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拿到假剧本[校园](49)
历史节的话剧节目视频已经剪辑完毕,放在了学校的官网上,一时间引爆了学校里的话题,将沈棉棉和陆晚再一次推到了众人面前。
贴吧里各种热帖层出不穷,点进去全是沈棉棉和陆晚的各种照片。表演节目时陆晚全程隐在黑暗中,只有在最后谢幕的时候才出来与众人站在一起,就那么一会儿的工夫,被人用各种角度拍了无数张。
就这样,以前在学校毫不起眼的陆晚一跃成为荆南学院当之无愧的校花。
不过很快的, 反驳的声音就出现了,一个标题为“三班的陆晚和十班的祝莘,谁才是学院的校花”的帖子横空出世,一下子被挂在了热门上,在很短的时间盖起了高楼。
主楼放了陆晚和祝莘的照片做对比,楼内的发言两极分化,有人支持陆晚, 有人支持祝莘,争得火热。
陆晚也看见了那个帖子, 照片上的祝莘显然是跟谁合照, 然后经过裁剪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对这镜头露出微笑,小酒窝若隐若现。
祝莘的确模样精致,但是陆晚从不觉得自己的脸比别人的差,对这个帖子嗤之以鼻,回复道:人各有各的美,有什么好比较的。
祝莘身上好像有一种魔力,似乎不管走到那里都自带话题。就连完全跟她不熟悉的陆晚也经常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关于她的消息。
据说她是私生女,一直被贫穷的母亲抚养,直到去年她母亲去世才被接回父亲家,然后耽搁了一年才转入荆南学院。她成绩优异,班里面的几次小考她的成绩都跟傅栖言拉得很近,十班传出双学神的说法。
与此同时,陆晚拿着自己进步了二十来分的数学卷子留下感动的泪水。
陆晚:妈妈,我的数学终于上一百分了!
郎才女貌的两人很快就被好事者凑到了一起,那边关于傅栖言和祝莘双学神的绯闻满天飞,这边陆晚却依旧沉迷学习无法自拔,按照傅栖言教她的方法每天疯狂补习数学。
而沈棉棉被身边的追求者烦得头皮发麻,拒绝的话说了无数遍烦不胜烦,最后干脆买了一串佛珠戴在手上。
陆晚对她的行为表示十分迷惑,“你买佛珠干什么?”
沈棉棉回答,“等再碰到有人问我要微信递情书的时候,我就把佛珠拿出来说我一心向佛,不搞情爱,让他们知难而退。”
“哇,你可真机智呀。”陆晚由衷的感叹。
陆晚:有一个机智的小伙伴真好呢,生活的每一天都充满乐趣。
忙完了历史节的事情之后,三班和十班就没什么联系了,学校也逐渐归于平静。虽然每天都有各种事情让那些好事的学生们八卦闲聊,但是很快就被新的事给淹没。
陆晚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好像一转眼,马上就要十月了。剧本上的内容也一直没有更新,依然停留在那两个字上,也不知道是憋着什么大招。
九月下旬,秋老虎来得凶猛,还没凉快几天的天气猛地变热,刚穿上的外套又脱下换成了短袖。这天周五下午,陆晚和沈棉棉在校园里走着,觉得实在太热,决定去曲然的饮品店喝点。
两人好久没光顾曲然的店,去的时候给吓了一跳。
学校里有很多类似的饮品店,曲然的生意一直是不温不火的,永远比不上其他几家热闹。但是两人还没进去,隔着玻璃窗都能看见里面竟然有很多人,不仅将位置坐满,连门外也站着不少。
陆晚和沈棉棉懵着脸走进去,就见曲然站在收银台下单,店里又新顾了两个员工,忙碌的制作果茶。
陆晚排着队走到曲然面前,“怎么回事啊然姐,撞上财神爷了?”
