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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小娘子(好个下堂妻之一 )(61)

“海天……你们将军呢?”为什么感觉离她很远?

“头儿还好,怕刀剑无眼伤了你,他……呃,将人引开。”而他负责保护人。

“他有没有受伤?”这人真以为他是铜皮铁骨吗?皮再厚,刀劈剑砍还是会受伤。

这……不好实话实说。“他让别人伤得更重。”

没命了,也就不用理会伤势重不重,什么燕岚十八骑,分明是小雞十八只……呼!头儿这一剑揷得好,正中眉心。

他让别人伤得更重……那就是他也伤着了?“叫他不必顾忌我,我不怕,真的不怕……”

说着,她眼泪流下,但是尚未滴落便用手背抹去,苏明月告诉自己不能哭,还不到该哭的时候。

“嫂子……”她声音不太对劲,好像在……哭?

“没事,咬到舌头。”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哽咽声。

明明在哭,还……小四心里有点发酸,嫂子真的非常担心头儿。“我们人多,一会儿还有京兆尹派来的官兵,很快就会结束了,你……你别哭呀!我最怕女人哭了……”

“我没哭、没哭……”她用力将泪水擦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好,没哭,自欺欺人。挠挠耳朵的小四坐在车顶,他眼观四方、耳听八方,背后长弓往前移,拉弓、射箭。

倏地,一名慾靠近马车的黑衣人胸口中箭,他还没感觉到疼痛,继续向前跑了两步,突然一口血从喉间喷出,倒地不起。

雪花从天上落下,一片、两片、三片……覆盖住了满地的鲜血,薄薄一层初雪被染红,雪又落下、红雪染白、又红……

终于,厮杀声变小了,还听到整齐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奔走过来。

是奔走,走得很快却不是跑,整齐划一。

“嫂子,是京兆尹。”小四嘴里咬着布,一手拉着布的另一端,为自己的左臂包紮。

他受伤了,被人从后背偷袭,一把短剑往他后心一射,听到破风声的他连忙一闪,可是没躲过。

“你……嗯,谢谢。”谢谢他保护她,谢谢他坚守岗位,寸步不离,谢谢他陪着她,谢谢他告诉她她看不到的事,谢谢……千万句感谢难以言喻,只能化作深深的叹息,愿每一个 护着她的人都能化险为夷,否极泰来。

“呵呵,不用谢、不用谢,嫂子让头儿少板着脸,不要对我们太狠,一样是人生父母养的,他踹人的狠劲跟对杀父仇人差不多,我们身子弱,禁不起……”熊掌虎爪、牛头直撞……痛得骨头都快断了。

“你说什么?”他老爹尚在,没有杀父仇人。

“头儿……”小四头皮一麻,干笑地从车顶一跃而下,猴儿精地跳个老远,免得被大掌撺头。

“活腻了我可以帮你。”帮他早日投胎。

他嘿嘿一笑,指着马车。“嫂子哭了。”

一听‘嫂子哭了”,脸色一变的卫海天脱去染血的外袍,捉住一个衣着干净的官兵,强脱他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而后钻入马车里,只留下在风雪中发抖的官兵。

“他胡说,我没哭。”苏明月哑着声音澄清。

“好,你没哭,就是掉金豆子了。”她眼睛微红,眼眶四周有哭过的浮肿……不戳破她。

“你呢?受伤了吧!重不重,我看看……”她整个人飞扑过去,扯开他的衣服就要看伤口在哪里。

“没事、没事,一点小伤,跟搔癢一样……唔!”卫海天闷哼一声,眉头颦如山。

“这叫搔癢一样的伤?是不是脖子断了连着皮,你还说没事,不过是擦破皮。”肩上一道见骨的刀口横向胸口,足足有三寸长,裂开好大一个口,洒上了伤葯仍血流不止,像一个人的嘴巴朝她开口笑。

“真……呃,真的不算大事,我以前受过更重的伤也挺过来,这点伤休息几天就好了。”唉,真不想让她难过,他以为能避开,没想到……

成王在南昌的据点被他的人挑了,恼怒的成王也猜到是他所为,因此才出动燕岚十八骑,想重伤他成残。

成王不敢挑战皇上底线,因此他只想砍掉皇上的左臂,也就是卫海天,只要他无法成为皇上手中所向披靡的刀,那么成王自诩还有三分胜算,至少平州、泗水的还在,他还有底气叫嚣。

本以为派出燕岚十八骑可以速战速决,至少在不惊动京兆尹的情况下,谁知卫海天功夫太高,竟拖到了京兆尹派士兵过来查看。

“这里离将军府还有多远?”面无表情的苏明月看也不看将军大人一眼,她直接问马车外的护卫。

“夫人,还有三条街。”就离将军府不远了,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这些入真是无孔不入。

“去将军府。”苏明月一声令下,他的伤要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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