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肌肤白如发光的脂玉,轻盈泡沫沿着肩胛与脊沟, 袅袅滑落软糯的腰涡下。因背对着玻璃,隐约看见丰岛中摇曳艳丽的牡丹。
又是两天没见了,酒精的惺忪感让他生出热忱的思念。楚勋松开门把手走进去, 阮蓓正要搓背,便有道硬挺的身躯环搂自己,男人粗粝掌心覆上光洁肌肤,一手覆住前面拿捏起来。
那熟悉的气宇与触感,让她颤哆了一下, 顷刻便明白过来是他。
阮蓓问道:“楚勋, 你回来了?去哪弄一身酒气,快先出去, 把你衣服都淋湿了。”
楚勋不为所动,经了相识以来的宠溺, 只觉她丰盈愈柔,在掌中骄美充实,把他的心都抚满了。
楚勋往下,磁性嗓音温柔覆在她耳边:“和太太在一起,淋湿却无妨,又不是没被你湿过。”
私下在一块时,男人铯气鼎盛,说得是阮蓓做的水润。阮蓓被他预慰得站不稳,挣着转过身来,搂住他羞嗔道:“还说,你还没回答去哪潇洒呢,眼睛都喝红了?”
江湖规矩办事须拼酒,楚勋向来恪守准则,想喝便喝不想便拒。今晚为着解除与枫帮口头姻亲,却是主动敬了不少。
他生就倜傥迷人的凤眼,这般眼周熏染了酒气红晕,便愈发蛊惑。瞅着阮蓓一副女人本能的质问,只觉受用极了,他巴不得她时刻紧张自己,好让他存在感更多些。
男人噙了噙薄唇,浅笑道:“赴枫帮饭局了,已把那件事略过。之后阮阮无须再有顾虑,你我全心全意在一起,不用计较谁说什么!”
阮蓓听得眸底发亮,又掩住欢喜故作平淡道:“真的,那枫帮不会为难你吗?听闻他们帮头对楚二爷颇为器重,寄予厚望下一任的领帮,你就舍得?”
影响肯定有,先前枫帮都把楚勋当自家人,底下弟兄见他恭怯巴结、谄媚阿谀,之后便降为合作关系,这中间的便利难免不及从前。
但楚勋自会想办法解决,他既能铺出这条路,也有能力延伸第二条!
看着淅淅沥沥的水花中,女人杏雨梨云的妩媚婀娜,眼睛也水涟涟得叫人心动。这阵子学会世故,听说了不少关于他的传闻,不像之前一无所知的懵懂单纯。
他面对她总是卸下心防的轻松,甚至不顾忠义起誓想要在这时与她结婚。男人眉宇稍敛,扯开领带,偏逗趣道:“眼下竞选公董局,还需要我背后关系,必然不会。之后大约不像之前那么便利了,但能怎么办,我若不舍得,难道要和你分手?”
阮蓓嘴角抿住,凝着他俊逸脸庞,咬唇说:“既然你不舍,长痛不如短痛,那就分手好了。楚老板松开我,我这就换衣服回去。”
说着便要扯开他搓覆的手掌。
她光脚踩在地砖上,35码纤秀美足,身高便只到楚勋的颈下。娇娇糯糯地倚着,散发奇异媚惑的香柔。
楚勋冷郁,顿地把她腰肢箍紧:“往哪里回去?黄鹂路亭子间我已退了,新租的公寓是我们共同的小家,太太要回去得带上我。”
“唔,可恶。我自己有钱,想另外住哪儿便住哪儿。”阮蓓眼眶红起,捶了他一拳。男欢女爱原来短暂,既说舍不得枫帮势力,不如好聚好散。她才不对感情服输。
楚勋心都软化,磨齿道:“果然最是薄情女人心,才稍稍试探就中计。做时说的深爱都是敷衍么?怪我还没宠够你!”
阮蓓腾空被他搂起,楚勋摁住她腰涡,两人抵着浴室的瓷砖缠绵起来。
已经一个星期的生疏,虽然同在一座申城,却跟牛郎织女似的,总是空了数日才餍足一回。
例事刚结束格外的敏感,楚勋没用薄膜药片,宠得阮蓓润泽腻蜜。两人虽才发生一个多月,却已经分外地融洽,楚勋循序渐进缱绻着,一会儿阮蓓便抱紧他脖子澎湃奏起乐章。
喝过酒的气势散发着凶悍热]灼,阮蓓连耳垂都仿佛在瑟瑟轻哆。求着楚勋绕过自己,声音都变了调,楚勋如似未闻,只抱着她去到外面,掷在床沿厚爱无比。他喜欢看她娇糯的腰涡,还有那摇荡的风情。
阮蓓酥唤,仓促间脚趾碰到了床边小柜。一张带着彩色的卡片从柜门细缝里滑出,她迷离瞥一眼,看到卡片上黑色的筒靴,往上是笔直青绿长裤。
但尚不及看清,楚勋隽挺身躯俯罩,撩起她膝盖。她顷刻丰盈失力,仿佛要被冲破提防,便只如帆舟在深海翩跹。
二楼电话接连响了好会儿,往常二公子楼上就接了,今晚一直没动静。二公子自有他的规矩,这台电话是只容他本人接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