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营里几乎都是男人,异性的在另外一边,互相不干扰。
成年之前他甚至没有见过母亲以外的异性。
他也没太多感觉,即使训练营其他的成员经常半夜对着红月发泄,他没一点波动。
然后出了训练营,他依旧如此,即使目睹一起搭伙打野的情侣全过程,也依旧毫无波澜。
直到今天,他要去黑市购买一些装备,看到了林招云。
某种从未有过的躁动感让他无所适从,肌肉不在战斗也是紧绷的状态,头脑一热就买下了这个一看就是用来做什么的“商品”。
甚至产生了去看对方是不是完全白化这个荒唐的念头。
也那样做了。
裴启西这样犹豫的瞬间,林招云小腿立都立不住,那植物根茎像是要往他体内生长似得,不断挤压腹部。
“啊……!”
就在这犹豫间,细白的脚腕也被盘绕住,用力一扯就支不住,软软地塌下去,紧跟着发出颤颤的声音:“裴启西,快割啊……”
【我的妈耶,这是什么,好像是我想的那种东西?】
【楼上大胆点,把好像去掉!!】
【对不起,我忏悔,我已经开始脑补很多不可思议的画面。】
裴启西这才回魂,匕首间间探入藤蔓的和被困的躯干指尖,轻轻一挑割断了主根茎。
断掉的瞬间,剩余散开的藤尖都立刻完全松了下来。
身上骤然一松,林招云趴跌到了座位上。
小腿依旧打着颤,兔子尾巴也抖得厉害,颤颤发问:“那是什么……”
林招云眼泪还是下来了点,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的,兔耳朵因为刺激,从浅粉色变成了深粉,垂在两颊边,被打湿了一点点兔毛,伸头去看掉落的藤蔓。
“啧,有什么东西混进来了。”
或许是一粒种子,或许是一些根茎。
这不是个好兆头,谁都不想再睡觉时候被袭击丧命,
裴启西把整个车内都检查一遍,用上了车内扫描仪,奇怪的是,那些根茎完全消失不见,只留下被砍断的部分,没有找到任何源头。
“没了。”
听他这样说,林招云松了口气,趴伏在椅子上,小腿和脚趾都紧绷着,衬衣被蝴蝶骨撑高,昏黄的灯光打在上面撒出一片阴影,阴影下因为单薄的身体急促喘息而起伏。
稍微缓过来些,林招云就用指尖去勾自己而尾巴。
被变异植物卷到尾巴又痒又酸,但是他又看不到到底怎样,腰窝那块浸了点湿汗,软软湿湿的:“我这里有没有伤口啊?”
“转过来,我帮你看看。”
指头拨开就看到兔子尾巴那簇毛被裹乱,兔毛下面的皮肤发粉发红,连接肤肉的地方已经发红微肿。
是有些麻痹作用的素。
“是食人藤,不过应该不是很大株的,藤蔓这么细,还好还好。”
这个名字很唬人,林招云颤着眼皮,磕磕巴巴重复了一句:“食、食人……?”
“嗯,但是它什么都吃,人类不算是特别食物,当然,也吃小白兔。”
林招云倒吸一口凉气,但是他觉得吃小白兔这句就不用额外加了。
“那它死了吗?”
“应该死了。”裴启西捡起地上的残屑,开了条门缝,将一捆藤蔓扔出去,森林
看林朝云身上套着对方的T恤,只能露出细白的一截小腿,里面就一件自己的底裤,有些空空,没安全感。
刚才躯干尾巴被藤蔓卷了,林招云稍稍掀开一点,就看到被卷的痕迹。
又疼又痒,痒大于疼,他情不自禁去揉,揉得那块红了一大片,因为皮肤白,看起来有点瘆得慌。
外头已经全都暗了,只剩车内微弱的灯光,林招云从脸蛋到下巴都有些湿,整个脸蛋都润起来。
这样的暗昧灯光下显得又纯又艳。
在林招云揉伤口时,裴启西瞥到了一闪而过的白色,眼角往下压了压:“疼?”
“嗯。”林招云声音有些湿,憋闷着,“主要是又点痒。”
车上也没有相配的的药物,只能等到了基地再去购买,目前只能撑一撑了。
深夜,因为尾巴真的麻疼得厉害,林招云只能趴着睡,小毛毯被他的尾巴怼出了个小圆球来,翻来覆去看起来很难受。
裴启西听到了他各种翻身的声音,睁开了眼:“其实还有个办法,能让你不那么难受,。”
“什么?”林招云侧头去看他。
昏色灯光下,裴启西的一半脸藏在黑暗中,缓缓转过来直视林招云:“沾点异能者的口水。”
林招云:?
“什么?”他有一瞬间的懵逼。
“你有伤口的时候没沾过吗?我小时候经常摔倒,我老妈就沾点口水给我涂涂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