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原绣听完了苦笑,那位的幼稚好像比起他来有过之无不及。
于是,这一天,穆又恩早上醒来发现她的小松鼠黄色的毛发变成了金色的了,在她目瞪口呆中安拓海告诉她这是一种正常现象,类似于升级那样的小松鼠因为被照顾得太好了,那种优良的品种就显示了出来。
“我这样说你明白吗?”他问她。
“明白!”穆又恩点头,虽然安拓海的话她听得是一知半解,可一听说是因为她照顾好小松鼠的优良品种就显示出来这样的话让她很高兴。
“穆又恩,你觉得金毛的小松鼠比起黄毛的小松鼠还来得漂亮吗?”安拓海问他。
在安拓海问穆又恩这句话时她心里觉得有点奇怪,感觉安拓海是把两只松鼠之间进行了一场对比,明明是同一只松鼠来着。
“当然!”穆又恩给出了无比的肯定,金毛的小松鼠比起黄毛小松鼠还要漂亮上很多。
七月来临。
七月末的晚上,还是那个房间,那张床,穆又恩背对着安拓海躺着,她再次拿掉了摸到她腰间企图伸进她衣服里的手,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理会安拓海了,之所以没有理会他都是因为那位被誉为伊斯坦布尔最美女主播的女人,这女人在各种场合上大言不惭,大放厥词,还对所有电视观众表达她对某个男人的爱慕:她爱慕的那个男人如何的英俊,身材如何的高大,能力如何的强大也如何的勇敢,她还说即使男人已经有了妻子但也不妨碍她的爱,她甚至暗示她无比希望男人能被她的爱和美貌打动投入她的怀抱。
这个女人口中的男人就是安拓海,这个小镇的人都知道,这个小镇有些人目睹安拓海对美丽女主播的英雄救美,于是,几个钟头功夫就传开了,最初,穆又恩也没有多大介意,一直到那位女主播整天公开示爱一直到她把电话打到她家里来,然后她就没有理安拓海了,安拓海和她解释他连那个女人的名字他都不知道,他只是举手之劳救了她,可即使内心相信他她还是不爽。
被拿开手的男人唇隔着睡衣贴上她的背,呵:又恩,今天是星期六。
知道,她知道今天是星期六。
“又恩,我今天下午签错了两个单子,这还是从来就没有发生的事情,你知道为什么吗?”他自问自答:“我从下午开始就开始心绪不宁了,整个下午我老是在想昨晚你的医生打给我的那通电话,你知道他给我打电话时都说了些什么吗?”
低低的声线从她背后溢出:“他说你的身体来到了相当不错的状态,虽然还是一个礼拜只能一次,但是,动作可以加强,稍微激烈点也可以允许。”
安拓海的话让穆又恩脸发烫得厉害。
“又恩。”他唤着她,声线带着渴求:“上了礼拜六因为你来那个了所以我们没有……又恩,小脑袋瓜已经饿了十三天,如果你不再继续理它的话它就会饿上二十一天。”
“嗯?”他用鼻梁蹭她的背。
背部经过他那么一蹭,再加上那句“小脑袋瓜”穆又恩神经迅速松了下来,偷偷笑,听到她的笑声他手握住了她的肩膀。
顺着他的手势她和他面对面,看清楚她的表情之后他再把她身体放平,他的身体覆盖在她身上。
“又恩不生气了?”他声音欢喜。
“我也要去救一个男人。”穆又恩板着脸。
“你敢!”
“我就敢!”
“我会教训她的。”他叹气:“让又恩生气的人我都会教训。”
说完之后他的唇就要压上来。
穆又恩挡住自己的唇。
“拓海。”她眯起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说着可爱的漂亮话,也是实话:“不是小脑袋瓜,是……是大脑袋瓜。”
次日,穆又恩看到了最美主播戴着大墨镜出现,据说,她的脸被伊斯坦布尔最凶悍的流氓痛揍,一张脸变得就像是猪头,而她对外界的解释是:是她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
八月来临。
八月来临时伊斯坦布尔的日光开始变成了金色的了,金色的日光被天窗细小的孔切割成无数的光束落在大殿里,落在穆又恩的面前,穆头恩眯起眼睛看:这古老的清真寺,这伊兹尼蓝磁砖,这四百多年来日复一日的日光,一切一切看的她想流泪。
“穆又恩。”
“嗯。”
“看够了没有?”
“看够了。”
穆又恩慌忙把目光拉回,现在她和安拓海正在蓝色清真寺的大殿里,按照那位伊斯兰教徒所要求的那样她和安拓海肩并肩的站在他所指定的位置。
“阿拓,我们这是要做什么?”她低声问。
“穆又恩,你爱我吗?”他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