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势欺人,有恃无恐,看这样子以前也没少欺负人。
昨天晚上在卫生间外面,他接完祁尧天的电话,就被喝的醉醺醺的刘元彬带人堵住了去路。
刘元彬也挺直接,就说看上他了,要带他出去玩玩儿。
沈飞鸾本来只是冷着脸拒绝,但刘元彬这崽种居然直接让保镖动手捂他的嘴,沈飞鸾直接震惊全家,顺手就把刘元彬和几个保镖揍了一顿。
沈飞鸾还特意多在刘元彬的脸上捶了两拳,算是为民除害。
本以为这厮破了相,多少得安分收敛一段时间,没想到居然才隔了一天不到就又出来蹦哒了,还大有变本加厉的态势。
难怪霍宝琛和景六这群人,提起刘元彬就是一副瞧不上几欲作呕的样子,沈飞鸾听他说两句话,都后悔昨天晚上没直接报警把人送进去。
白鹭洲听到这话直接变了脸色,二话不说一拳头就朝着刘元彬的脸狠狠砸了过去。
刘元彬毫无防备直接被一拳头砸中了下巴颏,“嗷”地叫了一声就往后仰躺过去。
旁边几个跟班连忙把人接住,这才没让刘元彬摔在地上。
“我操!”刘元彬揉着下巴,骂了几句脏话。
“你他妈嘴里吃屎了吧?”白鹭洲直接被刘元彬那几句话给激怒了,朋友妻不可欺,人是他带出来的,居然听到这种辣耳朵的下流话,白鹭洲瞬间就不干了。
迟霜寒也捋起袖子,冷笑着说:“可以,老子几年没揍过人了,今天破个戒,听说你是江郁大太子是吧?”
刘元彬气急败坏,指着他们说:“哪儿来的野种到这儿撒野?知道我爸是谁吗?”
沈飞鸾一听这话,就忍不住笑了,所有自己没本事拼爹的二世祖,惹事闯祸之后说的都是同样的话。
“老子管你爹是谁!”白鹭洲已经又一拳头抡上去,嘴里骂道:“今天就算你爷爷来了也没用,一张破嘴吃屎去吧!”
白鹭洲是练家子,一拳头下去能砸歪刘元彬半张脸。
沈飞鸾怕他一个没收住打出事来,连忙拉住白鹭洲说:“别和傻逼论短长。”
白鹭洲气鼓鼓,恶狠狠瞪着刘元彬,说:“飞鸾弟弟别怕,医药费我出。”
沈飞鸾挺感动,但还是劝:“我怕你把人打死了,到时候可就捞不出来了,你想想,崂山大狱常打开,里面的蜡烛、小皮鞭、小手铐,你这身板受得住吗?”
白鹭洲想了想崂山大狱鬼哭狼嚎求爷爷告他奶奶的画面,就冷静了不少。
刘元彬还不依不挠,站在那里放狠话,说:“小杂种,你给我等着,我要是让你直着出了江郁省,我特么跟你姓!”
沈飞鸾冷着脸说:“别,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刘元彬怒着撸袖子道:“你说什么?”
这时候,俱乐部经理带着保安冲上来,见情况不对赶紧劝,五官皱在一起都快哭出来了——
“各位少爷,这是怎么的就吵起来了?咱们俱乐部就是玩儿车的,第二场比赛快开始了,咱们要不先看看比赛压压火?”
刘元彬摸着下巴,冷冰冰地盯着沈飞鸾,不知想到什么,片刻后说:“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沈飞鸾面无表情,说:“我为什么要跟你赌?”
刘元彬说:“你不是本地人,他们几个倒是。霍宝琛,我记得你家今年刚拿下十里坡那边的一块地,正在跟银行谈贷款是吧?”
霍宝琛本来就瞧刘元彬不爽,闻言,一双锋利的眼眸更加阴沉。
“刘元彬,你爹还想往天京那边更进一步,这些年拿的也不少吧?”霍宝琛冷笑着说:“江郁省自古以来都是流水的官吏,铁打的世家,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搞谁。”
景六一听这话,就拉了下霍宝琛的手,说:“琛哥,这话说的太直白了,没到那一步。”
霍宝琛人高马大,比刘元彬高了整整一个脑嗲。
霍宝琛居高临下睨着脸色铁青的刘元彬,说:“刘元彬,你来江郁省这几年,咱们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不用在这儿跟我放狠话,不过我好心劝你一句,仗势欺人之前,先查查清楚那是谁的人,别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刘元彬额头青筋暴起,被霍宝琛噎得说不出话来。
一时间,刘元彬这边的人都被霍宝琛给震慑住了,一个个都傻站着不敢吱声。
别的倒是好说,但这个被刘元彬看上的小子,难不成真的有什么背景不成?
但按照刘元彬的说法,这小子就是个去夜店里面混欢场的小鸭子,应该也没什么背景才是。
可是,霍宝琛从来不会虚张声势,他这么说,这小子十有八九是哪家的小辈。
跟着刘元彬的几个都是人精,很快就猜出来沈飞鸾可能真有些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