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228)
沈学士听着她小嘴巴巴地把事情一丝不增一丝不减地说出来事情经过,心情挺好地问:“你若有理,有势可仗为何不仗?若是你没理,家里再有势也不会让你仗。”何况今日还可借你之事再将那小子一军。
黛玉小脸还是一垮:“若是没有提起也就算了,今日李姑娘当着那么些人说出来我与蔼哥哥定了亲,自今日起,玉儿怕是不能时时过府给老太太、太太伯母请安了。”原来小丫头不自在还有这一个原因。
沈学士不在意地笑道:“你只管白日过来请安就是,越儿白日不是要去国子监?”
这也行?黛玉几乎不敢相信这是沈学士说出来的话。她忍不住问道:“就算别人说什么也不必在意?”
沈学士失笑地对上小丫头亮晶晶的双眼:“有了今日之事,我管保再无人敢当着你的面说三道四。”若今日黛玉软弱一点,那些话日后只会更多。可今日她自己便让李姑娘哑口无言,京里做官的人家就该想一想,自己家的姑娘口齿可有这小丫头便给,下次也该教自家女儿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见小丫头还有些不解,老人家很好心地向她解释:“世人欺软怕硬的人多,你自己立的住,别人拿不到你的短处自不敢多说什么。再说那些人言三语四,更多的是想着让家里人与你生隙。今日你伯母已经表明了家中立场,她们无可挑拔之处,自然不会再多说。”自己不也明打明的站了出来?
黛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只要家人信任,外人说什么都可做浮云,太爷可是这个意思?”
沈学士微笑着点点头,向黛玉道:“去吧,那些小姑娘不是还得你招呼?”黛玉便听话地告退而出。沈学士才向着内室带笑问一声:“这下子可放心了?玉儿不是个自己没主张的,也不是让人轻易能唬了去的。”
沈越就从内室走了出来,向着沈学士打了个千:“多谢太爷体谅。”
想也知道,沈学士是躲清静还躲不过来的人,怎么会时时盯着老太太院子里发生之事?还不是沈越生怕人多嘴杂一个不好让黛玉听了多心,才安排了人注意些。
也亏得有这份安排,那边李姑娘刚言出不逊,就已经有人悄悄报到了沈越耳边。沈越哪还坐的住?又怕黛玉吃亏,又怕刘氏息事宁人,又怕黛玉失了老太太的欢喜。想来想去能救场的只有沈学士,可不就连跑带颠地来求他老人家出面?
以沈学士本心,刘氏在这样的问题上必会分得清谁内谁外,架不住沈越关心则乱,磨了又磨,这才有沈学士亲自让人去接黛玉安慰她。
不过沈学士也不是全无所获,笑着向沈越道:“当日你父亲错有错着,玉儿是个能经得起事的。”将来二房有这小子主外、玉儿主内,定不会没落下去。不过超儿的媳妇就更要慎重地选了。唉,曾孙媳妇不好犯愁,太好了也是一件愁事。
沈越不知道沈学士新生的烦恼,心中另有想头。他觉得若是自己或是林如海也如沈学士一般,出面不用说什么都能人人敬服,黛玉连今日的闲话都不必听的。可见自己还是努力的不够呀。
沈越心里倒升起了一股豪气:不就是做官吗?谁怕谁!自己还就不信了,凭着沈家现在之势,还有自己起点比别人高的便利,竟然干不过这些老古板的古人!
“今日麻烦太爷,孙子必会好生读书上进,不再给太爷添麻烦。”沈越说的很坚定,他相信沈学士能明白自己没说出来的意思。
沈学士本就想借着黛玉之事劝一劝沈越,现在听他如此说并无什么意外之色,反取笑沈越:“你关心则乱,还是什么光荣的事儿不成?”说的沈越讪讪而退。
果如沈学士所言,接下来的宴席只有欢声笑语,再无一人敢生波澜。至晚又是家宴,就连姑苏的四位林家人都留了下来,林如海一家人更是一人不落。
都算是一家人,便席开两桌,中间以屏风相隔。先是儿孙们一齐举杯恭祝老太太福如东海,接下来便是小辈分别给老太太上寿。大家尽欢散后,赶在宵禁之前才各自回府安歇。
接下来的日子皆因姑苏来的四人要赴恩科,沈林两家也跟着有些紧张起来。沈老太太使人知会过贾敏,适当关心便可,不必事事操心,省的升米养恩斗米养仇。
贾敏初时还有些忐忑,怕林如海以为自己对族人不尽心。等商于林如海后才知,老太太所以将那四人安排到自己的宅子里,纯是为了自己家中老爷考虑,心里如何不感激?又思无以为报,只能好生教养女儿,将来孝敬老太太吧。
倒是沈任因自己没能回府替老太太过寿,又因讷哥儿太小不能跋涉连房氏也没回京,心中愧疚的不得了,时时送信过来让沈越一定要替自己向老太太多尽孝。沈越每次都将沈任的信交给老太太看过,再去沈太太面前挑拨:“二爷只惦记老太太,竟然一点儿不把太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