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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之花(21)

几分钟之后,穆又恩从厨房走出来的脚步变得无比轻松,她真笨,这事只要她不说出去安拓海不说出去还有谁会知道?

站在浴室全身镜前,穆又恩轻轻拉下衬衫,终于,她在自己身体上也看到了类似于常常出现在塞娜颈部上的红色印记了,一向,安拓海对待她都是小心翼翼的,小心翼翼的吻,小心翼翼的进入,在她身体律动时他会看着她的脸,一旦太深了一旦太重了引发得她微微敛眉时,他就放缓他的动作,他总是深怕一用力就会把她折断似的。

手指轻轻抚摸着颈部上安拓海留下的印记,穆又恩心里有些黯然但同时也有些许的欢喜,她的身上也有他留下的印记了。

午餐时间,穆又恩在餐桌上看到插在花瓶上的那束白色茶花。

在鞋柜里穆又恩找到安拓海沾满着泥土的鞋,那都是一些沾有晨间露水的泥土,拓海他一定是在很早的时间起床沿着后面的小路,偷偷溜进那家茶园给她摘来了还带着朝露的花。

谁说安拓海是一块木头了,谁说安拓海不解风情了,待会她一定要狠狠的反驳塞娜,塞娜的男友才是只会吃和做的大块头。

午餐用完了,穆里奇太太已经把餐桌收拾干净,可穆又恩还不愿意从餐桌离开,她舍不得离开,托着下巴穆又恩手轻轻去逗弄着茶花的花瓣,花瓣很柔软,手指触到的那种柔软在她的心里流淌着,融融的,懒懒的。

这一次,她是自己确定的,安拓海嫉妒了,嫉妒那个把她带上他的车送给她白色茶花的男人。

塞娜总是很担心她到五十岁,甚至是八十岁时还会不会傻乎乎的,每次塞娜带她出去都在发牢骚说她好像带一小朋友出门。

塞娜说的那些穆又恩都懂,只是父母亲从小到大对她的保护形成了温室效应,父母亲离开她之后是安拓海,好像,这些渐渐形成一种习惯了,所以,她总是糊里糊涂的,偶尔在街上碰见小时候的朋友时,朋友叫她她总是想不起来,然后需要身边的人提醒她她努力想才会发现好像有那么一个人,那个提醒她的有时候是安拓海,有时候是塞娜,有时候是穆里奇太太,有时候是街上那些叫她“又恩”的人。

某一天,远远的有一个人在叫她,她阻止想要提醒她的安拓海,可是她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那个人的名字,最后,她不知道怎么也就变得烦躁了,她开始对安拓海大喊大叫,像泼妇在骂街,期间,安拓海就像木头一样,她让他滚,连续十几声之后安拓海这才移动脚步,在距离她五.六米左右的地方站停。

等她骂累了,有一位老太太来到她的面前,她把干花束做成的手链戴在她手上说了一句,孩子,惜福吧。

是啊,是应该惜福。

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她偶尔会糊里糊涂的,不就是她的情感认知比较迟钝吗。

在情感方面穆又恩还真的够迟钝的了,她和安拓海一起长大,在他们十几岁的时候她父母亲就表达希望看到他们在一起,那时她见安拓海没有反对她也没有反对,随着一点点的成长在一起就变成了最为顺其自然的事情了。

好像,是在沉船事件发生之后,她和他的情感在患难与共中才昭显出来,接吻,亲热,想念。

宛如初恋!

所以自沉船事故发生之后他们第一次亲热时她很傻的蹦出了一句:拓海,原来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好不容易挤进去的男人大滴大滴的汗水掉落在她的脸上,他用额头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哑声:那时是谁因为好奇想要来着,又是谁一个劲儿的求饶阿拓“别…别”来着。

好像是哦!她头埋在他的肩窝里细细碎碎的笑,嗯,他们都有很长时间没有亲热了。

认识发生在安拓海身上的第一次嫉妒还是塞娜给提醒的,那是发生在一年前的事情,时至今日穆又恩还记得自己那时和塞娜的对话。

“塞娜,安拓海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和我说话了,我想了好久都不清楚他在气些什么?”

“那他最后一句话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就像是很多时候他去上班时说的那样在家里等我。”

“再仔细想想!”

“怎么想都没有,他说完在家里等我之后回来就把我买的东西踢倒在地上了。”

“安拓海踢倒你买的东西?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真的,那天他很生气,他还把那个送快递的痛骂一顿,说他的车堵住他的车,就一阵莫名其妙乱骂了!”

“快递?送快递的那人是不是喜欢穿紧身裤子长得像球星博阿滕的男孩?”

“嗯!是他。”

“都是他在给你送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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