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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温柔又有钱是什么体验(63)

作者:锅包漏漏 阅读记录

“你,你给我扎?”焦娇很意外。

“嗯。”从把她带回来开始,她每次生病,都是他替她扎的针。

焦娇当然不敢问他会不会扎针。

雍烨垂着眼,将该准备的准备好,拿起需要的,向还在消化信息的焦娇摊开手:“手。”

他的手很漂亮,用这样的手给人扎针,画面很带感,但还是挺吓人。

焦娇心里还在犹豫,但手已经自然而然地乖乖伸出来了。

酒精棉球在她手背留下凉冰冰的触感,焦娇盯着雍烨的手,关注他每个动作,突然听雍烨的声音淡淡响起:“你的生日快到了,我想送你游艇,你有什么特殊要求吗?”

焦娇先是为了雍烨提起她的生日感到意外,接着又被他后面的话震到了,他要送她私人游艇当生日礼物?

她知道他有钱,但像送个普通玩偶一样送她游艇,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

焦娇有点被吓到了,摇头:“还是不用了,我不过生日的。”

雍烨也没再说别的,焦娇想起她还在扎针,低下头一看,却发现针已经扎好了,雍烨正在给她贴固定的医用胶带。

她的思绪都被私人游艇吸引过去,都没意识到他把针扎进去了。

焦娇明白了,雍烨只是故意这么说,好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开。

这种方式,她见过扎疫苗的医生给小朋友们用过,只是医生们用的是小朋友们会感兴趣的动画片,而他用游艇。

“谢谢。”焦娇把手拿回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里感叹雍烨的逆天,竟然连打吊瓶都会。

雍烨站起身,调整了一下流速,确定她没问题了,就要和管家一起出去了。

“等一下。”焦娇叫住他,“我想喝可乐。”

也不知道怎么了,她本来是几乎不喝可乐的,可从早上醒过来以后就特别馋。

她在老宅那提了一下,结果被老太太以她在生病为理由驳回了。

但是她真的好想喝,焦娇看着雍烨的目光不自觉地加进了越来越多的乞求,像只馋小鱼干的小猫一样。

雍烨看了会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对管家点头。

焦娇眼睛一亮,小小地得寸进尺:“再帮我拿点冰块,可以吗?”放冰块的话,气泡会比较多。

这次雍烨没理她,直接带着管家出去了。

焦娇苦兮兮地躺到被子里,果然人要学会见好就收的,说不定可乐都没有了。

她正哀悼远去的可乐,有人进来,她转头看过去,看到雍烨一手拿着一个装了几块冰的玻璃杯,一手拿着一罐可乐。

言简意赅:“只能喝一杯。”

焦娇立刻坐了起来,看看那个玻璃杯,遗憾它长得有点矮,不过,这回她学会要见好就收了,乖巧点头,伸手要去拿玻璃杯,雍烨却往后躲了一下:“我来。”

焦娇垮了一下,好像被他发现她想偷偷多倒一点的小心思了。

雍烨防着某个小馋猫,没放下玻璃杯,另一只手单手拉开了罐环,挂着水滴的指尖缓缓勾动的时候,手背筋骨凸显,性感得要命。

焦娇赶紧移开目光,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到玻璃杯上。

暗色的可乐落进杯底,冰块们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冰块浮起,气泡爆炸。

焦娇舔了舔唇,看雍烨停了下来,抬起头,委婉地提醒他:“你好像没倒满。”

雍烨微微挑起眉,晃了晃手里的玻璃杯,冰块撞击杯壁,语气比杯里的冰块好像还有冷淡,却莫名地带着些蛊惑的意味:“想不想要?”

