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后发现,温柔老公又疯又病娇+番外(50)
老爷子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得可怕。
几位私人医生立即进行检查抢救。
姜予笙站在房间外,眉心紧紧蹙起,“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老人摔跤是很严重的,很可能把半条命都摔掉。
余斯宴侧眸看她,“别担心,医生已经在抢救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混乱的佣人渐渐恢复了秩序。
院子里响起汽车的引擎声,一位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大步走进了客厅。
余斯宴视线疏冷,不紧不慢看了一眼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脚步一顿,仿佛老鼠见了猫,从心底深处升起一股凉意,后背冷汗都快渗了出来。
余斯宴眸底掠过一丝嘲弄,凑近姜予笙耳边,低声道:“这是我四叔,余昊泽。”
姜予笙打量过去,这个中年男人长得还算可以,身材保养也得不错,但是那双眼睛太过浑浊,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不过,这都不稀奇。
令姜予笙感到惊奇的是,中年男人的右手,居然缺了一根手指!
乍一看,很是吓人。
姜予笙本想打声招呼,怎么说也是长辈。
余斯宴却牵住她的手,轻轻摇晃了一下,表示不需要。
姜予笙诧异了一瞬,随即点点头,听从了他,没打招呼,也没再看向余昊泽。
余昊泽进入客厅后,特意停在一个距离余斯宴比较远的地方,仿佛余斯宴是什么令人畏惧的恶魔。
余昊泽看向一旁的佣人问道:“怎么回事?”
佣人回答,“老先生从楼梯摔了下来,陷入了昏迷,不省人事,医生还在抢救中。”
余昊泽往里望了几眼,老头子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还不知道能不能抢救回来。
余昊泽本想在沙发上坐下,但是看见余斯宴陪姜予笙一起站在那等着,他顿了一下,特么的忽然不敢坐了。
虽然他才是长辈,但是那个疯子不坐,他特么的哪儿敢坐啊。
就很蛋疼。
手指也开始隐隐作痛。
余昊泽只得干巴巴地杵在那儿。
真是的,老头子不如这次直接死了算了,也好分家产。
虽然他也分不到多少家产。
一个小时后,私人医生终于从房间出来,擦了擦额头的汗,“老先生暂时脱离了危险,人也醒了过来,但是身体很虚弱,后续得好好将养,至少得在床上躺一个月。”
姜予笙闻言稍稍放下心来。
余斯宴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情绪变化,神色始终淡淡的。
余昊泽瞥了眼余斯宴,才忌惮开口,“既然没事,那我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也不进去探望一下。
姜予笙惊愕地瞪大眼睛,这人怎么这样?
房间里。
老爷子醒了过来,但是意识模糊,不能开口说话,好在听力还在,能听见别人说话的声音。
余斯宴牵着姜予笙走到病床前。
老爷子眼珠微微转动,看清来人,瞳孔骤然放大,唔唔地想说什么,但是讲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粗粝的喘气声。
余斯宴站在病床前,语气淡漠,“爷爷,我会让医生治好您的。”
老爷子瞪大眼睛看着他,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姜予笙心底叹息,白天还和爷爷一起浇花,晚上就发生这种事情,好在爷爷暂时脱离了危险,没有危及性命。
待了一会儿,老爷子体力不支,很快睡了过去。
余斯宴让佣人留下照顾。
他带着姜予笙回了二楼的房间。
两人来到阳台。
天边一轮明月,如水的月光在人间笼下一层银色的光辉。
“来这干嘛?”姜予笙不解。
余斯宴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夜风吹动他黑色的发丝,他懒散地垂着眸子看她,“我们家就这样。”
姜予笙懵了一下才明白,他是在说刚才余昊泽不去探望爷爷,转身就走的事情。
姜予笙细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声线绵软,“我今天看到你小时候的照片,知道了一些你以前的事情。”
男人俊美的面容上神情淡漠,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我父母感情不好,连带着对我也不好,非打即骂,旧伤未好就添新伤,只能穿着长衣长裤才能遮住。”
在上流社会的圈子,打骂孩子不是什么好事,若是被传扬出去,更是有损余家名声。
所以对外的时候,他们会很虚伪地展示出家庭和睦的假象。
姜予笙忽然很生气,替余斯宴觉得委屈和难过,这就是虐待啊。
这种人算什么父母!
姜予笙忽然想起,他胸前有一块奇怪的疤痕,不由问道:“你胸前的那块疤,也是因为被虐待留下的吗?”
男人眼睫微垂,语气很淡,“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