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迷惑的看着她。“植皮?你是说植皮吗?”
马彩蒙点了点头。“植皮就是植入新的皮肤,恢复得像以前一样。”
王妃眨了眨眼。“世间当真有这种法子?”
马彩蒙微微一笑。“当然有,而且我们也会做,所以您放心好了,小世子往后会和其他人一样健康的长大。”
邵觉青是重度烧伤患者,除了面颈幸运的只有轻微外伤,身体和四肢都有深度烧伤,需要进空间治疗,纪玉琢和马彩蒙将人抬进了马车里,吩咐东盛守在外头,两人进了空间,给伤者进行了清创和抗休克治疗,同时也进行了气切,让他呼吸得到改善。
出了空间,两人下马车,将邵觉青留在马车上,对家属说明病况。
“小世子伤势严重,几曰内都需要大夫在旁边照顾换葯,所以必须到善源堂住院。”马彩蒙代表说明。
王妃急急问道:“你是说,青儿活下来了?真的活下来了?”
马彩蒙噙着微笑。“是的,王妃可以进去马车里看看,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王妃忙不迭的进去马车里,邵震山也跟着进去。
邵觉敏走过去,双眼红肿对马彩蒙说道:“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马彩蒙对她粲然一笑。“总会过去的,雨后总会有彩虹,喏,你看,彩虹出现了。”
邵觉敏抬头,天际,当真出现了一道彩虹。
邵觉青在善源堂里慢慢的复元中,纪玉琢已经开始在做他的植皮计划,纪玉仁欣然乐见双方和好,下令由宫里主持重建云南王府,费用由太后的私库支出,跟着传出了高阳侯府上云南王府提親的消息,洛子千和邵觉敏的親事定下来了。
不久,纪玉琢终于迎来了他心心念念期盼的日子——他与马彩蒙的大喜之日。
这一日,宾客络绎不绝,皇上親自主婚,而云南王与云南王妃不但是座上宾,还送上了最大贺礼。
过了亥时,酒席总算散去,纪玉琢让宾客轮番灌酒,饶是酒量再好也薄有醉意,不过他撑着精神去沐浴,让自己稍微褪些酒气,这才去了新房。
而房里龙凤烛已燃尽了,桃子在守门,他开了房门,就见马彩蒙已被一天繁琐的仪式腾得睡着了,她显然已沐浴完毕,只着中衣,那蜷着身子微微侧趴的睡姿格外的誘人与可爱,令纪玉琢瞬间血脉贲张。
他大步走过去,放下纱帐,上了床,由身后搂住了她的腰,马彩蒙一下就被惊醒了,感觉到有个宽大温暖的身驱环抱住自己,知道是纪玉琢回来了,她心跳蓦地加快,有些紧张,脸也微微发烫。
此时无声胜有声,纪玉琢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他一扯她的衣带,原本就宽松的衣襟便由她的肩头滑落,里头穿的是大红抹胸,纪玉琢将她的身子翻过来,炽热的唇贴上了她的唇,细碎的吻从颈子一路吻下来,薄薄抹胸里的丰盈双峯令他顿时就把持不住了。
两人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是第一次,又彼此等待了太久,这一夜激烈缠绵,双双跌入情海中不能自拔。
翌日,两人进宫向太后敬茶,马彩蒙从空间拿了维他命、叶黄素等保健食品重新包装当做礼物送给太后,太后知道她医术高明,得知是她自制的养生葯丸子,笑得阖不拢嘴。
“哀家要长命百岁,等着抱孙子,你们可要加把劲。”
这一点,纪玉琢完全赞成。“遵旨。”
纪天容笑道:“皇祖母,皇叔的小婴儿,靖哥儿还得喊一声皇叔哩——”
纪天容出生不久的嫡长子取名纪永靖。
众人说说笑笑,就见纪玉仁愁眉不展,纪玉琢看在眼里,问道:“皇兄有何苦恼之事,不妨说出来让臣弟分忧解劳。”
纪玉仁面色凝重道:“你在筹备大婚,所以朕没有告诉你,其实,安城爆发了时疫,已经死了几百个人。”
纪玉琢与马彩蒙,两人对看一眼,心里都是一凛。
前世也是从安城爆发的肺炎病毒,怎么大锦朝也有安城吗?那时疫不知是什么症状?可是与肺炎病毒相同?
“不只如此,疫情还扩散到邻近的黎国、齐国,实在令人忧心。”纪天绽忧心忡忡的说道,一脸的严肃,像在悲怜天下苍生。
事实上,他的病毒计划原本要在一年后才施行,在那之前,他预计除掉纪玉琢和纪天昂,至于纪天容,众所周知的资质平庸,是用来与他做比较的,到时候百姓就会知道纪天容有多无能,而他又有多果决。
可是,他的计划被纪天琢和马彩蒙打乱了,他和施兆吟肯定两人皆为穿越者,还拥有许多现代的葯品和仪器,来处目前尚不得而知,未免夜长梦多,让那两人破坏了他的好事,他决定提前行动,让施兆吟去安城施放病毒,那病毒非常珍贵,是施兆吟穿越来的时候带来的,地震当时,施兆吟在他开设的医院里采捡到了安城肺炎的确诊案例,正要上报相关单位,却发生了地震,便将病毒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