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温柔又有钱是什么体验(126)
原本银白的裙子渐渐被浸透,附在玲珑上,随着她气息起伏,将圣洁之下的春色朦胧地勾勒出来,隔着湿淋淋的纱,时而近,时而远,拉扯着人心底罪无可赦的恶。
雍烨站在水外, 静静地看着她被打湿, 被描深。
焦娇突然回神, 想要从旁逃走,却只来得及动一下,便被他握着腰侧按在墙上,她上身勉强离开了水,惊惧地看着他缓缓逼近。
这次换他潜进水幕,像是调高了饱和度的老相片,黑的更黑,白的更白,令人沉沦的眉眼清晰得像是刀刃,漂亮得割着人眼。
焦娇是被雨水打湿的花,他是静静立在雨幕中的剑。
水光令他更凛然,更危险,水珠依恋地从他锋利冷淡的喉结往下坠,垂眸看她的眼底,欲瘾浓稠到凝滞,气息却没有半点凌乱。
握着她腰侧的手按捺着抚向她的背,造出缱绻的错觉,将她压向他侵占意图昭然若揭的怀里,引回水中。
焦娇分不清是水热还是她热,往后仰着,呜呜地挣扎:“不行,裙子好贵,不能……不能碰水……”
雍烨看着她伸展开的纤细脖颈,低头轻轻咬着她最致命的咽喉:“它本来也只有一次穿在你身上的资格。”抬起眼,眼里静得像是金属铸成的世界,“你想让它被你弄湿,还是被别的弄湿?”
焦娇虽然只敢亲他唇角,但已经和他做了最亲密的事情,也被他教得理解有些文字拥有其他意义。只是她不理解,他为什么每次说着下/流的话,却还是高山白雪,生人勿进的矜绝样子。
红晕在焦娇雪白的肌肤染开,唇色都更加潋滟,眼里的湿意涌上来,拒绝回答他的问题,在他的缠绵蚕食下,还在用裙子当理由要他停下来,哽咽地吐字:“不要,会坏掉的……”
她可真是一只特别的小兔子,天真的求饶都能求到恶人最龌龊的念头里。
会坏掉吗?
坏事,更坏的事,他在心里做了千千万万遍。
好听的声音哄着她:“不会弄坏你,我对娇娇最轻了。”
焦娇眼里的水更多,不知来自哪里,提醒他:“我们还在宴会上,你是,你是主人,不能这样……”
宴会才进行到开头,放着那么多宾客,他在这里和她做这种事情,是疯了吗?
“我是宴会的主人。”雍烨微微拉开和她的距离,暂时舍弃品尝她甜美味道,把她此刻湿漉漉的样子一点点刻进眼里,冷而动人的声音慢慢地走,将指下的刑徐徐进行到底,又蛊又残忍,漫不经心地说着与他身份违和,以至于令人不敢相信的誓言,“娇娇是我的主人,我当然要以照顾她为先。”
焦娇抓紧他的袖口,不能言之于口的羞愤让她轻轻咬住牙齿,为了欺负她,这个傲慢到极点的疯子竟然连她是他的主人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
她觉得自己好像冰淇淋,被温水天然克制,抗拒不了地融化,再这样下去,她不可能回到宴会上,她哭腔重了些,破碎的声音也更强硬了一些:“停,雍烨你停下来……”
雍烨还真的止住了,望进她迷离失神的眼:“好啊,你教会我我就停下来。”
焦娇得以喘息,叹着气,像朵脆弱的花被水揉乱,缓了好久,才小心翼翼地轻轻推了推他:“你先退开。”
雍烨再次出乎她的意料,竟然真的退了一些。
焦娇反而懵了,腿有些软地往下掉,雍烨伸手扶住她,人却按照她的要求,没有任何地靠近。
焦娇以为他真的停了,下一刻却见他看着她,淡淡开口:“可是退开还能看到你,看到你,眼睛就忍不住,怎么办?”
焦娇还在水里,心好像也被淋湿,看他说眼睛忍不住,堵塞的一团又发胀又发软。
雍烨眼里的幽深一点点烧起来,声音仍平稳:“要我把它们剜下来吗?”
