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废土捡老公(180)
唇上落下一点点湿漉的咸味,周拙将它舔舐干净,忽而转了力道,咬着南丧的唇,如同惩罚他掉眼泪一般,叫他呼吸急促,左膝压在了他的小腿上。
阮北捂着眼睛背过身:“阿弥陀佛,功德+1功德+1……”
许久,南丧才被放开,他喘着气,从耳朵到双颊一直蔓延到衣领里都是扑簌簌的红色。
他带着些怨念地捶了周拙肩膀,却看见周拙皱眉。
“对不起对不起……”他摸了摸周拙的肩,突然发现这是右肩,立刻压下嘴角,“周拙,你好坏!”
周拙捏了捏他的脸颊,随手将军装穿上,招呼还在敲木鱼的阮北出发。
他们从研究室离开,变成两道黑色的背影。
南丧独自静了半分钟,振作起精神,拉起自己的书包前往第一研究所。
刚进研究所,就见里头乱成一团。
大约是为了这光电屏障的事。
南丧拉不住任何一个人,也没有任何人有空管他,南丧信步往里,一直走到光电屏障的控制室。
“钱博士,视觉识别系统程序还是执行不下去!”
“再重新写!”
南丧小心走到那些要重新写代码的人身后,看着他们焦头烂额地开始翻阅材料。
南丧从头到尾扫完这部分代码,说:“你们这个循环写错了,循环判断到错误的位置,返回的数值也跟着错了,最后绘制的交互窗口自然是执行不出来。”
“嗯?”那些研究员抬起头,南丧又给他们指了指,“这里……”
在场众人看完,恍然大悟:“对!难怪!”
他们慌手忙脚地立刻调整,其中一个突然手指一顿,回头看向南丧,“你是……”他想起通讯器上疯传的列塔尖前的视频,最后抱住周拙上将的那个人——分明就是眼前人!
“你是南丧?”
他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控制室里许多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朝南丧这里看来。
南丧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有把自己交出去的想法,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说:“是的,我是南丧。”
“比视频里看上去还漂亮……”
“难怪上将舍不得……”
这话倒是有点冒犯周拙,南丧目光锐利地扫过去,发出闲言碎语的源头便闭上了嘴。
刚才那研究员试探地问:“你……你竟然看的懂?”
“今天刚学。”南丧说。
在场研究员:“?”
南丧扫了控制室一眼,见角落里一台开着的但没人用的电脑,问:“我可以用吗?我想看看光电屏障。”
“你是真懂,还是刚才瞎猫撞着死耗子。”研究员们问。
“我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来的。”南丧说,“你们不用管我,只要允许我看代码就行。”
第一研究所刚遭遇过一场内部背叛,并不放心南丧的介入,好在庆源带着夏维颐的批准来了,他们不得不为南丧开放最高权限。
“放心吧……”南丧说,“现在那屏幕上挂的是我的名字,我哪会害自己啊。”
他坐下,闷头研究起光电屏障,而其余研究员则是将信将疑地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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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领域维阙营地。
“颜院长,你这是玩儿我呢?”邬戊低下头,看着颓废地坐在椅子上的颜势阅,“我收治你,不是为了看你在我面前表演的LED灯光秀的!”
颜势阅同样目眦欲裂地与他争论:“你答应我会立刻攻下望城,把南丧给我,结果你听了那个死胖子的要和周拙谈判!一旦周拙给你你想要的,你还会管我的死活吗?!”
“我说了,如果他同意,我会保证你重新回到研究所。”邬戊说。
“放屁!做你的千秋大梦去吧!”颜势阅站起来,“我不要什么院长不要什么研究所,我现在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南丧,我只要南丧!”
邬戊一把将他搡开:“我说过了,等我进了望城,你要南丧还是北丧我都会给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等你进了望城,你看周拙脸色做事,还能从他手上要的到人?!”
颜势阅撑着手爬起来,用食指指着邬戊,咄咄逼人,“你要么听我的,要么我自己单干!”
邬戊看着他那根数落来数落去的手指,眼皮一压,拧过他的手按在地上:“颜势阅,我跟你谈条件,是给你面子,从现在开始,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你死在这里,你那个东西南北丧,你下辈子再见吧!”
望城军事基地。
周拙将指令给白墨乾:【通知在维阙的空战机凌晨五点撤回望城】
“今天五点可以安置好所有居民吗?”白墨乾问。
周拙:“我相信瑞辞”
一道身影从门口飞快跑进来,到周拙面前,阮北气喘吁吁地说:“维阙的军队预计两个小时后到抵达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