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爆!我家宿主竟是主神(231)
“可公主殿下若真是她的女儿,那这对皇室一定是一个污点!”
“狸猫换太子,从古至今皆不能容。”
此话一出,原本站着的臣子也呼啦啦跪了一地。
“求皇上明察,给公主殿下,老妇人,以及天下一个真相!”
“求皇上给个真相!天家血脉不容混淆!”
耳边的呼喊声震耳欲聋,整个大殿跪了一地的人,唯一还站着的席钰和皇帝,显得鹤立鸡群起来。
在他们的一片呼声中,皇帝回到龙椅上。
他如同发疯的一样,将周围东西全部挥洒在地。
呐喊到一半的臣子们纷纷禁声。
他们匍匐在地,身体发抖,却不敢说出一句话。
敖拓砸完东西后,又像一个没事人一样。
他撑着手,声音不见异常地反问。
“朕的皇姐,在这宫中一不奢靡,二不惹事,也不知道她碍着你们什么眼。”
“朕诺大的王朝,就容不下一位公主殿下吗?”
“呵,还说什么所谓的混淆天家血脉。”
“就凭这么一位满口空话,一身带伤的人所说,你们就都信?”
“那你们敢不敢抬头看看席大人?”
席钰站在原地一脸懵。
好好的立威,突然说我干嘛?
敖拓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命令道:“席大人,把衣服脱了!”
席钰一脸震惊,不可置信的轻呼道:“皇上!”
见他反抗,敖拓一个眼神,便有两位护卫前来拉住席钰。
他们强硬的就将席钰的上衣拉开。
顿时席钰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便映入眼帘。
那些文臣,哪里见过这么多的伤口?
新伤叠加旧伤,蜿蜒曲折的盘踞在身上。
一个脑子比较轴的老臣轻声说道:“席大人,不是一位文官吗?难道他有仇家?”
他说话虽然很小声,但在空荡寂静的空间里却显得格外响亮。
敖拓如何逮到了一只出头鸟。
“是啊,一个文官身上却有这么多伤,那他若随便编排一个人,说这些伤都是某一位大人送他的,朕是不是应该也信他?”
敖拓如此,那些大臣们却开始坐不住了。
“这不是胡闹吗?我们在座的人,谁不比他先入宫几年?我们犯不着啊。”
席钰听此,忍不住笑起来。
“皇上,微臣算是听明白了。”
“所以他们就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诬陷长公主并非宫中所出吗?”
“还有什么所谓的证据,真是可笑极了!”
“让公主殿下前来证明也不是不可,若真如此,那是命也,可若不是呢?”
“众位同僚又怎么敢如此肯定公主殿下并非宫中所出?”
“若最后一切证据皆被推翻,那公主殿下所受的屈辱以及委屈,又由谁来承担?”
席钰环视着在座的人,冷笑开口。
“一起谏言是在赌你们人多,皇上不会拿你们怎么样吗?”
席钰说话,周围鸦雀无声。
敖拓在上面支撑着手,戏谑地看着他们。
眼见刚掀起来的火,就要熄灭。
贵妃娘娘的父亲尚书大人,却再坐不住了。
他目光沧桑,如同在透过时空同谁低语。
“唉,先帝在九泉之下,想必他也是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他抬头,背挺得笔直。
两手颤颤巍巍,目露泪光。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他朝皇上拜了三拜。
“皇上,天家血脉容不得混淆,若非要有一个人来承担责任,那微臣愿做那人。”
“只求皇上能给天下一个交代,能给百姓一个真相。”
他暗中用眼神看向匍匐在地的老妇,老妇接收到他的眼神连忙开口。
“求皇上也给民妇一个真相,民妇一生只看了女儿一眼,求皇上体谅一位做母亲的心。”
“岁月蹉跎,民妇的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交代在哪里,民妇只希望有生之年能够一家团聚!”
敖拓同席钰对了一个眼神。
肯定的答案后,他笑着张口,如同在吸吸引棋子走入棋局一般。
“好,既然尚书大人同这位老妇人都如此舍己为人,只为天下求一个真相。
朕素来又有成人之美的喜好。”
他对身边的公公说道:“去请长公主殿下过来。”
公公低头恭敬说道:“奴才遵旨。”
公公微弯着腰,他走出那道殿门之时,身后如芒在背感觉才消失。
须臾,幽萼便一步三咳地穿着一身白衣走来。
“臣敖兰拜见皇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敖拓眼中的柔和在幽萼身上停了一瞬,复恢复君王的冷漠。
“皇姐,这里有人在造谣说你非皇室所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