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个年轻小警察说:“难怪都不用我们出马,直接就找市里面特种部队出面就解决了。”
“这案子可有的审了。”队长抽了根烟提提神,眼睛特别亮,说:“这回的绑架犯,是个跨过流窜作案的团伙,可谓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没想到居然在这儿栽了跟头,好好审好好干,这可都是咱们局今年的业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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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刘家也已经乱成了一团。
刘元彬这边刚被拿了,远在江郁省的刘家就接到了消息。
徐瑶听说刘元彬被鹏市警方抓了,本来没当回事儿,直接安排律师过去捞人。
徐瑶身边的律师团那可都是老手了,她老公虽然从政,但她自己从商,徐家的公司这些年搞得风生水起,虽然为了避嫌没挂徐瑶的名字,但实际上徐瑶是幕后的实际控股人,说一不二的大股东,自然有专业团队为她效力。
然而,律师团刚托关系去打听刘元彬的情况,就一下子傻了眼。
“那边说是涉嫌绑架。”张律师觉得事情有点大,马上来到徐瑶跟前面见细说:“而且雇佣涉险跨过犯罪的佣兵团伙,绑架两个人,鹏市警方现在已经掌握了犯罪证据,我那边的朋友说这事儿闹大发了,想捞人出来估计难。”
徐瑶原本正在喝茶,闻言险些将茶盏摔了。
“什么?”徐瑶震惊不已,说:“他绑了什么人?”
张律师说:“一个叫沈飞鸾,另一个叫苏墨寒。”
徐瑶自然是知道沈飞鸾这人,而且恨的咬牙切齿,毕竟这小子害她儿子丢尽了颜面,搞得刘元彬在家哭了好几天,除此之外,刘洪江也被祁尧天暗箱操作搞丢了去天京城的差事。
徐瑶已经暗中布置准备对祁家进行反扑,没想到刘元彬居然干了这种事!
徐瑶脸色一沉,拍着桌子站起来,说:“人死了吗?”
张律师愣了一下,说:“没死。”
徐瑶脸色缓了缓,说:“人既然没死,凭什么说是元彬绑架?我去找祁家说一下,大不了让一些好处给他们,为了个二椅子闹成这样,多大点事儿,不上台面。”
张律师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徐瑶皱着眉头,说:“这么点事都办不好?”
张律师心头无奈,说:“沈飞鸾已经不是重点了,苏墨寒可是南陀省厉家人,厉家那位老将军可还没退呢。”
徐瑶愣了一下,说:“厉家?怎么还牵扯上这么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了?”
厉家可不是寻常当官的能挨上边的,手里握着的都是这枪实弹,而且长年累月都在替国家驻守边疆,放在古代那就是妥妥的封疆大吏,直接归中央管辖。
祁尧天势力虽然大,但也就在北方了,江郁省到底还有其他大家族坐镇,强龙不压地头蛇,徐瑶其实不太担心祁家的封锁。
但厉家就不一样了,他们要是想要搞人,那就直接明目张胆土匪行径。
徐瑶倍感头疼,坐在沙发上想了半天,说:“你先出去,让我想想对策。”
张律师还是没动。
徐瑶凝眉,没好气说:“还有什么事,一起说完。”
张律师有些迟疑,顿了顿说:“有消息说,少爷脑子坏掉了。”
徐瑶愣了一下,紧张道:“什么?”
“说是少爷和那些佣兵一起被抓的时候,少爷已经认不出任何人了,就在原地手舞足蹈傻笑。”张律师有些不敢看徐瑶过于阴沉难看的脸色,飞快说道:“那边的医院还在做检查,估计快要联系家庭成员了。”
徐瑶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瘫坐在沙发上。
这时候,徐瑶电话响了,她像是看炸药似的看着手机,过了一会儿才接了起来。
“你好,我们是鹏市公安局南岸区分局,请问您是刘元彬的妈妈吗?”那边的人自报家门,并请他们过去鹏市接受调查。
徐瑶急切地问了几个问题,在听到刘元彬在精神病院做检查并被确诊为精神行为异常的时候,顿时火冒三丈,气得全身发抖,破口大骂道:“肯定是你们害的!我儿子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精神出异常?”
“你们给我等着,我非要扒了你们那层皮!”
“……”
张律师心里禁不住唏嘘,觉得这回刘元彬大概是自作孽不可活,彻底玩儿完了。
张律师出门后,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就看到一个高瘦青年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他脖子里面挂着一根红绳,绳子隐没在白色毛衣里面,看不出挂得究竟是个什么物件儿,手中拿着一个木头做成的小球,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盘弄着。
张律师和他对视一眼,这青年对他露出一个笑容,便推开徐瑶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