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极泰怎么还没来(223)
樊予婕条件反射想嘲笑他娶了个寂寞,妻管严这么多年还没从富婆老婆那边捞到多少好处,但目前还有求于他,便说道:“好吧我知道了,这事不难,我们到时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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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予洁很轻松就从前台那边套出了殷述的房间号,她问民宿要了一瓶酒和几份高档甜品,把红酒倒入杯子后,在三个杯子的其中一个里洒入了引子,然后拔了一根头发烧成灰,把灰拌入洒了引子的红酒中。
情蛊的引子一入水便彻底化开,青丝灰也在引子的作用下奇异地与深红色的酒融为一体。
樊予洁在高脚杯的杯脚做了一个小小的记号,然后端着三份甜品和三杯红酒敲开了殷述的房门。
开门的是殷述。
“殷述哥,我回去反省了一下,刚才是我说话太难听了,我特地让厨房做了甜品,我们三个好好聊聊可以吗?”
殷述敏锐地从托盘上的其中一杯红酒里感觉到了情蛊在蠢蠢欲动,他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樊予洁:“我劝你收手。”
樊予洁:“?”
屋里传来了裴洺的声音:“是谁呀?”
樊予洁见状赶紧挤了进去:“是我,我带了三份甜品和红酒······”
声音在她走进去以后戛然而止,因为房间里居然有四个人。
小卓矜持地装人:“欸,那正好,我减肥就不吃了,你们三个人分吧。”
裴洺:“好啊好啊,正好饿了呢,樊姐谢谢你。”
于是裴洺殷述相里荼,三个人一人一份,那杯下了情蛊的也不知道分给了谁。
樊予洁:“我特码#¥…#¥&*…&(*@!!!”
裴洺:“你在说什么?”
樊予洁硬挤出一个笑容:“不,没什么,我忽然想起这瓶酒可能档次不是很好,要不我重新开一瓶?”
相里荼其实也不用吃喝,他随手把酒杯放在一边,心里思考着其他的事情。
裴洺说道:“不必重新开呀,哎,酒我不挑的,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好了,以后不要再随便骂人男小三了,我和述哥是单身情况下两情相悦的。”
殷述:“确实如此,樊老师你明明上次发布会替裴洺澄清过,今天怎么反过来出口骂人?是不是拍戏压力太大了?”
两个狗男男一唱一和,樊予洁的脸蛋都快憋成猪肝色了,她做的记号很小,现下完全不知道下了情蛊的那杯在谁手里。
情蛊一生只能下一次,下错了就没有回头路了,樊予洁急切地思考着,她的目标是殷述,虽然裴洺喝了也会造成两人分手,但她又不需要裴洺的爱,这曲线救国也太曲了!
如果忽然暴起砸了三杯酒的话,是装癫痫还是装压力太大忽然崩溃比较合适?
不行啊,这里又不止她一个演员,殷述和裴洺都是!万一殷述当场看出她是演的怎么办?
樊予洁越想越急切,脸都憋红了也没想出个解决办法来。
就在这时候,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陈总,陈总是她最近电影的那个主要投资人,她不得不接,只好站起来走到露台接电话。
殷述拿起红酒喝了一口,格鲁吉亚的酒堡精酿,入喉丝滑香醇。
裴洺:“你不怕被她下蛊?”
殷述朝另一杯使了个颜色:“下蛊的是相里荼那杯。”
裴洺好奇道:“相里同志,你喝了的话会爱上她吗?”
相里荼淡淡道:“不会。”
小卓追问:“为什么?”
相里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半晌解释道:“我是僵尸,体内有千年尸毒,即使喝了蛊王的蛊,蛊毒也会被立刻化解。”
“而且我心里已经有心爱的人了。”他补充道。
小卓不知死活地问道:“谁啊?是我吗?他们都说我是你小老婆。”
相里荼差点被自己呛住,半晌幽怨地抬起头看向那对狗男男:“你们都告诉了他些什么啊!”
殷述:“诶,不是小老婆吗?”
相里荼:“当然不······”
确实是小老婆。
小卓:“你犹豫了,渣男。”
相里荼:“······”
相里荼闭嘴了,决定五分钟内不和这两个坑逼交流。
又过了一会儿,樊予洁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明显脸色僵硬,很是不好看。
她的这部电影投资人忽然撤资了。
原因是陈总投的几个她牵头的项目在昨天忽然曝出了股价暴跌和周转不灵,拆东墙补西墙式的融资已经救不了急了,必须用一笔现金流去填窟窿。
而那笔现金流就是电影前期的投资费用。
但是这部电影的上映和宣发也牵扯到好几个项目,如果不能按时上映,后面的项目都要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