焦娇一颗心哽在高处,眼睛被他说得幻痛,他是真的不觉得这种话听起来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就像剜眼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就算没有眼睛,还能闻到你的味道。”他支撑她的手没施加任何多余的力度,语气也是不以为然的,“你要我不能呼吸吗?”
“这些你想要我做,我就会做,但就算都做到,我的手还是会向着你。”雍烨把长指穿进她的指缝,水滴从他禁欲感十足的下颌线落下,他的眼像是被暴雨清洗过的深渊,阴暗的,不堪的,可怖的,全都安安静静地摊开给她看。
令人恐惧的那些竟在这一刻变成了引人靠近的诱惑。
“娇娇,你想绑住我,把我锁起来吗?”
他生得太能蛊人,平时冷冽,令人不敢靠近,但当他想让人走进他的陷阱时,谁也不可能走掉。
焦娇有一瞬甚至感觉自己也成了深渊的一部分,有那种想把他困得不能动弹,看曾经高高在上的人为她束手无策,任她鱼肉的冲动。
她用最后的理智摇摇头:“不……”
他礼貌地询问:“那我可以继续吗?”
焦娇没发觉自己被他引到了靡丽的陷阱里,怔怔地点头,直到她被他箍着腰抱起才意识到不对。
可那时,她身上一切不属于她的都被他剥离,被水流冲走,包括她残余的那一点点意识,她仰起头,天花板是一块反光性很好的整石,和地面的瓷砖相映成辉,她和他映在里面,天上地下都是色彩清淡,意境却淫得浓墨重彩的水墨画。
唯一的红,在她脚踝,在她的脚链上。
他的手接了浅浅的温水,不再那么冰冷,温情地催着一朵娇花快点成长,焦娇手臂圈着他的颈,努力按捺,恍惚间听他咬着她的耳边叹:“我很嫉妒水能流满你的全身。”
他流过的不比水少,焦娇手指攥紧,不想和他这个无耻的行凶者说话。
可他却关掉了开关,阻断从上至下的水,像在报复水,也像在报复她。
浴室热气蒸腾,焦娇不觉得冷,甚至还觉得空气滚烫,但缺了水流的触感,又叫她心空。
被带至顶点,却不能落下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眼里蓄积水意。
他的指尖轻轻碾过她噙着泪,泛红的眼尾,冷然的声音是放肆痴迷前最后的平静:“在你的眼中流。”指尖向下,落在她润湿的唇,“在你的唇齿间流。”
焦娇微微打颤,他冷静地掠过柔软的山,娇嫩的平原。
停在存着水的谷悠然徘徊:“在你的身体里流。”
焦娇低低地呜咽一声,伏在他蕴着力量的胸口,他纵容她把他当做依靠,低下头:“我想做娇娇的水。”他和他的指尖都在等她的允许,“好不好?”
他一边问,一边把她逼得无法拒绝,焦娇已经忘了那条裙子的珍贵,双脚踩在上面,像踩在浸湿的云朵里,倏地雪白足背绷紧,脚尖轻飘飘离地,脚链宝石反出浅浅的光,摇摇晃晃。
焦娇以为他还是会点到为止的,毕竟楼下还有那么多宾客,可他从来百无禁忌,可她断断续续提醒他几次,每次都只换来更残忍的醉生梦死,她后面也就不敢再说了。
他真的像永不餍足的深渊,焦娇被他生吞,被他活剥,不知几次,从生到死。
他要她的身,还要她睁眼看他是怎么要的。
焦娇耳朵红得滴血,把眼睛闭得更紧,他扳过她的脸,言行逼供的手段越病态,语气越温柔:“好娇娇,像那天一样看着我。”
那天?焦娇脑袋都有些不会思考了,无处可躲,只能埋在他颈间,很慢很慢地摇头。
“你问我如果出意外该怎么办的那天。”雍烨莫名对这一点很执着,停下其他,只以掌心按着她的腰,一点点将她压紧在怀里。
焦娇压抑地咬牙,雪白的小脸桃粉氤氲,鼻尖无意识地蹭过他的颈侧,声音打颤:“别……”
太近了。
雍烨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跟她做交易:“那就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