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和我抢男人?凭出身和家世你有哪点能跟我比?我才是能助他官运亨通的良缘。”有她祖父在,何愁出不了头。
官运亨通?呵呵,就凭她?
这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他的背后是皇上和太子,只要太子一日不被人扳倒,他想做多大的官就做多大的官,说句让人吐血的话,官位还真是任他挑,只是他志不在此。
而刘相嘛,一把年纪了还能活多久?这次的事刘相不倒也会大伤元气,想要东山再起断无可能,他就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等着他的是凋零的门楣以及扶不起的子孙。
嘲讽刘慧兰异想天开的谢漪竹眼露冷意,一代不如一代走下坡的相府犹不自知,还当是皇上刚登基那几年,少了刘相的支持便龙椅不稳,凡事要他指点才能稳定江山。
不能说皇上过河拆桥,将刘相的功劳一笔抹去,而是刘相要的太多,手伸得太长,连一国之君也不放在眼里,意图把持朝政,推自己的外孙上位,成就刘府的万世基业。
“我比你痩。”
霍青梅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笑了,以两人的身形来看,她的确没有说谎,穠纤合度的腰身盈盈一握,比起相府千金的水桶腰,只能说皓月和月饼,不在同一个等级上。
“瘦”字一出,神色一滞的刘慧兰当场哭出来。“又说我胖、又说我胖,我根本不胖只是肉比别人多一点,我少吃一点就瘦了,你们都欺负我,我要跟祖父告状!”
就像孩子吵输架找大人出面,在她心里祖父无所不能,受了点委屈就找他,祖父是世上最厉害的人。
“表妹,那是我的衣服。”她真验证了那一句,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好好的苗子长成一个草包。
“借我擦一下会怎样,我还没说你捂我嘴巴的事,要是祖父知道你对我不好,他肯定也会不喜欢你。”
以她金鱼脑子般贫瘠的理解力和逻辑,这话指的是祖父疼她,若表哥不帮她,祖父也不会助他一臂之力。
一寸锦一寸金的锦衣被她拉起一角拭泪,而后又用力擤鼻涕,黏糊糊的黏液就黏在东方铮的衣服上面。
这时酒楼的夥计开始上菜,一道道色香味倶全的佳肴纷纷上桌,红烧鲤鱼、酱烧鹅肝、糖醋里肌……勾芡的料理先上,色泽和香气都绝对令人垂涎三尺。
可是再看到大皇子身上的……黏稠物体,众人胃口尽失,一径的喝茶,冲散口中泛起的反胃感。
“谢大人,娶妻不一定娶贤,可双眼一定要明亮,看清楚谁能在身后推你一把,不要做了错误的选择,男人嘛!谁不三妻四妾,若是你中意身边这位姑娘,本皇子做个媒让你收为小妾,娥皇女英共事一夫。”这不就解决了,何必为难。
“我不与人共事一夫。”霍青梅冷冷一睨。
“我才不把夫婿分给别的女人,他是我一个人的。”胖胖的刘慧兰一瞪眼,然而眼睛就像陷在肉里,只剩一条线,毫无震慑力。
“你们……”皆大欢喜的事还使什么性子,女人不打就上房揭瓦,她们就是被打得少了才如此娼狂。
“本官也不同意,真心喜爱的一个就好,多了便是乱家之源,本官没有大皇子的本事能夜御数女,本官心爱的仅有一人,也已定下盟约,不敢多求天上星辰。”星星看着远,以为小如鸽卵,实则一小块陨石便足以毁灭世界。
“此话当真?”东方铮一脸不信,以为是托词。
“本官明天就去下聘,大皇子顺便沾个喜气吧!早日与令表妹共结连理。”
谢漪竹说着自己的婚事时也不忘隂人一下,让东方铮像吞了虫子似的,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一听到下聘,身为当事人的霍青梅都吃了一惊,她眼神错愕的盯着丢出震撼弹的男人,心里惊喜参半。
“不许下聘,我祖父还没来。”眼泪直直落的刘大小姐两手一张,做出阻止之意,她要等她祖父来为她做主。
可是她不知道在京城的刘相已急得五内倶焚,快将他一头灰白头发拔光了,连发几十封急信要大皇子立即前往济南赈灾,无论如何一定要安置好灾民,博得好名声,但是始终收不到回信。
其实是刘相与东方铮的连系被切断了,在谢漪竹的安排下,京里的来信一律被满截,而东方铮发出的信件也到不了京城,两方互不知晓对方的情形,还以为信件都送达了,只奇怪怎么都没有回应。
殊不知城外的小山坳边,剑霸三天两头的就生火烤信鸽。
第十一章 金家铁铺的秘密(1)
酒楼内,谢漪竹笑了笑,当霍青梅是会动的福娃娃。“青梅妹妹,还不谢谢大座子,他让你的酒楼蓬荜生辉,赚了不少酒水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