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她,指尖细细描摹着她的轮廓,感受着她纤弱柔美的气息,笑了一下。
他亲她的时候,她就特别乖,哪里平时的刺猬样儿?
“你好会吻哦,江景行。”她有些迷糊地说。
“是你水平太烂。”他扶着她,半托半抱将她抱上了后座。
脚下太虚浮了,她下意识想要去勾住什么,就这么勾住他的脖子,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又窝到他怀里蹭着。
“别乱蹭,起反应了。”他低头看她,语气郑重。
温蓝被他说得一愣,迷糊地眨了下眼睛,似乎是酒醒了些。
他笑,指腹捻着她的唇慢慢揉压着,又按着她吻了会儿。
很晚了,路上车流稀疏,很快就到了地方。
江景行轻易就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入户大堂。
头顶的大灯明晃晃的,照得她清醒了。
她柔软的手挂在他肩上,推推他:“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他倒没勉强,将她放下了地,只是在她落地摇晃了一下时适时地扶了她一把。
“谢谢。”温蓝小声。
她声音温软,喝了更甚,尤其是这副乖软迷糊的样子,让人很有欺负的欲.望。
等电梯的时候,发现他一直看着自己,温蓝回头去看他,脸颊再次泛红:“你干嘛啊?”
“我怎么了?”他对她微笑,低头摸了根烟,在指尖微微捻了下。
这副玩世不恭的疏懒模样,让温蓝脸颊更红。
这人正经的时候很正经,可不正经的时候,也是怎么怎么都不正经。
“快到家了你还抽烟?!”
他一怔,苦笑着将烟收起:“那不抽了。”
温蓝没想到他这么“听话”,到嘴的话又噎了回去。
“我这么乖,是不是应该给点奖励?”他顺杆儿往上爬,笑得有点坏,食指挑起她滑落的一绺发丝。
温蓝红着脸啐他:“滚开!”
“叮——”她熟稔地用指纹锁按开门,踉跄着推进去。
“小心。”他眼疾手快捞住她的腰,单手环着她,反手将门关上。
温蓝又跌到了他怀里,两只小手攀着他的肩膀。
隔着薄薄内衫,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个男人精壮的胸膛,结实的肌理、暗藏着的力量,尽数掩在这副乍一眼看上去修长清瘦的身躯下。
如此地令人着迷。
她虚虚地挂在他身上:“江景行,抱抱我。”
他有些意外,但眼神很满意,牢牢地将她揽在怀里,又勾起她的下巴慢慢吻着她。
这是一个温柔的吻,带着无限的缠绵和思念。
他吻人的技巧实在是高,轻重缓急,节奏极强,就像他深谙人心一样,他永远知道对方什么时候需要被侵入,什么时候需要被爱抚。
温蓝呼吸急促,感觉自己以前是白谈了那么多。他压过来的时候,沉沉的,仿佛要迫使她臣服,却又有种深沉到极致的包容,让她欲罢不能。
她勾着他肩膀,去解他的皮带。
他放开她,双手还勾着她的脖子:“你不是生理期?”
温蓝手停住,迷蒙地眨了两下眼睛,忽然清醒了。
清醒后又有些羞恼,推了他一下:“叫你勾我!”
他丝毫也不生气,被推得一个踉跄还在笑,双手自若地撑住身后的台面。
她转过头去不理他了。跟他在一起后,她所有的节操全都碎地了,一再突破下线。
这边还别扭着,他曲起食指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朋友,讲点道理。你要是没那想法,我还能霸王硬上弓?诚实一点,OK?”
她被他说得更加面红耳赤,下不来台,徒劳地瞪他。
他又转变了口风,给了她一个台阶:“当然,主要原因在于我,是我先勾引你,所谓先撩者贱,你顶多算个从犯。”
她脸色稍微舒缓了些。
大概没有女人愿意承认自己就是个荡.妇吧?可真的好快乐。
怪不得人都喜欢堕落。
“走吧,这么晚了,早点洗漱睡觉。”他托着她的后背将她推入房间。
“好懒。”她叹气。
“难道还能不洗澡了?”
“我就是说说!说说不行?!”
“行行行。”他忍俊不禁,宠溺地捏了下她的鼻子。
他深切地望着她,此时此刻,满眼都是她。
温蓝真受不了他这样看着她,撇开他去拿了衣服,进洗手间洗澡。
她洗得很快,洗好后就换了睡袍窝进被窝里。
没一会儿,江景行也洗完了,从后面进来抱住她。
他身体滚烫,温蓝往前面躲了一下:“生理期!”
“我又没想干什么。”他瞟她一眼,淡淡的,“还是,你想干点儿什么?”
“说不过你。”她转过来,一副投降的沮丧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