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年末,温言臻重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正一点点的把她拽离原先的生活轨道,梵歌很害怕兜了那么大的一圈一切最后还是回到原点。
最初,梵歌还可以对温言臻假以辞色,渐渐的,开始心疼,心疼他做了那么傻乎乎的一件事情。
心疼,是一个女人对于一个男人最为危险的情愫。
如此刻。
在漫天的大雨中,熄火的车厢里逐渐变得冰冷,这个男人急着来接她,他光顾给她拿外套他自己忘了穿外套,不仅忘了穿外套还就只穿着凉鞋,现在,他连大气都不敢喘,因为由于他的疏忽他让她在这里挨冻。
心里叹了一口气,梵歌低头看着温言臻的脚,口气硬生生的:“很冷吧?”
温言臻头猛的一抬,头搁到车顶棚发出闷闷的声响,这是一台迷你汽车,是梵歌抽奖抽到的,车型小得可怜。
他摸着自己的头,语气很自责:“梵歌很冷吧?”
“。。。。。。”梵歌翻白眼,好像,温言臻比以前反应迟钝了一点。
温言臻似乎想起什么,他又急忙忙的从车后座拿出一包东西,急冲冲的揭开,那是一个保温瓶,他把保温瓶倒出了乳白色的汤水倒在保温杯上,递到梵歌面前。
“把这个喝了,喝了它就不冷了。”
那是还冒着热气的味噌汤,拿着保温杯的温言臻仿佛变成许久以前拿着药哄梵歌吃的那个温言臻了。
不,不,一直都是!
也许是梵歌迟迟没有伸手去接,温言臻急了,他把保温杯向着梵歌靠近一点,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的手一抖,保温杯上的汤水一下子全部倒在梵歌的胸前去了。
“该死的。。”温言臻咒骂着,第一时间手来到梵歌的胸前,并且迅速的拉开她外套的拉链,喃喃的:“有没有被烫到。。疼吗?应该很疼吧,有没有。。。”
渐渐的,温言臻的动作变慢起来,他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梵歌的胸前,梵歌顺着温言臻的目光低头。
该死的,她今天穿的是裸色的低胸v字领的薄毛衣,两件外套的同时被剥开,这样一来,胸前呈现出来的就。。。
该死的,还有,还有裸色的薄毛衣在经过水迹的浸透,紧紧的贴住胸前高耸起来的部位,怎么看都。。。。
温言臻的目光在极短的时间里一寸一寸的变得灼热了起来。
车厢里的气氛因为温言臻的目光微妙了起来,梵歌想,她应该板起脸,应该粗着嗓音,用面馆老板对着她的擀面工的口气,指责他把她带到这个见鬼的地方来。
不,不,不对,梵歌想她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拿开温言臻落在她胸前的手,因为,这个坏家伙现在的手指已经从她外套的拉链处落在了她锁骨上,而且。。。
而且,正一寸寸的往下移动。
而且,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梵歌发现自己的脚趾头不由自主的卷起来。
“梵歌。。。疼吗?”要命的是,他用性感得要命的声音喃喃自语着。
梵歌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定住,唯一会移动的就只有眼睛了,此时此刻,她的眼睛正垂着,看着温言臻的手指沿着锁骨在乳|||沟徘徊着,手指仿佛察觉到主人的没有抗拒的意思,逐渐的大胆起来,一点点的试探的沿着高高耸起的地方,撩开薄毛衣的领口边缘往上,慢慢的手指延生到主人的肩膀,一扯,本来就开得很大的领口迅速的从左边肩膀滑落,一根细细的枣红色细带露了出来。
温言臻直喘着粗气,那种气息仿佛会传染般的,梵歌的喘气声也不平稳了起来,不平稳的呼吸导致她胸部的肺活量在激荡着,她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胸部由于喘息的关系在激烈的起伏着。
这下,温言臻目光丝毫不再含蓄起来,表现出了一种类似狼般的贪婪,他的手指绕着细细的肩带,沿着肩带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来到肩带和立体型的内衣接口,然后,手指放开了那根细带沿着内衣的半球体边缘绕行,修长食指若有若无的去触摸那些没有被包在内衣高耸起的部位。
“洛梵歌,快拿开他的手,不要让他这么快的就得逞,温言臻这个男人太讨厌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做出那种奇怪的事情,要是,他真的认不出你来怎么办?要是。。。”梵歌咬着牙,心里大声的呐喊着。
终于,梵歌可以移动身体了,却发现,温言臻从他的座位移到她的座位上,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梵歌好不容易动的身体又扁扁的被压在车椅上,要命的是。。
要命的是温言臻整个手掌隔着内衣压在她的胸部上,刚刚好,没有等梵歌做出任何的反应,他的手隔着那层内衣的纤维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