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后发现,温柔老公又疯又病娇+番外(15)
没有任何预警。
“啊!”中年男人疼得尖叫,条件反射想躲开,却被陶默牢牢按住了。
皮肉烧焦的味道瞬间蔓延在空气中。
雪茄比一般的烟要粗,烟头上的火星也更大。
中年男人被烫的皮肉模糊,又挣脱不开,眼眶发红地怒吼,“余斯宴!我可是你四叔!”
“四叔啊。”余斯宴勾着唇笑,优雅又矜贵,手指却捏着烟头在中年男人手背上重重捻了两下,“用这只手给姜予笙发的信息?”
皮肉烧焦的糊味愈发浓重。
中年男人疼得额头冷汗直流,大口喘着粗气,强忍着才没有痛叫出声,“余斯宴!我可是你亲叔叔!”
余斯宴啧了一声,烦不烦,一直啰嗦。
把捻灭的烟头丢进烟灰缸。
余斯宴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瑞士军刀,刀刃泛着锋利的冷光,他却浑不在意地拿在手上把玩。
“正因为你是我四叔,我才亲自过来一趟啊,够他妈给你脸了。”
说完这句话,余斯宴手起刀落,中年男人的一截手指眨眼间就被砍了下来,鲜血汩汩地流淌一地。
“啊——!!”
男人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响彻整个包厢。
余斯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俊美的面容没有丝毫波动,甚至带着一丝笑意。
他理了理衬衫袖扣,慵懒矜贵地站起身,端起中年男人刚才为他倒的那杯酒。
手腕倾斜,酒液顺着杯口流淌出来,悉数浇在了中年男人断指的伤口上。
被烈酒一浇,伤口疼痛瞬间扩大了数十倍,中年男人的嚎叫声更加惨烈。
“既然只会乱发信息,四叔这手指还留着有什么用呢,你说是吧?”
中年男人已经疼得失声,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模糊了视线,只能看到余斯宴唇角的笑意,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他竟丝毫不理会他们的亲情羁绊,就这样谈笑间砍掉了他的手指!
余斯宴似乎想起什么,骨感冷白的指尖懊悔地点了点太阳穴,“你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给四叔敬酒。”
他拿过旁边的酒杯,重新倒了一杯酒,然后看了一眼陶默。
陶默心领神会,把地上那截断掉的手指捡起来,丢进酒杯里,红色鲜血在金黄的酒液里一丝一丝蔓延开来,有一种诡异妖冶的美。
余斯宴把这杯泡着断指的酒,放在中年男人面前,嘴角噙笑,“这可是我给四叔敬的酒,要全部喝完啊。”
中年男人惊恐地瞪大双眼,恐惧攀上心头一阵头皮发麻,喉咙像是拉动破败的风箱发出难听黯哑的声音,“你……你……”
“怎么?我说的话没听见吗?”
即便是在做这种事,他的姿态也是优雅矜贵得不像话。
不轻不重的声音,听在中年男人耳里,如同撒旦索命。
中年男人哆哆嗦嗦地抓起酒杯,眼睛一闭,全部灌了下去,自己的手指含在嘴里,血腥得令他作呕。
直到余斯宴和陶默离开包厢,中年男人才哇的一声,吐出那截断指,恶心反胃的胃液吐了一地。
疯子,余斯宴就是个疯子!
他就是个眼里只有姜予笙的疯狗!
惹谁都不能惹他!
-
从包厢出来,余斯宴闻到自己身上淡淡的血腥味,皱了皱眉,嫌弃得很。
说起来可能不信,他不喜欢血腥味。
一点也不喜欢。
“去顶楼的套房。”这家私人会所是余家的产业,余斯宴看了一眼陶默,让他去拿房卡。
他得洗个澡再回去,不能让恶臭的血腥味熏到他的笙笙。
第11章 笙笙好香啊
回到景园。
余斯宴低头嗅了嗅,再三确定自己身上没有半分血腥味,这才轻轻推门进入姜予笙的房间。
女孩仍然陷在深度睡眠中。
余斯宴没有像昨晚那样亲她、吻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而是动作很轻地在床边躺下,将姜予笙抱进了怀里。
好软。
好香。
余斯宴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额头埋在女孩颈窝蹭了蹭,像是一只向主人撒娇的大狗狗。
他就这么抱着她,不带有任何情欲,鼻尖萦绕着姜予笙身上淡淡的幽香,如同伊甸园里危险又迷人的玫瑰,勾得他甘愿沉沦。
但是,男性的身体构造很奇怪,总是不听大脑的指挥。
抱了没一会儿,余斯宴往下看了一眼。
操。
他不自觉地收紧手臂,将姜予笙更紧地抱在怀里,额头埋在女孩颈窝委屈地蹭了蹭。
宝宝,好难受啊。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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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太阳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洒在床上熟睡的女孩身上。
阳光下的皮肤白皙通透,犹如半透明的玉石一般,细腻得没有一丝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