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无聊。
楚勋就势把她抱坐在膝上,她今天穿的白色那件旗袍,腰间荷花刺绣,修身婀娜。楚勋一手环过,覆在她胯臀上感受到软韧盈满。
看完电影九点多钟了,下台阶往停车位走。
这是阮蓓来申城看的头一场电影,还是和一个也许很喜欢的男人。他们刚开始谈恋爱,他清隽冷逸的气度给她带来奇妙吸引力,并且已经快速进展到,拥有了许多愉快又赧涩的体验。阮蓓挺悸动的。不管外面如何议论楚二爷,至少相处时楚勋的宠纵照拂,在她这都是舒适。
阮蓓回顾电影里的情节说:“电影始终是电影,擅长美化。若在现实中,离婚了我必定不会再和前夫复合。”
楚勋护她去副座驾,开门:“若和相爱的女人结婚,我一开始就不会让离婚这种事发生!”
阮蓓诧异他的霸道痴情,看着男人步伐走去对面:“若是恋爱呢,恋爱可没有婚约的拘束,人家要分的话你还能不让分了?没有这样的道理。”
楚勋实话实说:“若是相爱的女人,我会把她宠爱到分不了手。”
阮蓓不可苟同,既然都要分手了,还有什么宠值得留恋。宠爱不过就是钱和感情,没有感情这些都算不上,大不了换个城市自此不见就是了。
她此时还没和楚勋进展到更深,尚不能感触到话里的涵义。
几次打交道下来,已知楚二爷心思缜密又城府,她便不想就这个话题深入,没说分手换城市。
楚勋坐进车里,松松一扯领扣,低语道:“再陪上我阮阮两天,之后该忙一阵!”
回到她的租屋,这夜的楚勋温眷缠绵,不似昨晚酝着一道隐匿的焦灼与纵肆。
薄唇把阮蓓吻得喘息,而后逐渐雪颈,自然而然去到了她的匿蜜。比起刚开始的探索,他变得愈发炫技,那撩动舔汲让阮蓓阵阵紧促,浅绿床单如漫过湖泽。
她还是身心两重反应,脸上仍澈然婉约。但楚勋显然已满足,觉得她如此更是种独一无二。他戏谑她:“这么泛滥了,还不会叫一声?”
阮蓓咬他硬朗肩头,感受着他的心跳:“那你嫌弃嘛,嫌弃就分开。”娇润又骄蛮,这样的女人试问楚勋怎能不宠?怎能不被她迷陷?
第三天楚勋忍得过火,阮蓓就探入帮了他。她原本只是试探抚去,而那柔婉白皙的纤指,却瞬间让楚勋烈火汹灼,楚勋便没容她移开。男人一臂撑在床沿,热烈的存在沁润阮蓓的肌肤与掌心,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最后瞬间停止后,蓦地沉至她发间。
楚勋克制了多年,平日只为生意谋算,对感情寡淡。头一次有了被女人操控鼓掌的无力。
他手指探过阮蓓香馨的青丝,足足熨着她吻了十几分钟,甚至不顾及她肌肤上的清濯,用劲地裹紧。
用叫阮蓓颤]栗的音调狠鸷又柔情地说:“你若哪天要我的命,转瞬就能给你得逞!”
刚才动静赫然,阮蓓累得像要散架,抚他的后颈:“我要你命干嘛,我没有兴趣。”
楚勋咬耳朵,拿毛巾收拾:“再容思考几天,若是许可,下次不如我们做了?”那犀锐凤眼微挑起,笑意缱绻。
任何时刻,他都带着一种亦正亦邪的清气。阮蓓捂住他眼睛:“嗯,再说。”男人把她的拭尽,揽在怀里睡下。
清晨五点钟离开,之后几天便忙得没再过来。
阮蓓自己在家复习功课和口语,准备五月中旬的校内演讲初赛。对于旁听生,满一年后还有专门的考试,考试通过便有机会转为正式生,拿到结业证书。但考过并不容易,她还得抓紧时间复习。
楚勋给她留了一信封钱,打开看看里头装着一千元,还有张黑蓝色的卡。
阮蓓的继父当初要扩张店铺,差一百二三十块钱,继妹也要上小学,她就辍学了。楚勋却是随意一个出手就一千,轻松飘逸。
阮蓓暗暗谋划,若不是为了在申城求学,她可卷了这一千块和他卡上的存余回去广东,先置上一处豪宅、盘一排铺面。到时候报纸头版估计会是,楚二爷破戒陷情,被外埠女零工骗得人财两空。(学校估计为着保持声誉,不会允许透露是女学生。)
她自己勾画楚勋发怒的气场,觉得好笑。楚勋除了被辣到那天晚上对她说狠话,目前她还没见过传说中的楚二爷动狠。
阮蓓没拒绝这钱,就好像她莫名不抵触和楚勋在一块。
她给自己买了两件衬衫和半身裙,来申城东西带的不多,原本有一件立领衬衫,打工时被油渍到了,只能在家穿。还有垂涎很久的新版英汉对照词典,和几本全英文的小说及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