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尧天已经能感觉到这件事情藏着的真相很是棘手麻烦,吐了口气,说:“这该不会是个天坑吧?”
尧云柏在那边很不客气地笑了起来,说:“就是个天坑,不过这得你自己往深了去挖,你自己选的任务,跪着也得做完。”
祁尧天一时间心情还挺复杂,这任务也不算是他选的,他把选择权交到沈飞鸾手上,谁成想沈飞鸾一眼就相中了它。
选都选了,祁尧天肯定不能说不行。
更何况,京城户口对于沈飞鸾而言还挺重要,虽说户口的问题,祁尧天也能替他轻轻松松解决了,可以沈飞鸾的倒霉程度,这种不劳而获的好处,祁尧天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就像是当初榕市首富送沈飞鸾的百万豪宅,人都还没住进去,直接就塌房了,这得是多离谱的厄运。
不过,现在来看,沈飞鸾依然输出稳定,选个任务都能选到天坑。
祁尧天决定暂时不告诉沈飞鸾,免得小朋友大晚上的心里又觉得郁闷,影响睡眠质量。
“天坑就天坑吧,问题不大。”祁尧天语气轻松地说,现代社会,总不可能因为他发现了什么秘密,就给他直接埋了吧?
“这任务,一看就不可能是你选的。”尧云柏眼光毒辣,十分了解自己的儿子,说:“是小沈选的吧?”
祁尧天点点头,说:“还真是。”
尧云柏笑了,说:“他这运气,杠杠的。”
祁尧天挺无奈,说:“霉运缠身,今天去万东晓那边吃了个饭,还碰上了件倒霉事,胳膊都被人给刮伤了。”
尧云柏一听,坐直了身体,问:“受伤了?严重吗?”
“不严重,就是挺倒霉的。”祁尧天没细说,想了想,问:“爸,咱们家不是有个祖爷爷亲自开过光的玉佛陀吗,我想给他挂身上,去去霉运。”
“你傻啊。”尧云柏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儿子谈恋爱之后,智商逐渐降低,说:“他是天罚之族,戴罪之身,这种佛性太大的东西,对他百害而无一利,你那串血菩提金莲子之所以有用,纯粹因为那是你带了十多年的贴身之物,靠的是你身上的气运,而不是血菩提本身。”
“……”祁尧天一拍脑门,意识到自己的确犯傻了,所谓关心则乱,可能就是这样了。
“你要真想帮他,多亲亲抱抱举高高就行了。”尧云柏笑得特别暧昧,意味深长地说:“你床头柜里,塞了点好用的东西,你可以试试。”
祁尧天差点儿没把手机给扔了,尧云柏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正经。
祁尧天面无表情地说:“这个,就不劳烦您挂心了。”
说完之后,祁尧天就把电话给挂了。
这通电话打的时间挺久,祁尧天回到卧室,沈飞鸾已经非常自觉地洗完澡并擦干身体在床上坐着扣手机了。
祁尧天眼神柔了下来,心里面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填的饱饱涨涨的,走过去二话不说抱着沈飞鸾来了一个有点情色意味的热吻。
一吻过后,沈飞鸾满脸潮红地躺在松软的大枕头上,勾着祁尧天的脖子轻笑着说:“祁哥,别再亲了,再亲下去我这澡就白洗了。”
祁尧天耳朵发痒,心里想着这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虽然在祁尧天心里,沈飞鸾年纪还小,还不能欺负的太狠,但东西都准备好了,那小小欺负一下似乎也不是不行。
祁尧天低声说:“白洗就白洗,一会儿我替你洗。”
沈飞鸾笑着不说话,那样子着实勾人得很。
祁尧天去旁边床头柜里面扒拉尧云柏准备的工具,反正他已经打算好了,除了不做到最后一步,他今天非要让沈飞鸾哭着讨饶才行。
结果,抽屉一拉开,一个崭新未拆封的飞机杯就这么赤裸裸的出现在祁尧天的视线里。
祁尧天:“……”
祁尧天瞬间脑壳嗡嗡的,青筋都快顶出来了,憋着一股子气再看第二层和第三层,结果里面只有一套卧室用的香薰药包,还是用来让人心如止水清心寡欲的那种。
祁尧天深吸口气,平息着自己暴躁的内心。
得了,尧云柏的言外之意已经很明确了,不能随便碰小朋友,真有需要,也不需要憋得太狠,自己解决就行。
这可真行,但凡少个药包,他都不至于和他亲爸脑电波接轨。
祁尧天被气笑了,对着飞机杯咔咔拍了几张照片,直接给尧云柏发了过去,顺便将抽屉狠狠碰上。
沈飞鸾也瞅到了这个神来之笔,抱着被子乐了好半天,也没了继续下去的想法。
等祁尧天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沈飞鸾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
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什么都没发生,就这么抱在一起非常单纯的睡了个觉,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两人面对着面大眼瞪小眼,都觉得昨天晚上的他们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