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凌风了然,说:“这就有意思了。”
祁尧天玩味地说:“旭王家里,最近也热闹极了,有小道消息称,旭王正在和旭王妃,闹离婚呢,连上面都惊动了。”
祁凌风对此事,自然也略有耳闻,板着脸对祁尧天说:“他们闹离婚,还不是托你的福?”
祁尧天说:“夫妻两个过不下去,跟我有什么关系?”
祁凌风蛮有深意,道:“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有数,反正,我还是那句话,涉及到皇家的事情,一律都要谨言慎行。”
祁尧天点头,说:“这是自然,上面还是很要颜面的。”
王妃为了构陷养子,伙同外人一起利用自己亲儿子,还险些把儿子害死,这种听起来就很离谱的事情,绝对不可能流传到外面去,否则,全世界都会看天京皇室的笑话。
“所以,我听说赵瑾其实是赵旭的亲生儿子,这件事情到底是真是假?”祁凌风十分八卦地冲着祁尧天问道。
祁尧天很是无语,说:“父亲,你才刚说过,要我谨言慎行。”
祁凌风拍了拍祁尧天的肩膀,面不改色道:“那是对外人,我是谁?我是你亲爹,你五岁的时候尿床,还是我偷偷摸摸替你换洗的床单,没让你爸知道,这些事情,难不成你都忘了吗?”
祁尧天抽了下嘴角,面无表情地推开亲爹的手,说:“这种事情,就不必总是拉出来说了。”
祁凌风语重心长:“为父只是想告诉你,你我之间,没有那么多谨言慎行。”
祁尧天:“这句话,您老直接说就可以了。”
祁凌风:“……”
………………
祁尧天回到家中的时候,便看到沈飞鸾趴在沙发上,正在仔细端详着那把镶满宝石的匕首刀鞘。
“看出个所以然吗?”祁尧天走过来问道。
“暂时,还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沈飞鸾摸了摸上面的宝石,感受着上面浓浓的煞气,说:“不过,我怎么绝的,这上面的煞气,没有我在小店里见到它的时候浓郁了?”
沈飞鸾对煞气非常敏感,他能明显感觉到,在小店的时候,这把刀鞘甚至可以直接化作利器杀人,但过了这么几天,刀鞘就只能让人倒霉了,像是蔫儿了似的。
祁尧天拿起刀鞘,掂量了一下,说:“好像的确没之前那么锋利了。”
祁尧天狐疑地看着沈飞鸾,说:“该不会被你吸收了吧?”
沈飞鸾摆了摆手,说:“不至于,有很多煞气,我根本没必要吸收,所谓过犹不及,吃饱喝足就够了,若是煞气太多,反而不利于我修炼,甚至还有控制不住外溢的可能。”
沈飞鸾对煞气的把握,还是非常精准的,多一点少一点都不行。
更多的时候,他会把这种煞气颇重的法器当媒介,利用法器让体内的煞气发挥出事半功倍的效果。
祁尧天想了想,说:“这就有点怪了。”
沈飞鸾瞅着祁尧天,说:“祁哥,说不定是它见了你,就怂了,不敢把煞气露出来了。”
祁尧天放下刀鞘,想了想说:“这倒不至于,这把刀是死物,里面没有器灵,应该没有趋利避害的本能。”
宝石刀鞘煞气减弱的原因,暂且还找不出来,沈飞鸾只能把它归结为离开匕首太久,煞气难以维系。
“对了,刚才赵瑾打了家里的座机,说是度假村那边有点问题。”沈飞鸾从沙发上坐直身体说道。
“度假村,不是已经谈的差不多了吗?”祁尧天说道。
“不太清楚。”沈飞鸾摇摇头,说:“赵瑾没具体跟我说,他说事情有点复杂,让你回来后给他打个电话。”
祁尧天给赵瑾打了过去。
赵瑾那边,虽说前两天才刚刚经历过一场车祸,但不愧是旭王亲自培养出来的左膀右臂,调整两日后,马上就又投入到工作当中,言谈举止间,完全看不出差点小命归西。
赵瑾接起电话,就说道:“祁少,度假村那边,被人截胡了。”
祁尧天挑了下眉梢,说:“怎么被截胡的?价格不都差不多商量好了吗?”
“原本,的确已经都商量好了,奈何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啊。”赵瑾也是有些郁闷,毕竟,此事是他出面协商的,结果搞成这样,他也没脸。
赵瑾说:“这件事情,其实和祁少也有关系。”
祁尧天说:“我怎么了?”
赵瑾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还不是祁少在天京城声名显赫,大家都说你能点石成金,出于对你的信任,他们都觉得度假村是个香饽饽、聚宝盆。”
祁尧天:“……”这还得怪他自己不成?
“度假村王老板说,你想买度假村的消息,不知道被谁给传出去了,结果,天京城有几家掏得起钱的公司,都接连竞价,就在今天上午,南城林家以五亿八千万的价格,把它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