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封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 温柔地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痕,嘴角绽开一抹促狭的笑意:“小哭包。”
“才不是。”
“那是弄疼了?”
“也不是。”
他知道她爱哭,因为抑郁的缘故, 很多时候控制不住情绪乱发脾气。
路安纯生病很多年了,可在他面前, 她有很努力让自己好起来, 开心起来。
“那就是爽哭了。”
“魏封你可以不可以闭嘴一会儿啊,安安静静地做不行吗?”
“这不是我的风格, 我喜欢聊天。”
“什么时候聊天不行。”
“这种时候聊天,格外能深入灵魂、直击心灵,你不觉得吗?”
“我只想把你赶出去。”
“你舍不得。”
魏封单手撑在她身边枕头上, 一只手轻轻拨弄着她柔软的发丝, 盯着她脸上每一道细微的神情的变化,饶有趣味地看着。
路安纯眼神侧向一边, 察觉到他的停顿,又疑惑地望了他一眼。
他像个为所欲为的将军, 这会儿占领了她的领地, 原地扎营,停滞不前,
“怎么了你?”她问。
“没怎么,休息下。”
“那你出去休息啊。”
“不出去,就在你这里休息。”
“……”
路安纯推了他一下,他仍旧坏笑着,双手撑在她身侧,一滴滴汗珠顺着他袖长漂亮的颈子流淌到胸肌处,然后缓缓滴落到她脸上、身上。
“休息好了吗。”
“着急啊。”
“我快没有耐心了!你都多久了!”
“急什么,时间还早,未来还长…我每天都要爱你。”
魏封欣赏着女孩脸上不耐和眼底隐约透露出来的强烈的渴望,拍拍她的臀——
“上来。”
*
路安纯洗完澡,倚在浴室柜台边给自己涂抹身体乳,每一寸白皙柔滑的肌肤,现在不只是她一个人的,还是他的。
路安纯很喜欢这种彻底拥有一个人,也彻底被拥有地感觉。
魏封这人,平时看着挺高冷,尤其不说话的时候,别人都不敢主动上前找他搭话,手底下的人一个比一个更怵他。
但他在她面前就完全是另一个样子,很无赖,话还特别多,做的时候尤甚,总问她一些羞于启齿的问题,还要她非常认真地回答。
路安纯觉得魏封喜欢和她说话聊天,似乎多过喜欢和她做,他渴望她的身体,更渴望她的灵魂。
他想逗她开心,让她笑,乐此不疲。
第一次,他就让她获得了high tide,而且来了两回。
路安纯走出洗手间,看着床上那个在她枕头里埋脸的男人,说道:“魏封,去洗澡啊。”
魏封眷恋地抱着她的枕头:“有点害羞。”
“???”
他伸手掀了掀她:“你别看老子。”
路安纯抢走了他手里的枕头,不耐烦地说:“快去洗澡!你看你流了多少汗!床单都全shi了。”
“我的汗再多,还能弄shi床单?”
路安纯脸颊泛红:“就怪你。”
“行,怪我。”
魏封起身,先去柜子里拿了新床单重新铺好,让她能舒舒服服地躺着,然后去洗手间冲了个热水澡。
路安纯躺在床上,闭眼休息,身体极度疲倦没一会儿就快要入眠了,没想到他冲完澡热腾腾地一整个又将她抱住了,脑袋在她颈子后面拱了又拱,痒得她咯咯直笑——
“哎呀魏封,好了...”
魏封宛如大金毛一般眷恋地抱着她,真的狗得很,完全看不出来平日里杀伐决断的样子。
“老婆,以后我每天都要。”
“每天啊?”
“我好喜欢我老婆。”
路安纯转过身,捧起男人英俊的脸庞,柔情蜜意地看着他:“看不出来我们家老公还是个甜妹,太甜了。”
“不要告诉其他人。”他揪了揪她的鼻子,“尤其是祝敢果,他会嘲笑我一辈子。”
?“我不会说,但你不可以再惹我生气了。”
“我什么时候惹你生气了。”
很多时候!你自己没发现吗!”
魏封脱口而出:“或许,你应该检讨一下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生气。”
“魏封,你要是再说下去,也许今晚我们要分房睡了。”
魏封立刻闭嘴,缱绻地吻住了她。
路安纯怕他再一路吻下去,恐怕刚刚的澡就白洗了,连忙伸手制止了他。
“路安纯,我会保护我们的家。”魏封虔诚地吻了吻她纤细的手腕,漆黑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她,“以后,谁都不能再伤害你。”
……
路霈酒驾加公共场合暴力伤人这事儿,连着上了好几天的热搜,热度持续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