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你们果然是认识我的女儿的，你们死在这里一点都不冤枉。”老婆婆又伸手去够韦向良手上的照片，“你们的问话我回答了，把我和我女儿的照片还给我，还有我女儿的遗书是不是也在你的手上？”

韦向良眼疾手快的把照片收了回来，这要是被老婆婆给拿走了，老婆婆肯定跑到楼下去了，他还怎么继续问话？

不过关于遗书……

韦向良把遗书拿了出来，然后开口询问老婆婆，“这真的是鞠灵的字迹？”

“你是说我连自己女儿的字迹都认不出来吗？”这一次遗书倒是被老婆婆给成功的夺了回去，然后珍而重之地放到了自己的心口，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要不是你们逼死了她们，现在，我的女儿，我的外孙女，现在都应该在我的身边，也不知道当初是哪个负心汉抛弃了我女儿，这孩子愣是一句话都没有提过……”

“我没有抛弃你女儿。”魏一宁忍不住的开口解释，“也绝对不会抛弃鞠灵，我答应她要和她一起面对的。”

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他喜欢鞠灵，无论别人如何说，他都绝对不认为他会抛弃鞠灵。

这次老婆婆终于反应过来了，“原来是你抛弃的我女儿，我跟你拼了。”

老婆婆朝着魏一宁就扑了过去，在魏一宁看来，这就是他丈母娘啊，更何况刨除这一身份，老婆婆也是一个老人家，他自然是不会真的动手的。

但是，老婆婆却不会对他客气，直接上手挠。

韦向良：……

让你插嘴，该！

挠，使劲儿挠！

等到老婆婆明显累了，韦向良这才把老婆婆扶了起来。

“老婆婆，你别激动，身体要紧。”韦向良说道，“老婆婆，我是真的怀疑当初的自杀事件有蹊跷，过来调查的。就算您不相信我，那么请您仔细想想，您的女儿真的会是会自杀的人吗？她真的不孝到会在遗书里连提您一句都不提吗？”

没错，韦向良怀疑鞠灵的死并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从任何方面来看，鞠灵都没有自杀的理由。

不知道韦向良的哪一句话戳中了老婆婆的泪点，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对不起鞠灵啊！我当初就应该来这边照应她的，不应该相信她所说的一切都好……”

韦向良只觉得脑袋疼，等到老婆婆哭得差不多了，韦向良才开口问道：“当初那件事具体是怎么发生的？有什么证据吗？”

“谁知道是怎么发生的啊！”老婆婆哭得更大声了，“我当时赶到这边的时候只见到了我女儿和孙女的遗体，他们都说是自杀，我还能怎么办啊！”

韦向良看着老婆婆的样子大概也知道了一点，这位老婆婆不是真的认为她的女儿会这样自杀，只是不得不相信。

而且，老婆婆当时人应该在外地，就算回到这里在悲伤的打击下估计也不会进行什么仔细的调查。

看来还是得从十年前找到突破口。

“最后一个问题。”

韦向良手里拿着照片看着老婆婆问出了他自从踏入三楼最在意的一个问题，“这三楼为什么看起来好像比其他楼层看起来更崭新一点？”

按理来说如果这楼是十年前建成的话，就算是经常清洗也不过只能保持一楼的那个样子，可是这三楼的装修家具明显新好多。

老婆婆看着韦向良手里的照片，似乎也是没想到韦向良最后会提出一个这样的问题。

不过，为了拿回照片，她还是实话实说，甚至于还带着点怒气，“大概在两年前，有两个租客偷偷进入到了我女儿的房间。

那两个人一看就知道是为了那些谣言来试胆的，这样的人很多，可是他们两个不知道在搞什么弄得着火了，不但他们两个的命留在了我女儿的房间，还把整个三楼都殃及了。

这个公寓可是我女儿的心血，我只能按照三楼原来的样子，原来的家具重新进行装修购买。”

韦向良不禁皱了皱眉头，“你还记得那两个租客叫什么名字吗？”

老婆婆：“你说了，上一个是最后一个问题。”

韦向良：……

不过，他脸皮还是不薄的，因此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告诉我那两个租客的名字，我就把照片给你。”

老婆婆：……

现在的年轻人太无耻了。

不过这两个租客的名字她还真的记不得了，两年对于她来说已经足够让她把那两人的名字忘到九霄云外了。

不过……

“我记得一个人好像是姓魏……”

魏？

魏一宁？

韦向良看向魏一宁。

魏一宁抓了抓后脑勺，“巧合吧。”

他不认为他心大到鞠灵都已经死了，过几年还跑回去试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