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A战猫,被死对头标记了(134)
“一百下。”
“一定对他们的伤势表示亲切慰问。”路鹤里咽了一口唾沫,露出蒙娜丽莎的微笑。
这是什么崭新的路鹤里安抚术?汪总队惊讶地挑起眉毛。
“汪队,这份视频我能拷走一份吗?”江焕问。
“可以,注意保密。”汪总队给他拷完视频,见两位大队长准备出门,跃跃欲试地叫了一声,“路鹤里。”
路鹤里转过头。
“一百下?”汪总队试探地向前伸出脑袋,满脸期待。
草!路鹤里的脸腾地红了,一阵风似的冲出了门,头都不敢回。
“一百下”这个咒语很快在中央警队传开了。据说这个咒语能瞬间平复路队的怒火,让他从臭脸恶魔变成微笑天使,无论哪个警员看到路鹤里都忍不住试试。
路鹤里经过走廊。
“路队。”警员立正敬礼,“一百下。”
路鹤里去调案卷。
“都在这里了。”档案管理员双手递过来,“一百下。”
路鹤里骂手下。
“对不起。”犯错的警员苦着脸连连道歉,“一百下。”
“草!”忍无可忍的路鹤里终于爆发了,揪着那个警员的耳朵暴跳如雷,“你再说一句试试?”
“一百下!一百下!!一百下!!”警员误会了路鹤里的意思,一边抢救自己的耳朵,一边声嘶力竭地吼,这三个可怕的字在整个警队大楼里震天回响,绕梁不绝。
路鹤里都要耳鸣了。他僵硬地松开手,一脸绝望地看着窗口,想一头从五楼跳下去。
……
好容易忙完了手头的事,路鹤里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随时随地都充满了「一百下」的中央警队。结果江焕迟迟也不下班,他不走,路鹤里也不敢走,生怕他看见自己会跟上来,再说什么可怕的话。
他只好在自己办公室里磨叽,东忙忙西忙忙,拖拖拉拉不下班。谁知江焕就跟和他较上劲一般,也不下班,就在自己办公室里扎根了。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路鹤里晚饭都没吃,饿得饥肠辘辘,熬到晚上9点的时候,除了值夜班的刑警,其他人都走光了。路鹤里终于撑不住了,开始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这时,先是一队的大办公室门禁滴滴响了两声,有人走了进来,然后就是里间路鹤里的办公室门禁也响了两声,门直接被推开。
路鹤里被惊醒,吓了一跳,抬头见是江焕,连忙抓过一本案卷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等到江焕走到他桌子对面坐下,才放下案卷,故作惊讶道:“你进我办公室怎么不敲门?”
江焕指了指自己胸前挂的门禁卡,“不是你给我开的权限么。你开了权限,就是允许我随时进出你办公室的意思。”
路鹤里若无其事地翻着案卷,江焕顿了顿,问:“你不回家吗?我捎你回去吧。”
路鹤里头也不抬:“我打车就行。你先走吧,我还得好长时间呢。”
路鹤里拒绝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但江焕非常不识趣地说:“我等你。”
成年人之间,有些话是不会明着说开的,明明听懂了却故意不识趣,那就是不留情面或者不留余地。
路鹤里沉下脸来,手一抬,文件夹被啪地一声甩在桌面上。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凝固。江焕沉默半晌,突然开口道:“路队,你是打算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吗?”
他说的如此直白,路鹤里反倒怔了怔,随即冷冷道:“姓江的,我想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我们可以不结婚,也不永久标记。”江焕低声说,“按你喜欢的方式来就好。”
卧槽,又是结婚这种可怕的词。即使整个大办公室里空无一人,路鹤里还是紧张地朝外面看了一眼,怒道:“你他妈给我小点声。”
江焕撇了撇嘴:“他们早晚会知道的。”
“草。”路鹤里暴怒起身,指着他的鼻子,“你敢给我说出去,老子非弄死你。”
江焕盯着他,抿了抿嘴:“如果我们在一起,可以告诉他们我是Omega,学长。”
“别他妈叫我学长。”路鹤里怒道,因为江焕在亲吻的时候太喜欢这么叫他,以至于现在一听见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玩不起啊?玩不起别玩。别跟我来这一套。”
江焕怔了半晌,默默起身,推门出去了。
被骂成这样,不会再来了吧?路鹤里坐在椅子上愣了半天,深呼吸三次,才关灯下楼去。
已经快9点半了,的确不太好打车。路鹤里心里也有火气,就徒步往旁边的十字路口走,那边出租车多一些,顺便能吹吹风,冷静一下。
结果,江焕那辆越野SUV,以五公里每小时的龟速,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虽然和路鹤里靠得不太近,但跟得大大方方坦坦荡荡,一点都没有躲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