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好不容易饭做好了。牛郎盛了两大碗，放到炕头的小桌上，一碗给爹，一碗给哥哥。而他自己则端着一小碗稀汤寡水的充饥，仔细看看几乎找不到几个米粒。

这是牛老汉的意思，他觉得这个小儿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只能做做女人的活，也只能当个女人给他们用，干脆吃的也和女人一样得了。

可怜牛郎半大的小子，饿的比那没出阁的黄花大姑娘还瘦的多。不过幸好牛若还算心好，也是觉得牛郎太瘦了，抱的时候不舒服，背着牛老汉总是塞给牛郎半块饼子什么的。

但是此时牛若满脑子都是村长家的女儿，自然没心情看已经睡了好几年地弟弟。

牛老汉喝了一口稀粥，伸手拉过牛郎，“过来！”

牛郎瑟缩了一下，不顾随即被牛老汉敲了一记烟袋，只能咬着嘴唇上了炕。

他因为长年被拘着，又没吃过几顿饱饭，体力反而不如已经上了年纪的牛老汉，平素若是反抗厉害了，惹怒了牛老汉，少说也是一顿烟袋杆的抽打。可以说牛郎身上青青紫紫的就没断过，就算是他逆来顺受，牛老汉也会为了看他哭而刻意地下狠手。

8

牛老汉扯掉牛郎的裤子，让小儿子坐到了自己身上。白嫩的股间被掰开，就着刚才残留在体内的精水直接挺了进去。

牛郎难堪地咬紧嘴唇，想要反抗却被牛老汉紧紧拉住手臂，同时握住他因为长年吃不饱而细瘦的腰肢，上下大力挺动着。

牛郎哀求地看了哥哥一眼，若是平时，他朝着哥哥示弱，哥哥都会对他大为怜惜，让爹暂时放过他。但是今天……

牛若心里满满都是村长家的女儿，哪里还看得到弟弟可怜巴巴的眼神。村长的女儿，香香的，软软的，还有那高耸的双峰……

牛若夹的咸菜差点塞到鼻子里。

牛郎万分失望的看着哥哥，却被牛老汉以他不专心而惩罚，压在炕头跪趴着被操弄，直到他也射出稀薄的精水，才被放过。

“果然淫荡的身子，被男人操弄都能射出来。我这大好的子孙都浪费在你这屁股里了。哼。”牛老汉又是得意又是愤怒，“村长看上你了，一定是你背着我勾搭他了是不是？”

牛郎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心早就已经死了，还谈什么伤心，只是那酸涩的感觉……是什么。

9

第二天一大早，在牛若的催促下，牛老汉带着牛郎出了门。牛郎身上一身粗布衣裳，是牛若穿小的，好在还算干净，没有什么补丁。

牛郎第一次穿这种七八成新的衣裳，有些局促地用手在腿上搓着，跟着牛老汉出了门。

衣服虽然是牛若穿小的，但是牛郎穿着却依然大不少，牛若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长的比他粗壮很多，十足的田间汉子样。而牛郎却秀秀气气，人十分瘦弱，看起来倒像是十一二岁的样子。

牛老汉带着牛郎进了村长家的大门，高大的门楼，宽敞的院子，让牛郎更加局促不安。村长从屋里迎了出来，只是那一双眼一个劲儿的再牛郎身上打转。

牛郎早就知道牛老汉带他来的目的，看到村长好不掩饰的眼神，顿时脸色更加苍白。

“好，好。老弟快坐下！”村长笑的得意，喊着牛老汉，眼神却依然没离开牛郎。

“村长，今天我老汉来……”

“我知道，这事还不好商量？”村长一张满是皱褶的脸，配上昏黄的双眼，让人不寒而栗。牛郎不由得想要躲到牛老汉身后，却被牛老汉无情地从身后拉出来。

“您看，这孩子还害臊呢。我今儿是拉这孩子让您看看，若是行的话，我们想尽快将您家姑娘娶进门。”

“好，当然好，只是老弟你真舍得？”村长斜眼看了牛老汉一眼。

“当然舍得，那他换个媳妇，说实话我还是占了大便宜！”牛老汉笑哈哈说，心里却有点泛酸。若不是看自己儿子那副样子，他又怎么舍得。比较这个能玩，换个媳妇进门，却和自己毫无关系了！只是事情都到这里，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快快快，给村长叩头，叫干爹！”

牛老汉拉过牛郎按住给村长叩头。干爹是收养契子的叫法，只是这种契爷契子关系，多半都不太干净。

村长笑呵呵地拉起了牛郎，“行了，别这么麻烦了。以后就在这里住下，只要你听话，不会吃苦的！”

10

牛郎目送牛老汉离开了。牛老汉最后那一眼深深地看着他，或许带着一点的舍不得，但是那绝对不是舍不得自己的儿子，而是舍不得这一个好的玩物。

牛郎没有丝毫悲伤的看着牛老汉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却没有任何的感觉。心那个地方，早就变的空空的，从来就没被人疼惜重视过，自然也没有被人遗弃送人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