派清明,不像谈私事,像跟普通朋友聊天,“不是所有的感情都要说分手才算结束,这不应该是我们默认的吗?”
从她嘴里听到那两个字,祁肆胸腔很闷,“我什么时候跟你默认?当初是你不告……”
他闭了闭眼,“我从没说过分手,你就还是我女朋友。”
“可我们一年没联系了。”
“那就联系,从现在开始,我们每天见面,把这一年的一切补回来。”
徐清蝉眨眨眼,清眸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可我不想继续了。”
夜风揉着青草气息吹来,男人站得很直,像一尊雕塑。
冷峻的面庞隐在黑色里,幽深又晦暗。
第148章 或许你并不是非她不可呢?
徐清蝉刚回到座位穆修泽问她有没有看到杨婉婉。
“没看到,她也去卫生间了?”
穆修泽不放心,“她酒量差得很,不知迷路到哪儿去了,我去看看。”
经过后院时,看见熟悉的某人靠着棵常青松沉默地抽烟。
挑了挑眉走过去,“肆爷这是喝多了?”
瞥他一眼,男人不语。
穆修泽正经了神色,也陪他抽了会儿烟,“兄弟也不想说你,但你这,完全是一手好牌自己打烂了。”
驰骋商场那么厉害的肆爷,情场却是个青铜。
当初人家都送上门只要他一句口头承诺就能成的事,现在峰回路转,完全是不同的境地。
“我看徐小姐活得也挺透彻的,想要的东西不扭捏,却有度量,不会为了什么孤注一掷,是很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端视祁肆片刻,他开口,“都一年了,有的东西确实该好好想想。或许你并不是非她不可呢?有时候洒脱放下比漫无目的的坚持有意义。”
静默半晌,祁肆侧目,“所以你是洒脱地放下杨婉婉了?”
这下换穆修泽沉默。
嗤笑一声,他灭了烟,“世人都只能自救。你继续,我去找人了。”
越过紫藤萝花架,瞥见一个坐在秋千的身影,他步子放慢。
杨婉婉闭眼慢悠悠荡着秋千,脸颊两侧有些粉,醉态有些软。
睨着她,穆修泽想起几年前爱挽着他的手分享学校见闻的少女。
自她毕业后,就变得像一个用刺保护自己的小刺猬,一个人在娱乐圈摸爬滚打,慢慢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