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有松筠(143)
【话说fms有代言淮升国际的产品吗?】
【怎么没有,刚宣的留颜啊!哦豁,不会真的这么倒霉吧,被粉丝连累到丢代言?】
【樊姐:这不是我粉丝,她是黑装粉!】
【工作室来抄答案了!】
网上热闹得很,严巧巧不停地刷新着微博首页和各家广场,像只上蹿下跳吃瓜的猹。
经纪人见这些事都跟她没什么关系了,便打电话问她:“中秋的视频剪辑好了,咱还发吗?”
“发呀。”严巧巧应道,她精得很,“现在就发,反正以后发也会被说蹭我嫂子热度,还不如现在就蹭波大的。”
说得有道理,经纪人挂了电话后立刻将剪辑好的视频发出去,配文写的那叫一个光明正大。
【严巧巧v:给大家康康中秋家庭游园会的我哥和我嫂子,没错,这是在蹭热度[大笑]】
网友:这时机抓得很好,属于家族渊源了是吗?
至于两家的粉丝:都好气,还不能骂她!
颜雪的粉丝觉得都怪她和颜雪一起走红毯,要是不走,不就今晚啥事没有?
樊梦诗的粉丝更加恨她恨得眼红,但一句不好听的也不敢说,毕竟她嫂子小严太已经扬言要搞掉樊梦诗的代言了。
钱不钱的都是小事,关键是会颜面扫地。
网友们还在严巧巧发出的视频里吃狗粮,甚至垂直入坑开始磕cp,樊梦诗的粉丝们已经在疯狂@那个昵称叫爱诗诗一万年的网友,希望她能出来道个歉。
【既然点名点到你了,你就出来道个歉又怎样,难道你想害死诗诗吗?!】
【你做这种事的时候,想过自己会连累诗诗吗,你根本不配喜欢诗诗!】
【我从来没有那么讨厌过一个人,缩头乌龟,敢做不敢当,害人精!】
【诗诗的代言没了,丢脸只是小问题,最重要的是,意味着她得罪了资本圈,以后怎么办呀?】
【工作室是死的吗?现在还不出来处理?平时怼粉丝厉害,现在轮到资方,就屁都不敢放一个了?去讨公道啊!】
【诗诗好惨呜呜呜[哭泣]】
诸如此类的言论越来越多,隔着屏幕严巧巧都能感觉到他们的崩溃,可是……
笑死,我嫂子就等着那人不道歉,让她有借口发难留颜那些人呢,要不是知道只是巧合,她都快以为那个人是她嫂子安排的了。
至于樊梦诗的工作人员,粉丝以为他们不想平息小严太的怒气吗,他们得找得到人求情才行啊!
樊梦诗的经纪人往怀声影视打过电话,联系到叶桂月,叶桂月表示俞总的规矩很大,下班时间不许给她打电话的,“这样吧,你们联系一下俞总的生活助理,她会帮你们转达的。”
于是电话打到杜雨这里,杜雨早就得到授意,公事公办地回复道:“这个时间点我们太太可能已经休息了,我最多试一试,大概率要明天早上才能联系到人,可以吗?”
樊梦诗经纪人:“……”等到天亮,黄花菜都凉了!
她想到留颜那边和他们一直联系的张副总,向对方询问能不能联系到严总或者严太太。
张副总很为难:“我们和太太的关系……也就一般,这样吧,我帮你们联系一下严总那边的刘特助。”
于是刘常宁在吃瓜间隙接到电话,满脸无语地打了一顿和杜雨一模一样的太极,心说想啥呢,小严总能左右得了太太的决定?闻所未闻。
求助无门的樊梦诗团队工作人员陷入沉默和沮丧,而焦急的粉丝在?婲不停刷新微博,很快就有人惊讶地发现……
“妈呀,那个爱诗诗一万年居然销号跑路了!”
作者有话说:
岁岁:妥了,等我老了,就可以享孩子的福了。
小严总:……理由?
岁岁:孩子也会很能做生意,赚小钱钱给妈妈花~
小严总:那只能生女儿了。
岁岁:……理由?
