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闺蜜是外挂[无限](129)
狮子走到门前,有礼地敲门三下,开口是被处理过的沙哑声线,毫无起伏却又带着寒寒森意。
“狮子来娶他的新娘了,新娘啊新娘,你是否为狮子保留着贞操?是否为了狮子从而拒绝其他求爱者?狮子不希望失去你,毕竟只有拥有新娘,狮子才能成为真正的狮子。”
他念着不明所以的话,随后从大衣里掏出一枚发锈的银色钥匙。钥匙被精准插入锁孔,响起聒耳的碰撞声。
“吱——”门开了。
狮子推门走进,望着面前空荡到几乎没有变化的室内,看到散落一地的麻绳,他偏头,似在不解。
不过很快就会有人来帮他解惑了。
一股重力直接压在狮子的肩膀上,没有反应时间的狮子直接被砸在了地上,他带着面具的脸和地面发生了一次剧烈碰撞。
就这一下的功夫,尤柠就摸出来这男人并不强壮,也没经历过特殊的训练。
狮子直接双膝跪地趴在了地上,尤柠直接将他的双手摁在他后腰上,“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你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
狮子咬着牙,似乎有些顾虑,“你会后悔的!”他忽然开始重复这句话,“没有狮子,你会后悔的!”
尤柠看着他的样子,感觉他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怪异。
不想再废话,她直接一把扯去男人的面具,一口血猛的喷出,男人瘫软在地上,心跳消失了。尤柠不曾想到一切如此突然,她站起身后退两步,深呼吸后,才靠近去看男人的面部。
那是一张崎岖的脸,皮肤坑洼,鼻骨和颧骨还被削去了部分,唯一完好的嘴唇也再无法进行呼吸。
尤柠转身想要离开,可就是一秒的迟疑,让她看见狮子身侧掉出的闹钟。
几分钟后,穿着暗色大衣的狮子出现在了门外过道上。
大衣本就很长,能遮住人的脚面,自然也藏住了尤柠那双黑色运动鞋。面具下的视野还算不错,她不动声色避开脚下的水坑,手里拖着冰锥,一步一步,模仿真正狮子的频率。
这里的环境看起来是荒废潮湿的老旧建筑,但四周的监控却又多的不正常。尤柠心中存下疑惑,走进面前的黑暗里。
......
傅秋比尤柠最初的处境好了不少,最起码她没有一睁眼就面对生命危险。她慢慢站起身,借着窗口透进的月光,了解了自己正在何处,看样子是监狱。
她又抬头,血水是从上方的天花板漏下的。她走向血滴声音最多的地方,看见那边的磁砖都被砸出了不同的花纹。
这得滴了多久了?她不适的咽了口口水,随后到登山包里翻出绳子和铁钩,组装到一块儿,再甩到窗户上,她想看看窗外的怎么样的环境。
窗口只有巴掌大小,中间还有两道水泥杠。傅秋准头不错,一击就把铁钩扣住了水泥杠。她又带上手套,顺着绳子向上攀爬。
抬眼望去,是她想象中的环境。她在六七的高度,俯视是一片茂密的树林,远望还能看见城市的高楼大厦。
在郊区......位于郊区的监狱?她一手拉着水泥杠一手解开铁钩,跳落在地上。
傅秋开始查看监狱的离开方式,她被锁在三面是墙,过道一面是铁栏杆的狱室里。对面也是牢房,地上好像还躺着一个人。
傅秋摸到了铁栏杆的锁闩,需要密码加钥匙,这是双重保险的。毫无头绪的傅秋立刻弯腰寻找可能存在密室里的线索。她看过一寸寸墙,一块块地,终于在被血浸润已久的地方摸到了一块看不清,但是有些凹陷的文字。
别被蒙蔽双眼。
什么意思?傅秋又摸了一次,还是那句话。蒙蔽谁的眼睛?又是被什么所蒙蔽?
她像是被套进迷雾里的待宰羔羊,一身雪白显眼又无害。傅秋又向上去摸,出乎意料,她在没有丝毫光线的角落摸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她忍着肥腻的触感,将东西带到月光下。
“啊......”她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一支女人的手,一支被从手腕处砍断的手。
那似乎是这里的老租客了,生出了蛆虫,开始腐烂发臭。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始终缠绕着一股并不刺鼻的腥臭,是因为窗口对着风向,吹散了味道。
傅秋甩掉爬到自己手上的肥蛆,那湿软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作呕。傅秋跑到角落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可就是如此,她也依旧忘不了那断手和蛆虫的触感。
她看着沾上尸油,和乌黑污渍的右手,恨不得找把刀将它砍下来。
傅秋单手从包里翻出酒精湿巾,又是倒水清洗,又是酒精消毒,来来回回折腾数遍,她才觉得好受一些。
但她也知道,那双手上可能会有线索。于是又从包里翻出刚跳下墙时摘下的粗布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