“想。”焦娇伸出手,再不要,就连这半杯都没有了。

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她也不急着囫囵享受,一边看手机,一边小口小口地喝,时而还会停一下,雪白的牙齿无意识地咬着透明的玻璃杯上。

雍烨坐在旁边等着她喝完,目光落在她沾了水光,润泽鲜艳,显得更加柔软的唇上。

脖颈的咬痕,似是在微微发烫。

喝得再慢,半杯放了好几块冰的可乐一会也喝完了,焦娇垂眸看看里面的冰块,感觉很有食欲,倒了块冰进了嘴巴里。

虽然没什么味道,但咬碎了的感觉有点爽。

刚要再来一块,一只手过来,指尖从上压住了玻璃杯两边,止住她的动作,也没硬和她抢。

不疾不徐地说:“医生说,静脉滴注需要的时间太长了,如果明天你再发烧,就换成肌肉注射。”

肌肉注射?那不是屁股针吗?小时候去外地比赛时,她在小诊所扎过一次屁股针,疼得半天没下来诊所床,惨痛的童年阴影让焦娇小脸一白。

雍烨看出她害怕了,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轻声安慰:“不过,没关系,肌肉注射我也可以帮你打。”

他帮她打屁股针……焦娇一时分不清他更吓人还是针更吓人,不敢再做吃冰块这种找扎的作死行为了,放开手,目送了冰块最后一程,躺好,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闭上眼,明天她绝对绝对不要发烧。

焦娇本来还想着暂时不能睡,还得等点滴打完,叫人来帮她把针拔了,然而她听着雍烨在卫生间洗杯子的声音,听着听着意识就飘了起来。

她感觉水流声好像越来越小,但越来越近了。

近到某个点,她突然看到雨滴落下,低下头,发现自己站在一家便利店的门口,店招牌的光反射在水坑里,亮起的字都带着水纹,焦娇一个也不认识,都是外语。

身后响起欢迎光临的电子音,有人拍了拍她的肩:“焦娇,我们想去再唱会歌,你要不要一起……欸,那是我们的伞!艹,别跑!”

年轻人的骂声响起,焦娇转头,看到两个外国男人的一边撑起一把浅绿色的伞,一边踩着水飞快跑远了。

焦娇身边的男生问:“那是焦娇的伞吧?算了,拿走就拿走吧,焦娇可以和我打一把,我的伞够大。”说着他就要撑开伞,年轻人的心思如此好猜,旁边的人都看他这样,都开始起哄。

焦娇在嘈杂声中看着这个男生,缓缓地想起他们是谁了。

他们是她这次舞蹈表演时认识的,大多数都是中国人,今天晚上演出结束,大家就约着一起出来吃饭,因为明天下午才有下一场表演,他们就说多玩一会再回酒店。

“走吧?”男生撑好了伞问。

焦娇下意识想要拒绝,然而话还没说出口,目光一顿。

刚刚在路边静静停着,与黑夜融为一体,让人很难发现它的存在的车子边多了两道人影,一个在后面打伞,而另一个一身黑,肩宽腰窄,站在那比男模还招人,皮肤冷白,骨相优越,眉眼漂亮而冷漠,森然凛冽的气场并不凶煞,反而淡淡的,却更叫人摸不清他的喜怒,更胆战心惊。

焦娇心脏一缩,有些慌乱:“我不去唱歌了。”要冒着雨走过去,却见路边的男人从保镖手里接过伞,迈开长腿,走了过来。

身后的人声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下来,变成了窃窃私语:

“哇,这男人好帅啊!比我们今天见的意大利男神还要帅!”

“但你们不觉得他有点吓人吗?反正我是不敢跟这样的男人说话的。”

“轮得到你跟人家说话吗?我们只是穷跳舞的,这位一身名牌,有保镖帮忙打伞,车子是库里南,把我们加一起卖都不够……”

随着男人来到近前,焦娇身后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他冲他们抬起修长好看的手,声音极淡:“过来。”

不知情况的同伴都有些懵,只有焦娇手指紧了紧,小声和其他人说了声明天见,拉住他的手,走进他的伞里。

余光看到刚刚想为她打伞的男生默默把伞放了下来。

清冷的声音没有起伏:“他叫什么名字啊?”

焦娇唇干得都有些粘在一起了,但还是很着急地解释:“我也不知道,他只是看我的伞被人拿跑了,才想借我伞打的,我们其实都没说过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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