曲然一听是她的声音,惊喜的抬头,“晚晚,你这小没良心的好久没来了。”
“那不是忙着学习吗?这一有空就来看你了啊。”陆晚笑着打趣。
“然姐啊,你这小破店人也太多了吧,是不是从蟹老板那买了新配方?”沈棉棉在一旁发出疑问。
曲然直接叫来了一个员工顶替她的工作,然后拉着陆晚和沈棉棉到了稍微宽敞点的地方。
其他桌子都坐得满满当当,那张桌子上就只坐了两个人,陆晚走近了一看才发现那坐着的是傅栖言和顾简舟。
跟他俩有些日子没见了,历史节结束之后就没有其他交集的理由,而且学校很大,也没有什么偶遇的机会,陆晚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两人。
傅栖言似乎剪过头发,露出洁净的耳根和脖子,正低着头看手机,面前摆着一杯大杯的红茶。
而顾简舟则是先看见了她们,跟傅栖言说了一声,然后他便扭头看来,视线交汇的一瞬陆晚露出了个笑容,走到两人边上,“你们怎么在这里呀?”
顾简舟笑了笑,“闲着没事,就在这里坐坐。”
曲然说道,“其他桌子都满了,不介意让我们坐这里吧?”
傅栖言没说话,椅子往旁边挪了挪,反手将后面的空闲椅子拿过来放在身边,似乎是默许了。
曲然便交代道,“你们现在这坐着,等我忙完了这一阵再来找你们。”
店里的人实在是多,曲然如果不去帮忙真的忙不过来,所以只能在暂时先把沈棉棉和陆晚找个地安顿了。
好些天没见,陆晚乍一看见傅栖言,竟觉得他又帅气不少,心情好像一下子变得舒缓了,坐下来之后主动跟他说话,“你之前教我的解题方法真的厉害,上次班级小测我数学提了二十多分呢,太谢谢你了。”
傅栖言弯唇一笑,反问道,“怎么个谢法?”
陆晚一下子给问住了,“你想让我怎么谢?”
傅栖言像是在故意逗她,见她这反应之后笑容更甚,说道,“国庆假期有安排吗?”
陆晚摇头,“暂时没有。”
沈棉棉一听,立即睁大了亮闪闪的眼睛。她最喜欢凑热闹,像傅栖言这种标准的邀约问法,显然是想约陆晚假期去做什么事,她摩拳擦掌随时准备喊一声:我也去!
顾简舟看出来了,便说,“小文过了国庆就要转去其他地方上学,临走前想约你们一起出来玩一次,有时间吗?”
陆晚没想到竟然是喻栩文要走了,她笑容一顿,问道,“他……要去什么地方啊?”
“去C市的重点高中。”顾简舟解释道,“他奶奶这两天身体不太好,前段时间来A市看他,结果听说他出了事直接病倒住进了医院,小文也正好想换个环境,所以干脆去C市照顾他奶奶。”
“他奶奶?”陆晚疑惑的重复。
她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傅栖言的那一天,他就是提了东西去医院里,问一个老人是不是喻栩文的奶奶,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已经巧妙的跟喻栩文的事挂上了钩。
只是喻栩文和傅栖言不是同一个父亲吗?为什么傅栖言看起来并不认识喻栩文的奶奶?
傅栖言见她陷入思索,好像猜出了她在想什么,说道,“小文一直管他外婆叫奶奶。”
陆晚哦了一声,轻叹一口长气。没想到喻栩文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或许他们曾今做的那些能让喻栩文慢慢从阴霾中走出来,但是心口上曾经受过的伤已经留下了疤痕,永远无法消除。
不过这也是喻栩文自己的选择,他们也没法左右,只能希望喻栩文以后的日子能渐渐好起来。
陆晚点头道,“好呀,我们去那里玩?”
“小文说想去看一次日出,所以可能用到两到三天的时间。”顾简舟说道。
“那到时候微信联系吧。”陆晚先把这事给应下来。
其实她也没看过日出,只是在网上冲浪的时候看见了相关视频,当时也萌生了要去看日出的想法,但是要凌晨动身爬山,想想就觉得累,一直没有付出行动。
不过这次要是跟朋友们一起去,应该就不会觉得累了。
沈棉棉对此事尤其积极,“要是需要带什么东西,你就提前跟我说,我从来没有去爬过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