小严总:毕竟儿子随妈,女儿才随爸。
岁岁:????
第八十六章
樊梦诗的粉丝阴阳颜雪捧金主臭脚, 网络起底严巧巧,小严太放话不道歉就搞她正主,最后该粉丝不仅没道歉, 还销号跑路了。
今夜的网友愿称之为年度第一大戏。
路人吃瓜多狂欢, 颜雪粉丝笑得多大声, 樊梦诗和她的工作人员就有多崩溃。
因为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个爱诗诗一万年到底是谁!
粉丝群里根本没人肯认这是自己的号, 不过查了ip,这人是本地的,离他们工作室不算远。
“给我找!掘地三尺都要找出来!”樊梦诗气得抓狂, 狠狠一拍桌子, 刚做好没多久的指甲都劈了, 疼得她顷刻间泪如雨下。
她拉着经纪人的手, 神色愤恨中带着点张惶, “玉姐,肯定是有人要害我……这个粉丝不可能是我的, 肯定是冒充的……对,肯定是假的, 玉姐……你要帮我啊!”
“要是我得罪了严家, 以后还怎么混下去?对了, 邓总……上次那个邓总, 他不是想和我吃饭吗?玉姐,快, 快给他打电话, 只要他帮我摆平这件事, 我什么都答应他!”
“我不能失去这一切, 我丢不起这个人……如果……我会被她们笑死的!”
经纪人见状, 只能急忙先将她安抚住:“好好好, 别着急,我肯定会帮你,你先冷静一下,我们一起来想办法……”
且不说她们有没有想出解决办法,俞知岁和严松筠回到明月湾之后,随便敷衍了两句来接他们的荷姐,就糖黏豆似的上楼去了。
荷姐一时间有些犹豫,要不……以后他俩一起在外面的话,她就不等他们了?
要不然,早晚会撞见小年轻更黏糊的样子,那样很尴尬的。
荷姐叹口气,这年头,管家也不好做哟。
楼下的灯很快熄了,楼上的卧室里却灯火通明。
俞知岁黏在严松筠怀里,一会儿有一会儿没地撩拨他,还拿话激他:“严松筠,你要是不敢,就是胆小鬼,就是不行。”
严松筠都不明白为什么总是这样,他和她只要抱在一起,八成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他有时候会觉得苦恼,因为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经受不住诱惑,他唾弃自己立场不坚,但又觉得她实在美得过分。
更何况他总归是个正常人,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能够拒绝这么主动的太太,除非他有病,或者有外遇。
严松筠以上两种问题都不存在,所以他下一秒就勾下了她肩头的吊带。
垂感极佳的长裙自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滑落,层叠堆积在她脚边,胸贴挡住了两点,向下是黑色的丁字裤细带。
他环住她的腰,轻轻一托,长裙留在原地,而她跌落在床上。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腹有薄茧,划过皮肤会有种淡淡的刺痒,俞知岁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躲。
“躲什么,这不是你要的吗?”他笑了声,按住她肩膀,“不要乱动。”
于是俞知岁感觉到指腹划过她的胳膊,顺势滑至她腰际,指尖迅速前移,去探访只有他一人知晓的深泉。
动作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
他的手四处游弋,渴求像野草疯长,供他纵火,而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清晰得如同擂鼓。
她对他说:“严松筠,试一试,忘掉你的原则,忘掉你的自律和你的规定,哪怕一次,好不好?”
严松筠撑着胳膊,罩在她的上方,恰好挡住头顶的灯光,他整个人都逆着光,看上去格外沉默。
质地上乘的衬衫早在她手里被攥出了褶皱,皱巴巴的,领带已经被他自己扯掉,衣扣也扯开了几粒,红色一路从喉结处向下蔓延。
她看见他的喉结动了动,然后是一声低沉的:“好,我试一试。”
俞知岁微微一愣,旋即笑起来,眼尾的淡红忽然变得妖冶动人。
她仰起上身,伸手抱他肩膀,声音轻快悦耳如同出谷黄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