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始终保持传教士的姿势,技术情感到位,一个姿势足可以天荒地老。
单凉记不清攀上顶峰多少次,全身散了架般的酥软。宋遇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喘,小脸媚红眼神涣散。他加快节奏和力度,喉咙里夹杂着难以名状的闷哼,头脑一瞬空白,终于和她一起到达巅峰,同步高朝。
他紧紧抱着她,脸埋进她颈窝,喘息。
从没这么满足过,感觉身上每一寸骨头都揉进了她体内,好想死在她身上。
良久。
单凉推了推他,羞涩小声问:“套套会不会破?”
宋遇在她身上又趴了会儿,吻了吻她的唇角,这才翻身坐起来。他摸摸她的肚子,开始清理污渍与残血:“破了也没关系。”
大不了回国就结婚。
闻言,单凉捞起毛毯慌乱裹住身体,惶恐地坐起来:“破了?”
“没有。”宋遇把套套摘下来,丢到床边的垃圾桶里,再回头看着她笑。
他的灼铁依旧一柱擎天。
单凉脸一红,扯了扯身上的毛毯,低头小声说:“我去冲澡。”
“我和你一起。”宋遇作势要抱她。
单凉拼命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宋遇伸手捏她的脸,目光柔情:“我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
“真不用。”单凉躲开他的手,攥着毛毯翻身下床,踉跄着往浴室跑。
宋遇在床上笑:“AUV,还以为你会下不了床。”
你居然还能下得了床?!等你回来还要接着干,一直到你下不了床为止!
宋遇对自己的第一次很满意,毕竟也算“久经沙场”,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他回味着方才的云雨,好像,并没有用什么技巧?
他靠在床头,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身心舒展。
海城初中毕业后,他就被爸妈送到这里念书,从高中一直念到大学毕业。刚开始第一年,祖母在这里陪他。第二年时,祖母适应不了伦敦总是阴冷潮湿的天气,身体总是不太好,在他的极力说服下,祖母回国居住,自此以后,这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爸妈从没来这里看过他,大部分原因,是他拒绝见到他们。
这里可以说是他的自留地,从没有外人闯入过,神圣不可侵犯。他一直认为,此生不会再有人能来得了这里,直到遇到单凉。
AUV,单凉。
诶哟喂,善良。
浴室里,单凉用水冲洗着身体,大腿酸麻,小腿肚发软打颤。雪白肌肤上布满淡红泛紫大小不一的吻痕,视觉冲击极其强烈。
都说第一次会很疼,基本体会不到快感,但是她……兴许,是因为宋遇技术娴熟。单凉站在温热的花洒下,心猛地揪成一团。
在她以前,宋遇不知道和多少女人做过这种事,但是他说,他只练过解内衣,今天是第一次和她做。
这句话很没有分量。
以他的家世和外貌才气,二十五岁的纯情处男?怎么可能!何况他……第一次见他时,就有女人找上门要告他qj……还有海城云间会所那个性.爱party,满地的套套……
但是,自从她搬进他家去住后,一直没见他有和其他女人来往过,除了慈善晚宴那个披肩尤物。不过,甘蔗林里,他说他没有前女友,那晚什么也没发生……
她总是轻易就被他看穿,可是关于他,她一点儿也看不懂。
单凉郁闷地关掉花洒,擦身体的时候才勉强说服自己:他以前的私生活她管不了,也尽量不要去想。以后怎样谁也不能保证,只要和她在一起时,他不劈腿不渣不乱搞就行。
要求不能再低。
她调适好情绪,裹着浴巾慢慢移步出来。
宋遇正光着身子靠在床头遐想,见她走过来,他兄弟就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眯眼向她伸出手,就要去勾她的浴巾。
单凉红着耳尖打掉他的手:“你不去冲澡吗?”
“好,你等我,我会很快。”宋遇趁机把手伸进浴巾摸了下她的大腿根,跳下床往就往浴室奔。
单凉看着他的背影,这是什么意思?还来?她双腿就是一软,瘫在了床上。
不过五分钟,宋遇就从浴室出来,白色浴巾松松垮垮系在腰间,恰到好处地露出六块腹肌。上身没有擦干净,依然有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滴,一路向下,落在胸膛和腹肌上……
单凉别开脸,偷偷咽了咽口水。
宋遇笑看着她一路走过来,爬上床扑过去扯她的睡裙:“你怎么穿上衣服了?”
“……睡觉。”单凉背对着他侧躺在床上。
宋遇伸出胳膊从背后抱着她,手掌伸进裙底,边抚摸着她的身体,边在她耳廓呵气:“我还想要你。”
像是有根羽毛剐蹭着她的心尖,痒酥难耐,单凉手攥着被单,嘤咛出声。