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吻(92)
李道……
云月初吃痛的捂住自己的嘴,眉头拧成了死结。
她抬手一巴掌拍在闻骁胸膛,语气娇嗔:“你干嘛啊,咬疼我了?”
尾音又娇又软,带着她独有的沙哑,尾音婉转动人。
闻骁就喜欢她这样娇媚的样子。
抬手把烟送进嘴里,又把云月初的帽子给她带好,两个人离得很近,闻骁咬着烟侧过脸,生怕烟雾呛到了她。
“去上班,下班我来接你。”
云月初搞不明白他,也没纠结,马上迟到了,她撇撇嘴,推开闻骁,人走了。
闻骁叼着烟,目光又不经意的落在李道身上。
目光沉沉的。
两个人的距离不近,李道却看清了他眼里的神色,是男人的占有欲,在警告他,大概意思就是:你离老子女人远一点。
男人不能认输,李道下意识的站直了身体,昂首挺胸。
好像在说:老子也不怕你。
冬日寒风中,两个男人无声对峙。
闻骁掀起一侧嘴角,讽刺一笑,狂妄的很,丝毫没有把李道放在眼里。
他今天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李道明白,不该你招惹的人,你就想都不要想。
转身掐了烟,打开车门上车。
李道抬起脚步,云月初刚进学校的大门,他快走几步追了上去。
“云老师。”他喊。
云月初听见声音回头,李道在身后喊她。
云月初神色自若的笑了笑,随后站住脚步等他。
脑子像是突然开窍了一样,她终于明白了闻骁刚才的反应是为了什么了。
心里一噎,忍不住吐槽,这男人,小心眼。
李道加快几步走到了他身边,笑着说:“你昨天把试卷拿回家了啊。”
不提还好,一提试卷,云月初大脑就不受控制的想到了一些带颜色的东西。
闻骁这男人,就一天到晚不干好事。
脸就红了几分,云月初面色却依旧平静,点点头,说了句。
“嗯。”
李道只当她是被冷风吹的。
听见她的嗓音,疑惑的问:“你嗓子怎么了?”
云月初……
这个该死的闻骁,这个大混蛋。
差一点维持不住脸上的平静,表情裂开,云月初眼神闪烁着,清了清嗓子,缓了一会开口解释:“有点发炎了,疼的厉害。”
说完内心顿时觉得无地自容。
“估计你是冻着了,这天这么冷,你怕不是要感冒吧?”李道顿时关心的问。
云月初笑越来越不自然,说:“不是,就有点发炎,明天估计就好了,那个,我们赶快进去吧。”
“哦。”李道看了眼教学楼,像是才想起来他是来上班的,两个人边走他还不忘叮嘱:“你这得吃药啊,要是感冒就严重了。”
云月初想要挖个坑给自己埋了,点点头说:“好。”
李道又说:“你一会校医务室看看,有没有发烧,可别马虎了。”
云月初……
要死不死的,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了,她和闻骁第一次的时候,她真的发烧了。
云月初抬脸,一言难尽的看着李道,他的关心,真的让她难以消受了,
云月初眨眨眼,再次点头。
两个人进了教学楼,一前一后的进了办公室,总算平静了。
云月初进来第一件事就是打了一杯白开水,大口的喝着。
脸上还臊得慌。
这时李道走到了她的办公桌旁边,一脸关心的开口说:“我这有药,这是治疗嗓子的,这个是管发烧的,我看你嗓子哑的都说不出话了,赶紧吃了。”
说完把药放在了她的桌上。
云月初………………
你看得见我差点要哭了么。
云月初的表情带着破釜沉舟的视死如归,她笑的第一次有点慎人,看着李道再次感谢:“谢谢你了,李老师。”
李道浑身一激灵,不太确信的再次看着云月初的脸上,笑的一如既往的温柔。
然后,在办公室同事的注视下,云月初打开药盒,扣出几粒治疗嗓子的药片放进嘴里,又喝了一口白开水咽下。
白嫩的手指攥着药盒,骨关节吱吱作响。
刚回到啥都卖的闻骁,突然打了一串喷嚏。
下午的时候,云澜给云月初打开电话,母女两个聊天的时候,云澜同样的问了一句。
“你嗓子怎么了,感冒了么,有没有发烧。”
云月初…………
谁能救救她,她现在听不得,嗓子和发烧两个字,太羞耻了。
云月初抬手扶额,最后挣扎般的说没有。
好在下午的嗓子好了很多,云澜女士也没有纠结。
只是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云月初:“再等等。”
云澜又问:“要不要让家里的司机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