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抚她玉琢般的脸颊,宠溺地捏了捏。他真很懂体恤人,不管是情]事还是日常,总把她照顾得贴切舒适。
阮蓓心软,气恼嘟囔:“谁是你老婆了,那姑且再信楚二爷一回!否则心里可难受,想着自己初次结交的男朋友,却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也与别人做那些的事。”最后一句兀地收敛。
楚勋搂住她的腰,阮蓓盈腰一握,可以抚到单薄裙子下细腻柔滑的肌肤,往下是迎起的翘糯。她肤色无瑕胜雪,尤其那时刻似一颗剖析的甜梨,雪糯盈润。梨心果核脆弱,被他窒得仿佛薄薄一层,内里却丰盛无比。
楚勋抵她耳畔哑声问:“哪样的事?刚还说不会喜欢我多久,那以后总要和别人做。幸爱要么都不碰,开了这口就关不住了。”
阮蓓揪他衣摆:“你敢?我撕你呢。”
还挺凶。楚勋攥住她手指,气氛和缓下来:“没有我不敢的事,只有不想和无兴趣。给琛丽的礼物收到了?”
这果然符合他楚二爷冷凛不羁的做派,阮蓓答道:“做事高调如你,人家一早就猜到你是谁了。把她爸爸感动得,说落成后还要请你去剪彩。”给工会捐筹物资是件纯公益的事,每次他们刘氏实业都是带头一大笔,他本不用额外再出份子。说起这个,又觉得他确非外面所传那般,她应当可坚定下来。
楚勋便戏谑道:“那琛姑娘还真是伶俐,这么快知道是我,没白帮她。这算误吃太太醋的‘处罚’,总不过举手之劳!”
话说着,一个路人从巷子里经过,应是阮蓓同栋住的租客,边回头盯着眼前的俊男靓女。楚勋高隽身躯拥着娉婷婀娜的阮蓓,在夜色下好生瞩目,认出他们来。
楚勋想起上周那晚紧迫跌宕中的混乱喧嚣,问道:“今晚去哪?”
阮蓓也瞬然记起了,还有阿蝶阿曼的揶揄,“啧,你看楼梯都下不动,还以为闹灾了。”天晓得她初尝故事之后的窘意,是硬着头皮跟她们平淡回嘴的。她是打死也不会让他再去自己那儿住。
应道:“各回各家,不和你过夜!”
她的说话习惯里的“过夜”,听在耳中却分外撩动情弦。楚勋俯肩,冷冽颦眉:“真的?狠心不要我。你不在,我又要一整夜苦熬失眠。不管。”蓦然把阮蓓离地抱起。
阮蓓扯着兜起的裙裾,颤声道:“我在你也睡不着,有何区别吗?”想起昨半夜宠得呲水,她便些许紧促,那种酥栗到耳垂都发麻的窒满,双颊红起来。索性早上起床前的却是温柔和缓的,这个男人可收可狠,运筹帷幄。
楚勋:“有。一种纯粹睡不着的枯燥,一种却是沼泽的炼狱,你我的修炼!”
拉开车门,霸道地把阮蓓放入车里,往驾驶座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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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角堇路别墅,黑色宾利在院子里停住,阮蓓才要挪臀开门,便被楚勋摁住了腰。沉夜静谧,并不想就此错过,他从后宠爱着,阮蓓肩后小扣松开,绰约多姿的牡丹抵着座位摇曳。两个人在车里温]存,昏暗中只有那甜蜜的互动。
院子里安静,亮着几盏驱蚊灯。警犬奥奥看见主人回来,兴奋地趴上窗子汪汪吠叫,往常主人晚上回来,总会给他丢下一些夜宵或者玩物。
却看见隔着朦胧玻璃,它一贯清凛温和的年轻主人,如凶狠贪婪的狼追赶阮姐姐。他们两个遇到了什么,为何表情像很痛苦而沉溺,着急得奥奥不停地外面挠窗。
阮蓓本就是个身心分离的,靡颜腻理中渐放不开,楚勋被吵扰到。只好用夹克裹起阮蓓,搂下车来,教训它道:“这是在宠我太太,生物交互的宠,小伙计你不懂。”
然后在奥奥绅士般的懵逼中上了台阶回屋。关上一楼的大门,便紧迫地用力抵在门上。
他修劲手指探过阮蓓肩胛,扯开馨香的长发,阮蓓的衣缚顿时全部堆落腰上。
楚勋爱着阮蓓,她唇是丰盈,像娇矜动人的水果。锁骨美如润玉,很快便迎风绽放。像全部的神经末梢感触都集中在了那嫣红伞朵,楚勋抵她耳鬓:“我太太用冷静的眼睛,却噬魂的一切迎接我。”
听见厅中似乎有动静细微拂过,阮蓓局促地问:“家里还有别人呢,出来看见了?”
楚勋回头觑,是温姨养的猫,磁性声音说:“小董今天值班,温姨休息得早,贺伯住前面的门房小平楼,没人会来!”愈发迅捷,有心给她更多奢宠。
阮蓓咉求细碎,楚勋去到沙发上,把她放坐。自己去解放麻烦的领带,从后面束住阮蓓纤婉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