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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温柔又有钱是什么体验(67)

作者:锅包漏漏 阅读记录

“我的意思是……”焦娇一秒清醒过来,慢慢地眨着眼睛把话拉回来,又加了点撒娇的意味,“我们能不能别做这么多别的事情,好浪费时间。”

雍烨挑起眉:“不做这些?”

“嗯。”焦娇点点头,把手里半化的冰块放到一边,很是不熟练地去找他的皮带,眼里水光颤颤,双颊绯红娇媚,一字比一字轻,又一字比一字勾人,“我们直接……做吧。”

雍烨没拦她,却也没被她勾动,就这么静静看着她。

焦娇被他看得心里越来越急,可越急她越是搞不明白怎么把他的皮带打开,还怕碰到不该碰的,光洁白皙的小脸有些沁出汗,碎发黏在脸边,耳朵都要赶上耳垂上的宝石红了。

雍烨终于抬起手,按住了她:“你确定?”

焦娇一直很不理解他为什么每次都要先来一段又疯又变态还每次都不一样的花样,听他问,立刻点头:“确定。”

如果让他把精力都放在“正事”上,应该就不会这么漫长吧。

惨痛的事实告诉焦娇,如果雍烨把疯劲儿都集中在“正事”上有多可怕。

感觉他还有的疯,但她实在受不了了,焦娇脚都在打颤,手抓紧床单,急得无意识地用带着哭意的声音命令他:“我不要了……你停下来……雍烨……”

裹着□□的冷香缓缓平静下来,声音压抑着未尽兴的欲望,凛然中带了些哑,好听得不像话:“知道为什么要做那些了吗?”

焦娇眼睫被打湿,往下面看了一眼,眼泪又滚出来两颗:“你出去。”

雍烨勾起她的下颌,吻掉她的眼泪:“直接做,会做死你的,宝宝。”

听着他病态十足的警告,切身感觉到他一疯未平一疯又要起的焦娇紧张得要命。

雍烨摸摸她的脸:“放松点儿。”

焦娇闭上眼,以为他还要,不想他撑起身子,去了浴室,焦娇赶紧把被子扯上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焦娇迷迷糊糊地感觉他把她抱到了满满热水的浴缸里,分不清是水还是他的手,焦娇脚趾微微蜷起,在舒服又恍惚间,听到他低声问她:

“正常人的男朋友是什么样子?”

焦娇靠在他身上,在氤氲的热气里昏昏沉沉地想。

正常人的男朋友是什么样子?

她其实也说不太清楚,反正……不是他这样的。

“我不知道。”焦娇小声回答了一句。

雍烨肯定是不正常,但她自己好像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她的命运本来早已经定下,要不是雍烨那天把她从马场带走,让一切都改变了,她也不可能继续学跳舞……

所以,她跟雍烨在一起到底是为了躲避命运的安排?怕他?感激他?还是……喜欢他呢?焦娇皱起眉,感觉太阳穴突然好疼,接着身后的倚仗骤然消失,她无力地落入水里。

浴缸里的水惊人的深,可以让她一直下坠,她伸出手,想要求助,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吐出一串无力的泡泡。

“雍烨……雍烨……”

冷得像冰一样的小手被修长的指有力地握住。

雍烨垂着眼睫,看躺在床上紧紧皱着眉的焦娇,她的手背上还贴着医用胶布,点滴还没有打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抓住了他的手,她慢慢安静下来,呼吸也渐渐平缓。

“我又吓到你了?”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焦娇手指放松下来,没再拉着他不放。

雍烨有些眷恋地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手背,接着逼着自己放手,声音很轻,像跟她说一场温柔至极的情话:“伤害你的人都应该受到惩罚。”

“包括我。”

“尤其是我。”

他把衬衫袖子挽起来,拿起放在托盘里的手术刀,刀刃泛过一道锋利的冷光,他像看着别人的血肉一般,冷漠地压下刀柄,以刀刃划开一道口子,鲜血争先恐后地溢出来,落在他准备好的毛巾上,没有弄脏其他地方。

痛感在神经游走,雍烨微微张开唇,气息有些重,目光落在安然熟睡的焦娇脸上,呼吸渐渐平缓,刻意地与她一致。

好像装作和她一样,就可以让她没那么怕他。

手术刀被轻轻丢到一边,他又从托盘里拿起一个镊子,夹起一个比红豆还要两一圈的小立方体。

以平缓的呼吸,将这个东西塞进了伤口深处。

第45章 有

“对不起, 娇娇。”

淡淡的血腥味散开, 清冷如玉的声音好似轻叹,又像对极致亲昵的低语。

“我不应该在惩罚中得到快感的。”

“这一次我会更重一点, 更慢一点的, 好不好?”

