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狐帝(22)
这乖巧自然的给花悟久倒酒,这一举动可惊呆了在场的各位,就连后头端酒的侍女看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怀疑那酒里头是不是下了毒。
骆琮拿起酒杯犹豫不决,这要是真下了毒还不得一下就死啊?
花悟久倒是痛快,一杯酒下肚,不忘笑着举起杯来,筠珂又倒了一杯,这两人演的是哪一出啊?
回到魔界时,筠珂可是恨不得杀了花悟久,差一点就领兵十万攻打青丘了,这会儿是知道花悟久为她说话,而知道感恩了?
骆琮摇动酒杯,还是没法相信,这丫头有一颗感恩的心。
桌上三个大男人齐齐被筠珂喝倒,这明显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一个个背带回去,一点意思都没有。
不知为何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刚有一些睡意,眼睛才缓缓闭上,就觉得哪里不对。这气息好陌生,就算是醉了也知道这是另一人在喘气儿啊?
筠珂瞪大双眼,回手将烛火点燃,这是什么情况?他怎么睡在这里?刚刚明明没有人啊?
推了推依旧毫无反应,只得一脚给他踹下床。
花悟久睡眼朦胧的爬上床。
“别闹。”
这家伙是装醉的吧?刚刚就觉得哪里不对,这花悟久的酒量可是见识过的,几坛下肚都是面不改色的,喝了两壶酒就倒下了?
花悟久上来就一胳膊将筠珂压住,这姿势暧昧的很,这莫名的心跳加速是什么?如此近的距离,怕是连细微的都看得清楚,睫毛很长很密,鼻子很挺,嘴巴略红。这都是什么呀?筠珂抬脚想将他再踹下去,花悟久的腿也上来,直接夹住了她。
“你给我滚开,吃我豆腐是不是!”
花悟久半点反应没有,这么大声都听不见?那不成聋了吗?手脚收缚,只好凑近他一些,刚要在他耳边在大声喊一遍,他的眼睛忽然睁开。
鼻尖都碰触到的距离,呼吸急促或是缓慢,这发烫的脸庞该如何是好?筠珂猛地闭上眼睛,这四目相对,竟无法负荷,果然狐狸都是妖媚。
花悟久嘴角一扬,手指温柔的轻拍筠珂的肩膀,筠珂重新睁开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不知姑娘芳龄几何,可许配了人家?”
筠珂嘴角抽动,回答伤自尊,可总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怎么都变成无声。
“如果没有许配人家,你也没机会了,我早已与魔族公主订下婚约,不能改了。”
“凭什么不能改?我已经和魔尊说过,他也答应写退婚书了。”
花悟久一副打趣的表情:“你就这么想退婚啊?”
“难道你不想吗?你有意和天族亲近,不就是为了甩开魔族吗?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都瞧不上魔族,还说我们是邪门歪道,亦正亦邪,到底谁说了算?开天辟地以来不过就是有了的,何必要给自己装上大仁大义后要贬低别人呢?”
“魔族涂炭生灵,滥杀无辜,几次挑衅天族发动大战,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正吗?”
“狐帝此言便是偏帮,难道天族就没有开战过吗?他们凭什么就要将我族收入麾下?他们凭什么领导我们啊?”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争论,况且我也不是天族的,你与我何谈这些?”
“你来不就是为了玄天壁吗?天族问罪,青丘救下两族性命,大功一件啊!”
花悟久松开筠珂,转身平躺,看着黑色墙顶,原来魔族里头大多都是黑色的,看不到一点朝气 ,提不起精神来也怪不得人。
筠珂偷偷松口气,刚刚太紧张,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到底是入世未深,怎的就让这老狐狸爬上来,还拐着弯的教训了?
“仙君原来有这半夜偷偷爬人家床的习惯啊?可不怎么好啊!”
花悟久缓缓开口道:“为了你。”
这话说的未免有些不太合理吧?这习惯和作风,怎么能如此解释?
“你可别告诉我,您老人家半夜爬人家的床,是为了我?”
“不是为玄天壁,更不是为天族,是为了你。”
筠珂彻底混乱,这人回答的未免太没有章法,那个问题不已经过去了?这会儿才回答?
“发现了我有什么新的利用价值?魔族可不能给你无上荣耀,您上神的位置说不定也要交出去,更甚就是与天族为敌,兵戎相见。”
花悟久突然转身,深情的看着筠珂,筠珂一怔,这神情真是要命。她赶紧别过头去,压制紧张的心情。
“你想我如何选?”
筠珂坐了起来,转头看向,郑重道:“我虽年纪小,但也是定力十足的,况且你这些花招留着对别的女子用吧,我不吃这一套!你少来变着法子算计我,我已经被你坑过很多次了,我也是有记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