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诧异,又一脸正经道:“被你猜出来了?”
季夏橙微眯了眼睛,她现在不太相信他了,仔细看了看他的表情,又一想,如果真是的话,那他自讨苦吃的行为,倒是也合理了。
可她还是不敢轻易相信,“哪有这样的修行?”
盛景随口胡诌道:“房中术,忍住不发,对男人好!”
盛景答的太快了,一点都不像现编的。
主要是术业有专攻,真是戳到了季夏橙的知识盲区。
她很茫然地问:“女人也得忍是吗?”
那她可能忍不了,除非盛景不亲她。
盛景勾了勾唇:“阴阳调和,男人都忍了,女人得释放。”
季夏橙抿了抿嘴又问:“非得这样吗?昨天不是已经试过,再说我又没有好处!”
“皮肤会变好!”盛景压低了声音引·诱。
季夏橙乐了,这骗傻子的话,她可不信。
没准儿前面的话也是骗。
她的思维才发散到这里,便卡壳了。
盛景没再给她想东想西的机会,低头吻上她的时候,一把将人抱起,径直往卧房去。
不知道怎么会有男人喜欢这样!
四处放火。
情迷的时候,她渴望拥抱他,像他的双手一样。
可盛景不许,只给她摸脸,摸喉结,小气的连腹肌都不给摸一下。
他还掀起了自己的居家服,勾引似地问她:“想摸?”
季夏橙快烧起来了,咬着唇乖乖回答,“嗯!”
盛景喉结滚动轻笑,“馋着!”
季夏橙想说他可真不要脸,她为什么要馋他啊?
可是他缠着她腻歪了一夜又一天,饿了他会给她做饭,渴了水会喂到嘴边,就是不许她离开。最疯狂的时候,明明他也在颤抖,连声音都带着性感迷人的颤音。
“宝宝,你这两天没有活动对吗?”
“有!”
“骗子!”
盛景对她简直了如指掌,她的行程表,他可能倒背如流,还有哪个地方会让她魂不守舍,他全都知道。
天好像又黑了,季夏橙想要睡觉,盛景腻在她的耳边又亲又笑,笃定地说:“宝宝,你会想我的!”
季夏橙不想听他说骚话,可连抬手捂耳朵的力气都没有。
*
季夏橙接了个女一的本子。
樊玉珠那儿谈得七七八八,约好了要跟制作组见面。
季夏橙要提前熟读剧本,要调整状态,还有两节表演课要上,她就是用这个借口从盛景身边逃走的。
才回到酒店,她就接到spa馆的电话,前台问她三天前的预约,还要不要改期?
季夏橙想起她满身的红痕,盛景连手臂和双腿都没有放过,她没好意思去。
第二天去和制作组见面,季夏橙穿了一件橙色的针织衫。
这可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樊玉珠一见她,只觉得她很奇怪。
娱乐圈是这样的,最爱干的事儿就是反季操作乱穿衣,路人经常看不懂,但圈里人门儿清,一般夏天穿毛衫,那这件毛衫一定是哪个高奢品牌下季度的最新品,一般明星倒是想穿,也不一定能有。
但季夏橙还是第一回 乱穿衣。
樊玉珠不解地问:“谁家的新款?”
季夏橙摇了摇头。
樊玉珠更诧异了,“那你怎么穿这么厚?”
季夏橙撇撇嘴道:“我冷!”
樊玉珠:“生理期?”
季夏橙被问急了,“你今天很多话!”
樊玉珠觉得自己很冤枉,耸了耸肩道:“这叫关心,ok?”
季夏橙坐进了保姆车,一手托腮的时候,针织衫的领口随着肩膀倾斜,一路往下。
这衣服本来就是这样设计,领口比较大。
开放点的,针织衫的里头可以直接穿bra,季夏橙在里面搭了个小吊带,吊带的肩带很窄,掩盖不住的地方,红痕像是雪地里盛开的红梅花,鲜艳又夺目。
樊玉珠笑了起来,想假装没有看见的。
季夏橙不自在地放下了托腮的手,正了正衣领。
樊玉珠清了下嗓子道:“不是我非得管,你得劝劝他,占有欲太强也是病。咱好歹是明星,万一盖不住被拍到,只要你不怕你cp粉们不当人,就当我没说!”
季夏橙罕见地扭捏了,没说自己也是上当。
谁知道他问她有没有活动之后,会亲得那么凶,明明前一晚并没有这样。
她窘红了脸问:“这样…真是病吗?”
樊玉珠也就上大学那会谈过恋爱,但她显得很懂,斜她一眼道:“盛景看见你跟别的男人说话,会吃醋,就想让你属于他,这是轻微点的占有欲,算小情调,证明他超爱你。盛景要是因为你跟男人说话,捆·绑,圈·禁,可不就跟变态一样有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