刀刃再次反出寒光,不知是故意享受,还是刻意拉长痛苦, 缓缓割出刺目的红。

——

天光从窗沿漫进房间, 悄悄将床上熟睡的人和坐在床边的人都温柔地收进自己的怀抱。

焦娇眼睫轻颤, 睁开眼的瞬间,意识就像从万花筒五彩斑斓千变万化的一头走回到平静单一的这一头, 她很想再看一眼那个纷呈的世界,所以又闭上了眼睛, 想把自己重新浸入梦中, 却空落落地发现万花筒已经消失了,脑海里只剩下一些拼不成形的碎片。

而那些画面……焦娇想往被子里滑, 遮住她又开始发热的脸,却感觉自己沉进了一片由冷香填满的海,让梦里那些羞耻的画面更加活色生香。

焦娇把被子推开,深吸了口气,再次睁开眼。

上次是在艺术展看到铃铛,回来的路上就做了铃铛play的梦。这次是喝可乐放了冰块,睡着就做了冰块play的梦。

她在这方面堪称天赋异禀啊,PO文作者有她这么高产吗?

还都是强取豪夺类型的,她的xp比她自己了解的野生多了。

焦娇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 一边动了动手, 恍然想起睡前她还在输液, 不知睡了多久……她的目光顿住,从已经拔好针,整齐贴着医用胶布的手背落到坐在椅子上的人身上。

她本就已经很轻的动作放得更轻。

那张椅子离她的床边隔着不小的一段距离,椅背几乎都要顶在墙边了,好像很怕靠她太近,但又不想让她超出他能照看到的范围。

椅子上的人单手压在扶手上,手撑着脸边,那双桃花眼阖着,内勾外翘的眼型少了漠然冰冷,看起来很是安静,眼尾的泪痣甚至还为他添了些脆弱感,眼睫格外纤长,让他看起来很像个漂亮的洋娃娃,眉骨鼻梁构成无可挑剔的骨相,唇薄薄的,平时看起来凉薄又禁欲,此刻却像任人采撷的珍宝。

焦娇很是心虚的移开视线,却猝然看到他偏头露出修长脖颈上的咬痕。

他皮肤本就冷白,落点颜色都特别明显,这糜艳的绯红简直刺眼,而之前还不算特别明显的浅浅齿痕不知道是不是在伤口痊愈前的严重期,竟然比上药前更深,一眼就能看到。

禽兽,焦娇皱起眉,她可真是个禽兽,都把人咬成那样,还恬不知耻地把他带进梦境,还是那种梦境。

她没敢再看自己的犯罪痕迹。

不愧是生于显赫,长在权钱顶端的人,矜贵入骨,在椅子上睡着,坐姿慵懒中仍不落端正肃板,衬衫依旧洁白无尘,依旧整整齐齐,睡后微微松散的样子显得身材更好了,焦娇脑海里自动跳出她梦境里雍烨没穿上衣版的样子,耳尖都红透了。

她也没见过雍烨脱衣服的样子,竟然能把他的人鱼线都想象得那么清楚,她可真……

焦娇把自己的视线拉到雍烨另一只手上,不去想那些涩涩的东西。

他的另一只手放松地放着,指间松松勾着一个体温计,焦娇蹑手蹑脚地看了眼时间,眼睛微微睁大,都早上七点了。

雍烨这是守了她一夜,随时查看她的体温,怕她像医生说的那样又烧起来。

焦娇眨眼的速度放慢,视线里拿着温度计的那只手,和她昨晚的梦一样,都能让她的心天翻地覆,不过,不是那么轰轰烈烈,也不让她滚烫炙热,而是微不可见,润物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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